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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緋紅,玉頸處有幾縷沾濕了的青絲,粘在一起,而她杏眼朦朧,熱水的霧氣升起繚繞在她身邊,桑莘有種美而不自知的感覺。 瑾琮帝鼻子有點燥熱,鼻血像是要流出來了的感覺。 他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處又開始重新變化起來,他一不做二不休,不就是個面首嗎?只要能抱得美人歸,當一晚的面首又算什么呢? 瑾琮帝思及此,將她抱起來,道:“那你今夜不回你夫君那,在我這歇下如何?” 桑莘道好,看她那老道的點頭,瑾琮帝的心直酸,她在她腦子里的世界里到底是和那個面首私會了多少次,才能做到像現在這樣,面不改色的點頭,還淺笑嫣然的道好。 瑾琮帝一口血涌上了心口,強忍著不真實的酸溜溜的感覺,抱著她往床榻上走,心中想著明日好好的和她算一下賬才行。 一會兒說瑾琮帝不行,一會兒又說他是面首。 他記得很清楚! 瑾琮帝抱著桑莘走到了床榻處,紗帳被放下,燭火徹底的燃盡了,殿內黑暗的一片,只剩下月光透著窗格子往里悄悄的爬進來,似乎是瞧見了床榻處那不可描述的一面,月亮羞紅了臉,躲進了云層里。 瑾琮帝咬著她的耳畔,啞著嗓子,汗從額上沿著高挺的鼻骨往下掉,滴到了桑莘的鼻尖上,她的表情是有些痛苦,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紗帳隨著榻上的二人的動作在晃動,桑莘的嗚咽聲響起,瑾琮帝的嗓音嘶啞道:“瑾琮帝行還是不行?” 被疼痛刺激得徹底清醒過后的桑莘嗚嗚的哭著道:“行......” 行得不得了。 嗚嗚。. .. ,, 第45章 小肥小肥章 夜半, 寒風驟然四起,雪點子愈發的大了起來,飄散在皇城,其中當屬皇宮的雪像是與別處的不同, 像是朦朧在雪山里的仙宮, 而皇宮里,又屬邵陽宮寢宮里頭最為的熱鬧, 雪紛紛往下掉,落在邵陽宮的宮墻上, 紅磚白雪,格外的顯眼。 雖是夜半, 月光都躲進了云層像是在入眠,但邵陽宮今日格外的熱鬧,宮女太監們忙上忙下, 各個手里拿著東西往邵陽宮的主殿走去, 路過的蘇盛偶然遇見了拿著小本本往里走的許公公,倆人站在回廊上相視一笑,彼此笑容里的潛臺詞都能看懂。 這大半夜的, 也不嫌冷, 倆人的臉上都掛著笑。 過了好一會兒, 許公公笑了笑,樂呵的道:“老奴半夜里睡著, 忽然就聽見了這個大喜事, 如今可等不及, 這不,立刻就拿了本子來了?!闭f罷,還揚了揚手里的小本本。 蘇盛輕聲道:“可不是嗎,老奴從小就伺候皇上,如今,皇上總算是開竅了?!?/br> 許公公又笑了下,眼神往邵陽宮的寢宮處看了眼,道:“那可不是,話說起來,這位嫤妃娘娘如今可真是盛寵不斷啊,這才一月未過,就從小主變成了嫤妃,你看?!痹S公公翻開了手中的本子,道:“你瞧,這本子里空白一片,這說明什么?說明嫤妃娘娘可是皇上第一個寵幸的女人啊?!?