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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br>“有事?”謝一鷺盯著桌上一疊壓著一疊的信箋,冷冷地說,“還是有人了?”廖吉祥一下沒明白他的意思,等明白了,整張臉擰起來,纖細的眼眉尖厲地挑了挑,不屑于答他:“鬧餓了吧,”他指著小桌上一碟精致的發糕,“大救駕?!?/br>他也管那東西叫“大救駕”,謝一鷺瞥了一眼,站著不動:“那你讓臧芳斷了念頭?!?/br>這名字是怎么摻進來的,廖吉祥搞不懂,但謝一鷺一定是偷看了他的信,他該為這事發怒的,可出口卻是:“他又不是你,才沒有怪念頭?!?/br>謝一鷺像個小孩子,委屈地告狀:“沒有念頭,他寫那些酸詩!”廖吉祥嘆一口氣,覺得和他說不清,謝一鷺卻咄咄逼人:“你要是在乎我,就寫信跟他斷了!”屋子里靜下來,氣氛緊繃,謝一鷺咬死了不松口,等著廖吉祥妥協,廖吉祥到底是妥協了:“你要我……寫什么?”謝一鷺挽起袖子,一邊給他蘸筆鋪紙,一邊說:“你過來?!?/br>這簡直是無理取鬧,換做別人,怎么也要嚷一句“憑什么”,可廖吉祥卻被他吃得死死的,輕且緩地走過去,躊躇著靠近。兩個人一挨上,什么東西就不一樣了,呼吸變得滯重,體溫變得灼熱,廖吉祥想從他手里接筆,卻被他一把抓住腰,踉踉蹌蹌攬進懷里,握著手,寫下了那么幾個字——既無不了事,哪有未忘情!擱下筆,廖吉祥仰著頭,茫然失措地看著他:“可這……是你的字啊?!?/br>謝一鷺反應過來,傻乎乎地結巴:“那、那你再謄一遍?!?/br>他放開他了,戀戀不舍地,癡纏著撫摸他耳側齊整的發鬢:“這些天,你好狠的心!”聽著這樣多情的埋怨,廖吉祥的骨頭軟得就要擎不住身體,他緊抿著唇,謝一鷺又說:“有一點……想我嗎?”廖吉祥躲閃著躲閃著,還是點了頭。謝一鷺再也按捺不住,抓著他,捧著他微紅的臉,用嘴去啄,只啄了一下,就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類似吞咽的聲音,然后粗暴地把他擁緊了,狂熱地吸吮他濕滑的舌頭,舔他火燙的面頰,兩只手捏著揉著,把他下巴上的皮rou掐得變形,廖吉祥膽怯地看著他,像只被狂風吹亂了羽毛的小鳥,或是一顆被海浪裹挾著的小小沙礫。肚子又被熱熱地頂住了,廖吉祥不解地往桌邊看,扇子確實和衣袍一起放在那兒了,那肚子上這個又是什么呢?再懵懂,這時候也明白了,他拼命地推著謝一鷺想后退,可推不動,只得扭著腰撅起屁股躲避,但躲出多少,謝一鷺就貼上多少,兩個人糾糾纏纏,直頂到擺滿了古董的多寶格上。“咚”地一響,是大木格搖晃的聲音,門外立刻有人叫:“督公?”“沒……”廖吉祥一張口,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他滿可以叫人進來結束這場鬧劇,卻隱忍著沒出聲。“養春,”謝一鷺咬著耳朵叫他,兩手在他背脊當中摸,“你躲什么……”怎么能不躲!廖吉祥戰戰兢兢不敢看他:“你……”他羞得睜不開眼,“你碰著我了……”他指的是下面,謝一鷺知道,可非但不退開,反而得寸進尺把他摟得更死,用下身狠狠撞了他一下。這太不要臉了,廖吉祥吃驚地瞪著他。“菩薩!”