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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紅痣,接生婆知道的,可以找接生婆來對質!”皇帝陛下暴跳如雷,沖著婉昭儀就是一聲怒喝:“賤人膽敢混淆皇室血脈!”婉昭儀瑟縮了一下,緊接著像是拋棄了所有顧慮一樣放聲大笑道:“一個山野村夫一個奴隸一個男人可以當皇后,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怎么就不能當皇子?我不僅要他當皇子,我還要他當上皇帝才好解我心頭之恨!我就是要你把一個非親非故的孩子寵上天,我就是要看著那賤人的野種千人騎萬人枕永世不得翻身,我就要你想認他也不敢認!我是先帝先后賜下的側妃,我是宋門嫡長女,廢太子求娶我尚不得,我把一切都系在你身上,你怎可如此辱我,讓我奉一介奴隸為主!難道我還要忍那野種奪走我兒的江山皇位!”沒有人懷疑奶母的話,李久腿上的確沒有胎記或紅痣。皇帝陛下氣到臉色鐵青喘不過氣來,猛然起立,飛起一腳踹在婉昭儀的肩上將她踹出去好遠,指著倒在門口瘋了一樣還想往前躥的婉昭儀說:“堵住她的嘴!徐二!愣著干什么,殺了她,殺了她!”李久搶過一步擋在中間,“陛下,手下留情!”皇帝陛下瞇著眼看看李久,他討厭過這個兒子,可是也從他身上體會過做父親的感覺,最初時那種讓人心里癢癢的要滿出來的幸福,是這個孩子帶給他的。“你聽到了,她不是你母親,你還要救她?”“陛下,那小人更要救昭儀了。若無昭儀,小人還不知在哪里,也許墳頭的草都生了十幾茬也說不定。正因為有昭儀,小人才竊據宮內,享了半生榮華富貴和父母疼愛,如此恩德不可不報。況且都說養恩重于生恩,昭儀并非小人生母,卻對小人十分照應,小人無以為報。小人愿傾所有,換昭儀一命。求陛下,開恩?!?/br>“愿傾所有……那容容呢?你留什么給容容?”“只要有一條命在,我想容容不會介意我只剩一條命了?!?/br>皇帝陛下又將他看了幾遍,最后視線掃過他缺了小趾的腳上,再想起還在昏睡的兒子,他想他可以為那個他不敢面對的孩子做點什么,所以他說:“好。你將失去你所有的爵位和榮耀,被貶為庶人,流放至馮河渡,戍關三年。你的母親會得到一副藥從此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目不能視,足不能行,她與青燈古佛度過余生,你不可再見她,也不可再打聽她,所有的父子、母子、夫妻情分,到今日今時,全部斷絕,永無再續。任何人不得提及此人,提者即死?!?/br>“小人叩謝陛下恩典。但是小人懇請陛下準許小人陪伴愛妻痊愈后離開?!?/br>“準?!被实郾菹铝私Y了一樁心事,讓徐二處理掉婉昭儀和奶母。李久回頭看向自己的母親——或者說,養母,她眼中并沒有他這個兒子,只有瘋狂的憎惡和恨意。走了嗚咽不止的婉昭儀后,宮室終于安靜了,隔壁嬰兒的哭聲顯得清晰起來,皇帝陛下繼續摩挲他的皇后,那嬰兒哭得越來越響亮,皇帝陛下恍若未聞。徐二聽著嬰兒哭得聲音都啞了,便低聲問皇帝:“陛下,小皇子哭鬧不止,是不是趕緊下詔讓內侍省選奶母上來?”這是個很正常的問題,皇帝陛下卻怒道:“什么皇子,根本就是個災星!還不趕緊送出宮去!都怪他,害了他的父親!你還不去?”李久不由失色,下意識的就想勸諫,無奈自己已無這說話的份兒,張開嘴又閉上了。徐二搓著手,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后在皇帝陛下充滿血腥氣的瞪視下,垂著腦袋往外走。徐二走到門口推開門,一個宮侍出現在門口正好擋住了徐二,徐二再一看,宮侍背后跟著的不是溫余容是哪個?徐二不知為何,直覺小皇子不會有事了,側身放那宮侍通稟:“啟奏陛下,溫公子在門外求見?!?/br>皇帝陛下抄起手邊一碗未動的藥就摔了過去:“什么溫公子,是長皇子!”徐二和傳話的宮侍皆被濺了一身藥汁,宮侍忙請罪,改口稱:“啟奏陛下,大皇子求見?!?/br>“傳進來?!?/br>溫余容整個上身被包扎得腫了一圈,面色蒼白疲憊,李久心疼他傷成這樣還下地行走,在他經過自己時忍不住從后面扶了他一把,說:“你為什么不留在房里休息?”溫余容未答,只是將身體的重量放一些在李久身上,走到皇帝陛下身前三步遠的地方,要跪下行禮。皇帝陛下趕緊喝道:“徐二,還不來扶著你小主人?!庇趾皖亹偵貙赜嗳菡f:“你既有傷在身,就不必講這些繁文縟節。等你好了,再正式給我敬盞酒?!?/br>作者有話要說:李久:(⊙0⊙)?。。。。。。。。。。?!溫余容:O(∩_∩)O~~~~~~~~~~第82章瞑目內侍設下高腳的座榻在皇后旁邊,李久扶溫余容坐了,皇帝陛下一臉關切地說:“有事吩咐下人即可,太醫說你要臥床靜養——你看了你爹就回去罷?!?/br>從恨之欲死到和顏悅色,也就是這么一兩天的功夫,溫余容對此有些唏噓,但也沒表示什么。他平靜地看了看皇帝陛下,目光就飄到皇后那里去了。皇帝陛下被婉昭儀等人沖撞起來的怒火瞬間消泯無蹤,沮喪和悲傷再次席卷心頭:“你爹一直睜著眼,我沒辦法讓他合上。我這個做夫君真沒用啊?!?/br>溫余容的手指抽動幾下,李久第一個會意,攤開自己的手掌送過去讓他寫在自己手上,然后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陛下,能否將小皇子送過來?!?/br>當著溫余容這個被拋棄過的兒子的面,皇帝陛下當然不敢說他要將小皇子扔出宮去,他完全不想再看見那個孩子,然而對上溫余容平靜得如古井的眼睛,皇帝陛下也不得不敗退:“徐二,叫人把孩子抱過來?!?/br>徐二忙不迭地傳話下去,不一會兒,幼蓉就抱著孩子來了。那嬰兒的臉又紅又皺,十分難看,胎痂尚有些殘余,幼蓉將孩子抱給溫余容看,眼含淚花低聲喚道:“小主人,都是老奴無能,才——”溫余容微微搖頭,繼續在李久手中寫字,李久仍念出來:“皇后殿下許是擔憂幼子,才不能瞑目。勞煩劉媼,抱小皇子親近親近皇后殿下,恐今日往后永無再見之時?!?/br>“小主人說得是?!庇兹乜炊疾豢椿实郾菹乱谎?,轉身將小皇子放在皇后床邊,讓他緊緊貼在皇后的臂彎里。小皇子似乎哭累了,只稍微動彈了幾下。幼蓉滿懷期待地等著,可是皇后的眼睛依舊無神地睜大。皇帝陛下陰沉沉地嘆氣,如果不是因為溫余容也在,他一定會下令將這個孩子送到宮外擇一普通人家撫養。溫余容也很失望,他站起來,半蹲在床邊,用十分別扭的姿勢摸了摸小皇子的臉,然后緊緊握住了皇后冰涼的手。皇后的眼睛終于闔上了。溫余容一動不動地坐著,依然緊握著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