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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將她的指尖放到薄唇邊蹭了蹭:“用不了多久,不超過二十四小時,我保證,嗯?這不是以防萬一么?” 到了超市,各式各樣的新鮮蔬果讓徐酒歲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超市門口還有賣那種新鮮的烤番薯,徐酒歲買了個,捧在手心,邊逛超市邊吃。 她啃番薯的時候,就像做賊,看著四周沒人注意了,這才將口罩拉下來,飛快地啃一大口,然后將口罩拉回去—— 鼓起的腮幫子無聲而飛快地咀嚼,有點像花栗鼠。 她兩只手都很忙,生不出第三只手給薄一昭牽,所以她只能跟男人推著超市購物車的男人并肩走在一起…… “……” “你,”她湊近他的下巴,“你還沒有跟我說過那個?!?/br> 這是剛給整頓了一頓紀律,主動跟他要安撫來了。 薄一昭睜開眼,問:“哪個?” 徐酒歲扭捏地在他懷里拱了拱:“那個?!?/br> “哦?!彼麘寺?。 她抬起頭,眨巴了下還紅腫的眼:“嗯?” “我……徐酒歲,你這人怎么這么形式主義?” “年輕人都這樣,現在不說是準備等我死了以后寫在紙上燒給我么?”她在他懷里亂動,“說呀!” 他摁住了她,將她的臉往自己懷里一壓。 “看到就看到了,我跟他說了就是我女朋友打的,因為喬欣罵你那些……”他不想把那些話拿出來重復,覺得臟了她的耳朵,于是停頓了下才繼續道,“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慌什么?” “這多尷尬?!?/br> “不尷尬,我看挺好的,這么多年過去了,也該讓我爸他們清醒一些,喬欣不是他們準兒媳婦?!彼鹚?,走回客廳,將她輕輕放到沙發上,“我爸讓我回來看看你,說是出了這種事你肯定特別害怕——” 他揉揉她的耳朵,低頭問懷里的人:“害怕嗎?” “還可以,就是被罵了也不是那么開心,”徐酒歲笑著露出虎牙抬頭去啃他的下巴,“你爸比你還貼心,會哄女人,你就知道板著臉教訓我?!?/br> 他結婚三十五年,老油條一個,比我會哄女人怎么了? “嗯,以后不兇你了?!彼H了親她的額頭,“有話好好跟你說?!?/br> “還有,我也是擁有自主意識要回來看你的,他不叫我也回?!北∫徽讶斡伤炎约旱南掳鸵У脻皲蹁醯?,有點不服氣地反駁。 徐酒歲被他難得的幼稚攀比逗得發笑,抬頭卻看見男人臉色不是很好,想來也是因為現在網上熱火朝天的熱搜煩躁。 薄一昭確實有些煩躁,除了被薄老頭教育了一番教育方針有問題外,剛才看見視頻的有一瞬間他覺得如他就不該去參加什么鬼同學聚會的—— 這一輪游戲的主持人是王嘉,她興奮的眼睛都快犯光:“A親自給B喂酒!快!” B是薄一昭,A是誰?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剛剛被轉到的喬欣,她頓時面紅到脖子根。 薄一昭面無表情地瞥了下滿面含羞的喬欣,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笑了笑,嗓音低沉:“我沒說我玩啊,你們換個人?!?/br> “不行!” “媽的,薄哥!你也沒說你不玩??!” “愿賭服輸!愿賭服輸??!” “這么著就沒意思了,你這是和喬欣避嫌還是怎么著啊——來吧,不就喂個酒,游戲嘛!小嫂子肯定不會說什么的!” 亂七八糟的抗議聲響起,徐酒歲感覺她靠著的胸膛緊了緊,好像有些不太高興的征兆。 她放在他腰間的手輕輕拍了拍,而后從他懷里坐了起來,起來的時候短發有一絲絲凌亂,唇邊的口紅也蹭花了,那雙貓似的杏眸里含著睡意,水霧朦朧。 姜澤直起身,盯著徐酒歲,長臂一伸撈過放在茶幾上的抽紙塞進她懷里,而后站起來長腿跨過茶幾,穩穩地在工作臺前坐下,找了個畫板,調整坐姿,開始琢磨畫那個該死的石膏像。 徐酒歲看著伸長了長腿,背靠桌椅,握著畫板上方垂著眼開始琢磨下筆的少年,滿意地收回目光。 打開微信,跟材料供應商進了一堆練習皮。 對方也是業內人士,聽見她要練習皮都驚了,問她是不是收徒弟了,還問這事兒許紹洋知不知道…… 徐酒歲都不耐煩了—— 又是許紹洋,她收不收徒弟關他什么事??? 她是不是定個棺材都得通知許紹洋一聲??? 怎么哪哪都是許紹洋??? 啊啊??? 狠狠扣下手機,徐酒歲一抬頭發現有幾個路人長相的人正站在她點門外探頭探腦,站在櫥窗前,指著她那副指指點點。 “行了,住口?!毙炀茪q掙脫他的懷抱,伸手捂住兒子的耳朵,“流氓?!?/br> 他毫不知悔改地顛顛腿:“你先開始的?!?/br> “……” 她確實是沒想到,騎著腳踏車來到他面前,他坐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油門,如此禽、獸不如。 …… 幾個月后。 薄歲安迎來了充滿了父母心機戰爭的幼年期。 薄歲安八個月大的時候,整天哼哼唧唧。 根據從三姑六婆二表姐那兒得來的育兒經,徐酒歲覺得他這是想學說話了,所以每天把他帶到紋身工作室去,讓工作室的老板跟他說英語,自己則和他說中文。 美其名曰,雙語教育。 她的人生已經那么圓滿,至今再也不敢有所多求,貪得無厭。 從今往后,便是一心只求她的孩子健康快樂長大,有父母陪伴,有舅舅疼愛,走得再遠,回過頭時,總有歸處。 愿他歲歲安康,一生無病亦無災。 如此足矣。 第103章 番外三 薄歲安的成長大事記。 薄歲安有萌萌的襁褓期。 這一年的圣誕前后, 徐酒歲生了個公耗子,取了個小名叫“杰瑞”, 順便英文名也有了—— 乍一聽好像挺正常的名字, 如果不是當媽的那位抱著圓滾滾的兒子眨巴著眼說:“‘貓和老鼠’里面那個, 貓叫湯姆, 耗子就叫杰瑞……老公, 杰瑞也有了, 我想有一只叫湯姆的布偶貓?!?/br> 轉身灰溜溜地滾回了自己家里。 她的熱臉貼冷屁股行為,到此宣布結束。 …… 那天之后徐酒歲再也沒有主動和薄一昭說過話。 也不至于真的“恩斷義絕”。 偶爾在樓梯上遇見就是冰冷的點頭致意,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年輕人該有的冷漠鄰里關系。 徐酒歲甚至沒把自己和薄一昭吵翻的事情告訴徐井年,怕他問起吵架的理由,她說不出口,那也太羞恥了點—— 她臉皮并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么厚。 那天晚上回到家回憶總結戰績時,她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