謝一鷺一咬牙一跺腳,臉同樣紅得不像話,“我也顧不得廉恥了!”說著,他拽著廖吉祥就往大床那邊拖,廖吉祥有點懵了,遲鈍地掙扎,邊掙邊小聲威脅:“我喊人了,我真的喊人了!”他越惶惶地說要“喊人”,謝一鷺越放不開他,下流地把他的臉蛋嘬得“啵?!表?,廖吉祥急慌了,為了不上床,墜著身子往地上坐:“我不行……”他哀求著,甚至說出了自輕自賤的話,“我是太監!”謝一鷺心里陡然疼了一下:“我不管你是什么!”他轉了方向,蠻橫地,抱著他擠到兩架并立的多寶格之間,那么小的一處空兒,他把他擋在里頭,壓上去,兩手堵實了不讓跑。“你在我的地方,撒什么野!”廖吉祥終于拿出厲害的樣子來,無奈謝一鷺不怕他,再高傲的大珰,那是對別人,對他,這個人從來姑娘一樣溫柔。“我讓你快活!”謝一鷺眼神直愣愣的,抓著他的衣領,一使勁就要扯開,廖吉祥趕忙摁他的手,他記得梅阿查的話,“你讓他拿你當了戲子,當了小唱”!上頭不行,謝一鷺便往下摸,提起廖吉祥的曵撒下擺,從裙底伸進去,急躁地拉他的褲帶。廖吉祥被他欺負得沒辦法,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亂擺亂動,褲帶系得緊扯不松,謝一鷺干脆把手繞到他背后,揪住褲腰往下扒,扒了半天一樣扒不下來,只摸到后腰上一塊小小的皮膚。宦官的皮rou很滑很膩,像泡得發亮的米糕,謝一鷺無恥地在那一處掐,廖吉祥被迫靠在他胸前顫抖,那家伙的嘴巴一靠過來,他就賭氣地把臉轉到一邊。“把褲子松開,”謝一鷺說,“快,聽話?!?/br>廖吉祥不動。“我只摸一摸,”謝一鷺騙他,“摸摸腿?!?/br>廖吉祥還是不動。“我……我憋得受不了,你讓我看一眼,當是救我!”這樣無稽的謊話,廖吉祥居然信了,遲疑著,把手伸進馬面裙:“只……看腿?”“只看腿!”謝一鷺哄他,其實心里恨不得把他全身看個精光,廖吉祥很慢地動作,低著頭摸到褲帶扣,剛解開,謝一鷺就急不可耐了,掀開他的曵撒要把褲子往下拽,廖吉祥隨即反悔,牢牢地拉著褲腰不撒手。謝一鷺粗野地往下扯,扯不脫,有些猴急,也有些氣惱,扳著廖吉祥的肩膀把他翻過去,從后面“唰”地扒了褲子。廖吉祥驚恐地叫了一聲,奇怪,這回屋外再沒人問了,謝一鷺變得有恃無恐,把厚重的織金曵撒整個掀起來,撈著腰看那顆雪白的屁股——真的是雪白,廖吉祥在甘肅常年騎馬,屁股小而翹,此刻因為羞恥而緊繃,兩腿夾緊了,微微地顫。“你要干什么!”廖吉祥紅了眼圈,謝一鷺忍著忍著,終于忍不住摸了一把,那是從沒被人碰過的地方,廖吉祥嚇得彈了彈:“你說只摸腿的!”他兩手別扭地伸著,無力地往后推拒。“腿,”謝一鷺順著屁股往下看,絲綢褲子堆在腳踝上,露出兩條光滑筆直的腿,“腿也要摸……”說著,他又去捏廖吉祥的大腿根,那皮膚比男人柔軟,比女人結實,是介乎男女之間的尤物,宦官都是這樣子嗎?他不禁詫異。“放開我,我不愿意了!”廖吉祥簡直像個傻瓜,一個男人把他的褲子脫了,哪還會停手,他卻不懂這些,自顧自地聳動著不設防的身軀。一個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咽喉,謝一鷺難耐地松了褲帶,抖著腕子把自己的褲子褪下了。廖吉祥什么也不知道,扭著掙著,當被炙熱濕滑的rou塊抵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