/br> 許公公是敬事房的人,夜晚聽見了徒兒喊他的聲音,他還疑惑,什么事這么大驚小怪,徒兒道:“能不急嗎,皇上那頭都傳了水往邵陽宮去了,你說這是什么意思,能不急嗎?” 徒兒連續的兩個能不急嗎,倒是讓許公公愣了好一會兒,后回過神后,抓著徒兒的手,一臉驚訝的道:“你說什么?傳水了?” 皇上的傳水不是沐浴的意思,而是寵幸了妃子后的傳水,許公公是以前就在王府伺候瑾琮帝的,那時也從來沒見他有過女人,王妃側妃,小妾通房亦都沒有。 那時他成天就對著本子發呆,整個王府最沒事干的就屬他了,原以為登基了,朝堂上瘋狂的塞女兒、侄女兒、遠方的侄女,一個個的往里塞,原以為這么多妃子,倒是能讓他忙活起來了,卻沒想到,對著這本敬事房的本子,一等就是等了好幾年,今夜拿出來一瞧,哎喲,這本子都積了一層灰了! 許公公心滿意足的在本子上的第一個寫上了嫤妃的名字,又將幾年、幾月、幾日、幾時寫上,這才笑呵呵的闔上了本子。 嗯,看來,這嫤妃娘娘只怕會是盛寵不斷啊。 宮女們忙活著,伺候著桑莘沐浴,翠姑姑是來了的,只瞧了一眼桑莘的身子,立刻阿彌陀佛了幾句。 雖然第一次開葷,但也沒必要這么折騰吧,聞聞這滿屋子的味道,再看看嫤妃娘娘身上的痕跡,這簡直就是一言難盡啊。她忍著驚訝,一邊幫困的累的想睡覺的桑莘洗身子,一邊嘴里叨叨絮絮的說著什么早生貴子,多子多福,最后還讓困的不行的桑莘吃紅棗、花生,桂圓、瓜子。 桑莘實在是睜不開眼了,搖搖頭說吃不下。 翠姑姑急了,照理說是不用的,畢竟桑莘是個妃子又不是皇后,但她是皇上的第一個女人,一般都是要在同房前在床榻上撒上這些紅棗花生桂圓瓜子,但就是他們倆人太突然了,所以才只能叫桑莘吃進去。 但眼睜睜的看著桑莘沐浴擦身都能睡過去,翠姑姑無奈,端著白玉蝶子往屏風外走去,對著坐在御案前,已經沐浴完,大半夜了精神頭極好的瑾琮帝道:“皇上,娘娘不肯吃?!?/br> 瑾琮帝望了眼燭火下屏風上小家伙的影子,一臉饜足的道:“你先放著吧,朕等會兒叫她吃?!?/br> 翠姑姑看著瑾琮帝唯嫤妃娘娘馬首是瞻的模樣,心有些累,道:“那老奴告退,皇上可千萬記得,這可意味著,早生貴子啊?!?/br> 寓意是好的,瑾琮帝道:“好,你們先退下吧?!?/br> 眾人退下,瑾琮帝才將她從浴桶里撈起,其實方才也一起沐浴過,但總是不同的,這期間他們都徹底的對彼此做了了解,雖然她是哭著的,又哭又喊,難耐時喊他皇上,他控制不住力道時她會喊他李聽,她有點快樂時會喊他夫君或者聽聽。 如今她還有他的給制造的印子,總的來說,瑾琮帝感覺自己剛剛上了天,到現在還踩在云朵上飄著,蕩著,身心愉悅著。 小家伙哦不,現在已經不是小家伙了,是個小女人小姑娘了,是他的了。 她此刻已經睡下了,昏昏沉沉的模樣,乖乖巧巧,翹挺的鼻尖正輕輕的呼吸著,他瞧一眼,她的櫻唇有點緋紅,臉色紅潤,嗯,有種曖昧感不可言喻。瑾琮帝將她放在床榻上,余光一瞥看見了不遠處白玉蝶子上的紅棗那些,又看了眼累的睡了過去的女人,算了,反正他是很行的,不需要依賴這些寓言,于是便摟著她睡了過去。 睡到一半,瑾琮帝不怎么踏實,左思右想了下,還是站起身走到了御案前端起白玉蝶子往桑莘那走去,抱起她,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