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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你學習進步,貴校競賽培訓老師給你買了臺價值一萬八的洗碗機,以資鼓勵—— “不是,我是真的腳疼……” 然而她下巴上的手已經抽離了,那guntang的溫度一下子離開。 “行了,”薄一昭撇開眼,盯著路邊墻角的一處斑駁,看似有些不耐煩聽她的借口,“你想打電話給徐井年或者轉頭回酒吧都行,反正我也管不——” 話還沒落地,就被一聲響亮的吸鼻子聲打斷。 他愣了下,視線不得不重新投回她那邊,這才發現剛才還一臉茫然跟自己說話的人這會兒縮成一團,整個人很不得掛到電線桿上似的,她低著頭,肩膀在抖。 薄一昭沉默了,這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伸手去摸了把她的臉,摸了一手水。 薄一昭:“……” 指尖搓了搓,帶著淡淡溫度的濕潤讓他有些跟不上節奏。 “哭什么?”他問。 徐酒歲快委屈死了。 還問路。 撒謊都不帶臉紅的,小騙子。 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看她演戲演得那么認真也沒忍心揭穿他,男人讓了讓,讓徐酒歲進了辦公室,徐酒歲跟著進去了,挺新鮮地東張西望—— 她還是第一次進理科老師辦公室。 沒有文科老師辦公室里的花香和香水味,沾滿粉筆的三角尺,亂七八糟堆在一起的卷子,柜子里陰暗處放著數瓶上課要用的化學試劑,量杯,還有天平,砝碼,迷你杠桿模型…… 糙漢味兒撲鼻而來。 辦公室里只有薄一昭一個人,復印機正在嗡嗡工作印著試卷,男人走過去掀起來看了一眼,又放下,站在機器旁沒動彈了。 徐酒歲把手里拎著的飯盒放在其中一張辦公桌上。 抬頭就看見不遠處男人抱臂依在墻邊看著她笑了下:“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桌子?” 他嗓音低沉,聽上去好像心情不錯。 第63章: 他這話是說給喬欣聽的。 也是說給整個包房里所有人聽的。 一時間,剛才幫著喬欣指責地看著薄一昭的幾個人都面露尷尬,王嘉一把扔了手中給喬欣擦眼淚的紙巾,站起來:“薄一昭,你這樣有意思嗎?一晚上就為了你這女朋友鬧得大家都不高興?” 這話說得就有人不愛聽了,陶瓷瓷在旁邊涼涼道:“是誰先陰陽怪氣?看著人家腿上的刺青就嘲笑人家是野雞?嘴真他媽臟!” “我們說什么了?說個野雞就要對號入座,你不心虛你對號入座個屁!”王嘉算是豁出去了,瞪著薄一昭歇斯底里地尖叫,“怎么著,薄一昭!現在還為了你這潑婦似的女朋友,要和喬欣決裂?要和我們絕交?!” 徐酒歲聽這話,就氣得七竅生煙—— 拉什么大旗站什么大隊?! 這一屋子都是你們的人?! 那老娘打你們的時候你看誰攔著了嗎?! 她在男人懷里拼命掙扎,男人先是加大手上力道摁住她,實在摁不住了也沒了耐煩心,照著她屁股就是下狠手的一巴掌! 開口就很有老男人的風范,像是訓閨女。 徐酒歲臉放空了下,下意識地想“挺有創意”是什么意思,怎么聽好像都不像是真的在夸獎…… 是不好看么? 剛才她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真的沒顧上自己好不好看,難道真的不好看? 她下意識地扯了扯裙角,低頭看了看腳上那雙嶄新的制服鞋……一陣夾雜著濕意的暖風吹來,撩起她的裙擺,大腿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眨眨眼,徐酒歲還沒想好是頂嘴好還是繼續裝鵪鶉好,這時候,她忽然發現走在前面的男人在路口停了下來。 ……怎么啦? 她有些好奇地伸腦袋看了看,然后就看見不遠處的電線桿子下面,有個年輕的女孩兒不省人事地躺在那,旁邊有一灘嘔吐物……明顯是喝高了,就地躺下,天為被,地為床。 徐酒歲“哎呀”了聲,心想怎么喝成這樣。 結果不出聲還好,一出聲,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回過頭掃了她一眼,那一眼頗為嚴厲,臉也是烏云密布的。 又不是濃硫酸,就普通學生能接觸到的稀硫酸—— 只不過這種東西如果碰到眼睛也很麻煩。 “你媽的,現在的學生吃飽了撐著好好讀書不行嗎刷什么微博!你那么努力你的喬欣jiejie知道嗎?”陸小童罵那個被摁在地上的小男生,“薄哥,這個怎么處理???” “放開我!那女人該死!那么囂張!”那學生還在怒吼。 陸小童不好動手,那些許紹洋派來的保鏢里其中一個走上來抽了他一巴掌,世界安靜了。 “還是學生呢,看著和我小舅子一樣大,我還能告他???”薄一昭冷眼旁觀,將西裝往那人身上一扔,“把我外套給他帶回去,讓他父母賠了完事?!?/br> 陸小童接過外套,看了眼橘黃色的馬車品牌標志水洗標,隨后看向在地上不停掙扎的小孩,心里同情萬分,心想一會兒他可能寧愿被告上上法庭拉倒—— 也好過被父母活生生打死??! 這邊薄一昭拉著驚魂未定的徐酒歲上了車,看她僵硬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雙眼發直。 他無語地用指節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讓他來找你的,結果人家真的來了……讓你口嗨?!?/br> 和他上次逗弄她,作為“獎勵”塞給她的棒棒糖一個味道。 “老師,”徐酒歲睫毛顫了顫,抬起來從下往上以一種乖順的角度仰視著他,緩緩道,“親一個吧?” ——并非徐酒歲死纏爛打或者真的不要臉,她更加相信來自女人的第六感,眼前的人三番兩次主動邀請她補習英語…… 她不信他不知道,在所謂的“補習結束獎勵”環節,她想要什么,她會提出什么。 以此虛無縹緲的猜測為自己打氣,徐酒歲見男人沒有動也沒有拒絕,心一橫,湊上前,找準了他的唇瓣貼上去后立刻心跳快速地閉上眼—— 只感覺到唇瓣碰到了他棱角分明的唇瓣。 鼻息之間混亂地吸入他的氣息。 只是簡單地貼合幾秒鐘,就如同偷腥的貓咬了一口魚,她滿足了,達到了目的—— 立刻紅著臉,直起腰要見好就收地撤退。 睜開眼,一臉挑釁和春心萌動將她的臉臊得通紅,烏黑的眼亮晶晶地望著他,唇角向上勾起。 喬欣的國民度也不至于連賣菜大媽想關心認識她的情敵—— 哪里用這么全副武裝??? 徐酒不情不愿地摳口罩邊緣。 男人看她眼中露出的沮喪,眸光微黯,面色沉了沉,卻不是針對她的。 再開口時,語氣倒是一如既往地溫和,有點像他在上課的時候,耐心的給笨蛋學生講題…… 他拉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