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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嘍!”阿九聲音柔媚,好像故意要激怒凌四一樣,“要我說,還是鮮活著好看?!?/br>“臭婆娘,看到一個俊的就走不動路,想當初老子不比他???”凌四灰蒙蒙的眼珠惡狠狠地瞪著阿九。阿九眼波流轉,媚眼如絲,伸手撫上了凌四的面頰,“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的模樣,真的看得呆住了??上О?,”她收回了手,“現在成了這么一副死鬼相?!闭f著又吃吃笑了起來,好像無比的開心。“你且等著,等我殺了對面那個小子,再來收拾你!”凌四恨恨地扭過頭。“不急殺不急殺,倫家還有話問他呢!”阿九蓮步微移,款款走來,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小郎君,我們跟了你兩日,知道你叫柳亦儒,前御史柳琛家的公子,國舅吳鸞的小舅子。哦,是差點兒做了他的小舅子,聽說你jiejie與他退了親?!?/br>柳亦儒渾身戒備,面無表情地問:“那又如何?”凌四翻了一個白眼,“臭婆娘,跟他那么多的廢話做什么,你又不是要嫁給他,查的哪門子的家譜?只問他是不是他殺了十二,跟他聯手的人又是誰?”柳亦儒腦海中閃過長州城外的破破舊的廟宇,褪色的佛像,和那個被深埋在地下的惡徒,嘴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阿九笑靨如花,眼中卻冷如冰霜,“柳公子,你此刻不說也沒關系,有你哭著喊著要說的時候?!?/br>柳亦儒眼前漫過一片紅色光影,阿九已經飛身過來,手中的紅紙傘收了傘蓋,傘尖寒芒四射,竟是化為一件兵器。柳亦儒的長劍“倉啷”一聲出鞘,劍氣如虹,寒光乍起,如翻起層層雪浪。阿九本存了戲謔散漫之心,并未盡全力,待到長劍掠起一片雪光晃過眼前,方覺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慌忙中足尖一點踩在長劍劍身上,借力向后翻飛。未等落地,長劍已經跟了過來,直削她的頭頂。一股森冷肅殺之氣自頭頂上方傳來,將她整個人罩在其中,阿九不禁“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在柳亦儒拔劍的時候,凌四已覺察出不對,他離纏斗的兩人還有幾米遠,急撲過來,一把抓住了翻飛在空中的阿九的腰帶,往自己懷里一拽。饒是凌四反應迅敏,阿九的一縷秀發還是被凌厲的劍氣削落,斷發飛舞在空中,自凌四眼前飄落。凌四的瞳孔一縮,渾身骨節“咔吧”作響,“小子,你找死!”話音未落,整個人暴漲,好似有兩米多高,手中彎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斬向柳亦儒的腰身。彎刀帶起的勁風“呼”地一下子撲到柳亦儒身上,勁風中凌厲的煞氣割破了他身上的衣服。柳亦儒飛身后退,揮劍斬斷這股勁風。待到他落地時,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柳樹已然攔腰而斷,轟然倒在了巷子中的石板地上。柳亦儒握著長劍的手虎口震裂了,整條胳膊抑制不住地發抖,他將手悄悄背在身后,不肯讓對方看出來。僅此一刀,他已知對面這個僵尸一樣的瘦高男人竟是自己平生遇到過的最厲害的對手。若論招式詭異凌厲不在云絕和十二之下,但內力之渾厚又在他二人之上,這樣的對手非??膳?,更何況還有那個穿紅衣的女人。凌四和阿九也是驚訝,阿九將鬢邊散亂的發絲扭進發髻里,上下打量著柳亦儒,“白日里看你教人拳腳,功夫很是稀松平常,沒想到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如此年輕便有此等功力,放眼當今武林,已算是年輕一輩中的楚翹了。我們二人從未失手過,卻差點兒著了你的道兒?!?/br>凌四陰測測地開口道:“如今可以肯定了,十二的死肯定跟這小子脫不開干系。閣里的規矩可是不留活口的?!?/br>“可惜了如此俊俏的小郎君?!卑⒕挪粺o遺憾,隨即歪頭笑道:“與其做了刀下鬼,倒不如交給我喂養我的毒蟲,他內力充沛,筋骨極佳,是上好的飼料,我的毒蟲肯定喜歡?!?/br>凌四彎刀橫在胸前,冷哼道:“臭婆娘,弄死他之前可要記得問清楚十二是怎么死的。十二武功雖然有可能不如他,但也不會那般容易就被殺死。憑他,想那么干脆利落地前后兩刀要十二的命也不是易事,得讓他說出來與他合謀的究竟是哪一個?”二人同時出手,極有默契,如同商量好了一樣,凌四彎刀攻向柳亦儒下盤,阿九飛到半空攻向柳亦儒的上半身。柳亦儒長劍一揮,揮出凌厲的劍氣,形成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那二人身形一阻,卻憑著深厚的功力沖破屏障,繼續向柳亦儒攻來。柳亦儒不退返進,迎了上去,長劍與彎刀撞在一起,冒出火星。頭頂上的紅傘也到了,柳亦儒左手捏成劍指,戳向阿九的手腕。幾個回合下來,柳亦儒已落下風。凌四和阿九單是一個已然是難以對付,更何況二人聯手。柳亦儒且戰且退,紅傘的傘尖戳到眼前,“嘭”地一聲傘面張開,無數只蜈蚣和毒蝎飛了出來。即便柳亦儒膽大堅毅,猛然見眼前飛滿毒物,也是感到頭皮發麻。他揮劍刺落面前的毒蟲,可是阿九手中的紅傘飛轉,源源不斷的毒物向他飛了過來。柳亦儒手臂一陣劇痛,低頭看時,是一只毒蝎落在上面,長長的蝎尾扎進了他的肌膚里,整條胳膊立刻就麻了,手中長劍都險些落地。眼前一陣眩暈的白光,人影都變得模模糊糊,柳亦儒單膝跪地,右臂劇痛已無法握劍,只能將長劍交到左手,勉強靠著敏銳的感官揮劍斬落飛到身前的毒蟲。只是他的神志越來越遲鈍,手臂揮舞的也越來越慢,有一只蜈蚣落在他的劍鋒上,百足涌動,爬得飛快,向他的手腕襲來。阿九的笑聲如同隔著屏障,混沌地傳入耳中,“小郎君,我的蝎子將軍的威力如何?你乖乖地交代清楚你的同謀,我們還能給你個痛快。如若不然的話可是要吃盡苦頭的,我打賭你不會愿意活生生地被我的毒蟲撕咬啃食,那滋味堪比凌遲之刑,你又何必非要等到那時再說實話呢?”柳亦儒努力睜著眼睛,咬牙站起,催動內力震落劍身上的蜈蚣,那蜈蚣落在半空中,被他長劍一挺扎在劍尖上,徒勞地扭曲舞動。阿九變了臉色,咬牙切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就成全你?!毖哉Z間轉動紅傘,數不清的毒蟲飛舞而出。毒蟲如一道密網向柳亦儒罩了過來。千鈞一發之際,一片細微的“叮鈴”聲,空中毒蟲紛紛落地,每只身上都扎著一根繡花針。阿九眼見自己養的毒物死傷一片,心痛不已,待要飛身過來,卻被凌四一拉手臂,“官兵來了,先撤!”遠處有巡夜的官兵舉著火把路過。凌四和阿九擔心暴露,飛上街邊的屋頂,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