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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了他,可到現在,我也沒有見到他,不見到他,自然也就無從要求他息事寧人!” “沒見到?平陽軍的人不許你見?還是他不肯見你!” 瀘定中抄起手邊的酒杯,一揚而盡,“那個兔崽子不肯見我,還說什么,勸我好自為之,免得他克制不住自己,直接捏斷我脖子!” 何起恪又給瀘定中蓄滿酒。 眼見瀘定中醉的差不多,何起恪道:“究竟邢副將與你,什么關系?輝兒都這么對不起他了,你還能肯定,他會聽你的話?!?/br> 瀘定中便哈哈的笑起來。 笑著笑著,身子朝何起恪一探,低聲道:“想……想知道?” 酒氣撲面而來,何起恪皺了皺眉,“想知道?!?/br> 瀘定中便道:“他娘,是我,拿命救回來的?!?/br> 說著,瀘定中一拍胸脯。 “我,拿命救得!” 醉的一塌糊涂。 何起恪就道:“你救了他娘,他就一定要聽你的話?輝兒可是殺了他女兒,還是那樣的方式!” 瀘定中醉的睡眼惺忪。 “我救了他娘,還睡了他娘,才有了他!” 說著,瀘定中指了指自己的桌案抽屜,“那里面,有他娘的貼身東西,我,是他爹,他敢不聽?” 何起恪…… 你是邢副將的爹? 有邢副將這樣的兒子,你還要花五十萬兩去救瀘輝? 這腦子,讓風吹跑了吧! 對于瀘定中,為何縱容瀘輝去傷害邢副將,何起恪是萬般不解。 更不解,就憑他是你兒子,你就篤定他受了這么大的傷害還能聽你的話! 這是瘋了吧。 掃了那桌案一眼,何起恪起身。 瀘定中大著舌頭道:“你,你做什么去?!?/br> 何起恪笑道:“解手去?!?/br> 說著,走到瀘定中身后。 猛地拿出一根拇指粗的繩子,朝瀘定中脖子勒過去。 瀘定中頓時一慌,死命的拽住繩子,“你,你做什么,快,快放開,要出人命的?!?/br> 何起恪眼中,是冰冷的殺氣。 面目猙獰,“就是要出人命,你的人命,去死吧!” 說著,何起恪咬牙用力。 瀘定中酒力作用,身上力氣虛軟纏綿,架不住何起恪的力氣,掙扎了沒幾下,腳一蹬,就失去了反抗意識。 何起恪將長長的繩子一端,甩上房梁,慢慢拽著,把瀘定中吊了起來。 仰頭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轉而直奔瀘定中的桌案。 抽屜里,能拿走的,何起恪全部拿走,余下的…… 何起恪招了瀘定中的貼身隨從。 “等我到家,你把這里點燃?!?/br> 瀘定中的貼身隨從抬頭看了一眼晃悠在房梁上的自家大人,面不改色的看向何起恪,“一萬兩銀子,現在給我?!?/br> 何起恪看著那小廝,笑道:“我還能騙了你不成?!?/br> 小廝則笑,“親兄弟明算賬,何況你我,我只認銀錢,你給我銀子,我替你辦事,不然……” 小廝的笑,驟然猙獰陰寒起來,“我若是現在嚷出去,怕是你也逃脫不得?!?/br> 何起恪意外的看著面前的小廝。 “你是在威脅我?” 小廝…… 翻了翻眼珠,“對!” 第四百零三章 死了 語落,小廝補充道:“很明顯,我就是在威脅你,所以,趕緊給錢?!?/br> 何起恪…… 他們頭頂,瀘定中的尸體,晃悠悠,晃悠悠。 一萬兩銀票掏出,拍到小廝手里,何起恪沉著臉,道:“拿了銀子,要把事辦好,不然……” 小廝阻斷了何起恪的話,“放心,不然就憑你的勢力,一定會把我五馬分尸的,我知道?!?/br> 何起恪…… 凝著面前的小廝,忽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不管怎么樣,此地不宜久留。 帶著自己要帶走的東西,何起恪離開了書房,對外稱,瀘定中喝多了,睡下了。 半個時辰后。 瀘定中的書房,燃起熊熊大火。 他的貼身小廝,不翼而飛。 府里的下人發現大火,立刻撲救,卻是在書房里,看到上吊自盡的瀘定中,以及瀘定中身上藏著一封信。 遺書。 遺書里,瀘定中說,他是被蘇清逼死的。 五十萬兩雪花銀,就算榨干他的血,他也湊不齊。 一時間,瀘定中被蘇清逼死的消息,就如颶風一般,席卷真定和京都。 朝堂上,彈劾蘇清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砸向皇上。 皇上…… 就在皇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局勢,究竟是蘇清已經失控了還是依舊局勢掌握在蘇清手中的時候。 第二天,傳來另外一道消息。 慧妃娘娘的娘家兄長,何起恪,死了。 一刀斃命。 在何起恪的手里,發現一枚小巧的玉佩。 這玉佩,是蘇清的。 有人便說,蘇清殺了何起恪,一定是因為何起恪曾經為了給瀘輝求情而威脅過蘇清。 蘇清生性殘暴,喜怒無常,暴戾無德,她能做出這種事,實在也不出大家的意外。 頓時,彈劾蘇清的人,翻倍增加。 就連坊間,都在街頭巷尾議論著蘇清殺人如麻草菅人命的事。 何起恪,那可是皇親國戚啊。 慧妃娘娘的親哥哥,九殿下的親舅舅! 沸沸揚揚的蘇清人命案,就此扯開序幕。 大皇子府邸。 大皇子嘴角噙著冷笑,把玩著手里的玉佩。 這玉佩,是他的隨從昨日從真定何起恪手中拿到的,一并拿回的,還有一封信。 一封邢副將的娘寫給邢副將的信。 這信,是何內容,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上的筆跡。 只要掌握好了,重新寫一封,將來,邢副將就還有可能為他所用。 何起恪那個蠢貨,他還當真以為他自己是個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居然妄圖想要與他平起平坐。 真是…… 癩蛤??! 眼中,鄙夷伴著陰戾,大皇子捏了捏拳,沖著東南方向,狠狠的咬了下唇。 欠下的血債,我都讓你們償還回來。 東南方向,皇宮,御書房里。 皇上一臉無語的看著堆滿書案的奏折,朝福公公道:“朕是不是應該把蘇清叫來,讓她給朕來恢復這些奏折?!?/br> 福公公失笑,“陛下玩笑了,陛下若當真如此,只怕九王妃只會不小心把火燭碰到?!?/br> 皇上…… 蘇清還真做得出來。 腦補了一下,皇上沒忍住,笑起來,笑完,認命的如同一頭駱駝一樣,開始一本一本的批閱奏折。 這就是命! 好想退休! 當初到底是那根筋抽住了,放著閑散王爺不做,偏偏要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