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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馨香靠近,下一秒一個人攙住了柳亦儒的胳膊,焦急地問:“你沒事兒吧!”柳亦儒扭頭,看見云裳關切的眼神。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須臾又緩緩松開,身形下墜,委頓在云裳懷里。第57章是敵是友?云裳整個下午都待在金魚胡同的宅子里,跟柳亦寒繡花,陪柳夫人聊天,她有心等柳亦儒回來,即便掩飾,還是忍不住頻頻看向院門。柳亦寒看出了云裳的心思,裝作不經意道:“武館來了很多學員,亦儒最近忙,回來得都晚,咱們不必等他了,先吃完飯吧?!?/br>倒弄得云裳羞紅了一張俏臉。心不在焉地與柳夫人和柳亦寒一起吃了晚飯。晚飯后又聊了一會兒,柳亦儒還沒回來,云裳也只有告辭,哪有大姑娘老晚的還待在人家家里的。誰料剛出了胡同,就見到柳亦儒和一男一女兩個十分怪異的人戰在一起。眼見柳亦儒不敵漫天毒蟲,她情急下摸出一把繡花針撒了出去。云裳沒敢將受傷昏迷的柳亦儒帶回一墻之隔的宅子,柳亦寒和柳夫人見到了恐怕是要擔心害怕的。她也不能把柳亦儒帶回棲霞繡莊。思來想去,她從街口雇了一輛馬車,只對車夫說是自己哥哥突然病倒了,將柳亦儒帶回了云絕位于琉璃胡同的那個小宅子。自云絕搬去與吳鸞同住,那個宅子便只有啞伯一人看守著。啞伯見過云裳幾次,認得她,便幫著她將意識模糊的柳亦儒抬到屋里的床榻上。啞伯點亮了桌上的蠟燭,沖云裳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便步履蹣跚地出去了。柳亦儒臉色通紅,額頭guntang,緊蹙著眉頭,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云裳坐在床前捧起他的胳膊,那只蜇人的毒蝎雖然被扯掉了,但蝎尾還扎在他的右臂上,整條胳膊已經是青黑色的,且毒性還在蔓延。她小心翼翼地拔出蝎子殘留的尾巴,柳亦儒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圓圓的黑色小洞,四周腫起,一股黑稠的血液自小洞里流了出來。云裳拿出一把小刀,湊近蠟燭的火焰燒紅了刀刃,在蝎子蟄的地方劃了一個十字刀口,先將傷口附近的毒血擠出,然后低頭將嘴覆了上去。柳亦儒于恍惚間看到面前一片朦朧的燭光,一個人俯在自己的胳膊上吮吸,那人柔軟而帶著馨香的發辮垂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掃一掃的,酥酥的癢。他推了推那顆腦袋。那人抬起頭來,眼眸的神采比天上的星河還要明亮。她安撫地將他額前汗濕的頭發拂到腦后,張著嘴說了什么,柳亦儒腦袋中嗡嗡作響,極力想聽清楚,過了一會兒,聲音才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帶著混沌的回音,“快好了,再忍一忍。蟄你的是一種劇毒的蝎子,必須將毒血吸出來,不然的話恐有性命之憂?!?/br>言罷,那顆頭顱又俯了下去繼續在傷口上吮吸,并將吸出的毒血吐在旁邊的木盆里。面前的光亮越來越暗,柳亦儒再怎么努力也無法睜開雙眼,終于徹底地陷入昏迷之中……天光放亮,柳亦儒才緩緩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間陌生的屋子,一張不熟悉的床榻。他一下子回想起昨晚的事兒,“蹭”地一下子坐起來,翻身下床之際,一陣天翻地覆的眩暈倒在了地上。屋門打開,進來一道窈窕的身影,見他躺在地上,忙放下手里的托盤過來扶他,“柳公子,那毒蝎的毒性十分霸道,雖然毒血擠出來了,但一部分毒素還是會留在你身體里,所以你還得臥床幾日?!?/br>柳亦儒渾身無力,云裳情急之下自他腋下插過一條手臂,差不多等于抱著他,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兩個人的臉相隔不過幾寸,云裳羞得臉飛紅霞,心撲通撲通地跳。昨晚柳亦儒神志不清,她做什么都自然而然,如今他清醒過來,可與昨晚的情形大不相同了。柳亦儒也是俊臉通紅,難堪地推開云裳,自己勉強扶著床柱慢慢躺下。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柳亦儒垂著眼簾,輕聲道:“多謝顧姑娘相救!”云裳小心翼翼地問他,“你可記得昨晚的事兒?”柳亦儒點頭,“我在巷口遇到兩個歹人,一言不合爭斗起來,那紅衣女子傘中藏著好多毒蟲,放出來蟄傷了我,后來的事兒我便不知道了,想來是顧姑娘正好路過,救了在下?!?/br>云裳本還擔心繡花針的事兒,怕自己露了馬腳,讓柳亦儒聯想到當日夜探御史府,自己也是撒下一把繡花針才得以脫身。此刻她聽柳亦儒并未提及繡花針的事兒,只當他在自己撒針以前就已意識不清,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人也立即活潑起來,“可不是,昨晚真是嚇了我一跳呢,那么大一個蝎子趴在你的胳膊上。幸虧正好一隊官兵巡邏,那兩個人才跑掉了,不然還指不定放出多少的毒蟲來!我見你受傷,不敢送你回家,怕柳夫人和寒jiejie見了擔心。我想起來我表哥還空著一個宅子在琉璃胡同,便把你帶到這里來了?!?/br>柳亦儒舉起手臂看了看,傷口處是鮮紅的,不再發黑,已經被仔細地處理過,涂著厚厚的藥膏。他記起昨晚云裳俯頭吮吸傷口的情景,越發覺得羞澀,“有勞顧姑娘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br>“不不不,沒這么嚴重?!痹粕岩布t了臉,露出小兒女的神態,“順手的事兒,難不成我還能看著你死在我面前么?那我……”云裳低頭捻著衣角,沒說下去。柳亦儒猛然想起面前的人有可能就是曾經要行刺父親的殺手,父親的死也很可能跟他們兄妹有關聯,一時不知該以何種心態面對云裳,是敵是友?有仇還是有恩?屋內的空氣凝滯起來,云裳跳將起來,“哦,對了,你餓了吧。正好廚房里還有點兒米,你懷里又有包兒糖炒栗子,我便剝了栗子熬了栗子粥來?!?/br>她將托盤端過來,殷勤地問,“你能自己吃嗎?要不要我喂你?”“不敢再勞煩姑娘,在下不餓,一會兒再吃吧!”柳亦儒趕緊道,不想承受云裳更多的好意。“哦”云裳有些失望,將托盤放在了柳亦儒身旁的床榻上。柳亦儒盯著云裳的眼睛,“姑娘可知昨晚那一男一女是何人?”云裳一窒,她當然知道,那是細雨閣的左右護法,凌四和阿九。他們年紀大,云裳與他們一起受訓的時間不長。她剛進細雨閣,那二人就學成出道做殺手了。短短幾年雙雙升為堂主,后來被細雨閣封為左右護法,專管閣中懲戒叛徒這樣的棘手事務。這十幾年的功夫,云裳從一個小丫頭長成了大姑娘,凌四和阿九即便對當年不起眼的她有那么點兒印象,也不可能在昨晚認出她來。“不知道?!痹粕蜒凵穸汩W,手里扭著帕子,“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