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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不是以前的許攸了,她掌握了說話技術,沒有直接回答能還是不能,而是先問,“老師,有什么事嗎?” 輔導員沒多想,他說道,“是這樣的,有位自稱是你爺爺的老先生找到了學校,說是想要見見你?!?/br> 許攸直接愣住了,她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緣由,開國際玩笑嗎? “是不是搞錯了,我和父親那邊已經多年不聯系,從很小就斷絕關系了?!?/br> 輔導員也是一愣,他猶豫了下,“但這位老先生信誓旦旦說找的就是你,要不你過來一趟吧,當面把話說清楚?!?/br> 許攸皺眉,“我現在外地出差,沒辦法趕回去,您讓他留個聯系方式就先走吧,以后有機會我會聯系?!?/br> 輔導員也聽出她話里拒絕的意思了,想了想說,“那如果老先生要你的聯系方式……?” 許攸有些煩躁,耐著性子說,“先不要告訴他,等我回去以后會聯系他,麻煩老師了?!?/br> 輔導員想著這么多年不聯系,突然又找上門多半沒好事,畢竟是自己以前帶的學生,當然偏向許攸,于是答應下來,“行,我會幫你轉達的?!?/br> 許攸掛了電話就火急火燎的給親媽打電話,都顧不上給談斯年解釋。趙淑華正在談家大宅和談廣思的朋友搓麻將,見是閨女打來的,就讓談廣思幫忙替一會兒,自己去房間接電話。 “媽,有個自稱是我爺爺的老頭找到我們學校去了,我輔導員剛打電話過來,說他想見我!” 趙淑華:“……啥玩意兒?” 許攸很能理解親媽的震驚,她就把剛才的電話內容重復了一遍。趙淑華捏捏眉心,“怎么突然能找到你們學校?這么多年都沒聯系了,他們不可能知道你在哪上大學!” 許攸也懵逼呢,一旁的談斯年快速在手機打了幾個字遞到她眼前,許攸恍然,對電話那頭說,“是不是因為之前我上熱搜那回暴露的??!” 趙淑華也想起這個事了,無奈,“要不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呢!這事你先讓我想想,等會兒給你回過去?!?/br> 通話結束,許攸很茫然。談斯年捏捏她的小臉,“這件事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既然找到了學校,對方就肯定要見到你,否則不會善罷甘休?!?/br> 許攸拗起來,“我就是不見能怎么著了,從小就斷絕關系不聯系,現在跑過來說見就見,憑什么??!” 作者:加上上一章,我今天干了一萬三千多字,我佩服我自己~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May 2瓶;茉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糾結 關于父親, 許攸是沒多少印象的。只隱約記得零星的幾個兒時片段,但也不是那么清晰。 父母為什么離異老媽沒跟她具體講過, 但原因肯定非常不美好, 否則在那個視離婚為洪水猛獸的年代,不是實在沒辦法了, 她mama絕不會選擇帶著她這個拖油瓶遠走異鄉,在外飄零。 一個漂亮的女人, 一個年幼的女兒, 沒有親人朋友的幫襯,可想而知, 母女兩個想在陌生的城市活下來有多難。 縱使許攸那時還小, 也還記得自己小時過的苦日子。白水面條都吃不起, 餓的沒辦法了, mama只能去小店里賒賬,房租水電沒錢交,和房東說不盡的好話求不盡的人情。 這些是許攸記憶深處的痛, 小學時她甚至怕同學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那時的她自卑又怯懦,縱使后來日子越過越好,母女倆終于在這座陌生的城市扎下根, 有了自己的家, 但當初的窘迫卻也成為了許攸縱使一生都無法遺忘的傷。 她是mama的小公主,被寵愛著長大,即使如此, 她也有著這么些無法遺忘的不堪回憶。那么作為擔起這個小家責任的mama呢?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又吃過多少苦流過多少淚? 許攸從來不敢去深想這個問題,因為怕。每每去深思,都忍不住要哭一場。 談斯年用拇指抹掉她臉上的淚痕,柔聲哄,“好好好,不見就不見,別哭?!?/br> “我這是氣的?!痹S攸抽了抽鼻子,還死要面子。 氣哭也是哭??! 談斯年失笑,探身過來親親她濕潤的眼睛,“乖啊,那不氣了好不好?” 許攸又抽了下鼻子,悶悶的說不好,“哪有這樣的啊,都不聯系了,干嘛突然找過來啊,就當陌生人不行嗎?”而且她真的搞不懂,全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怎么就認定了她是那個她呢?這不科學!明明那么多年不見,她和小時候變化多大啊,等等!許攸突然回過神,“不會是故意試探的吧?” 談斯年略沉吟,“也有可能?!彼阉饋?,“去洗個臉,這件事蹊蹺的地方太多了,我先讓人去查一查。你給阿姨也打個電話,讓她別沖動,等查清楚了再說其他的?!?/br> 許攸這會兒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沖動了,不該給mama打電話的。但這件事真的對她沖擊太大了,下意識的就想找mama。 結果還沒等她給mama打電話,趙淑華電話先打了過來。她在那邊說,“這件事你談叔叔找人查去了,很快會有結果。如果你們輔導員再給你打電話,就說會盡快從外地趕回,讓他幫忙安撫住那個人,別讓瞎折騰?!?/br> 許攸沒明白什么意思,“瞎折騰?” “找電視臺??!”趙淑華估計也被刺激不輕,說話中不自覺就帶上了些煩躁,“現在人有事沒事就喜歡找媒體!他們能不要臉,咱們可丟不起那個人!” 許攸心里咯噔就是一下,她還真沒想到這些,這萬一要是上新聞了,可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掛了電話,許攸哭喪著臉看談斯年。手機開的免提,談斯年已經聽到了,他安慰說,“放心吧,有事咱們解決事,別怕?!?/br> 這個周末過得是真鬧心,許攸原本還計劃和談斯年一起去商場買衣服買鞋子來著,結果什么心思都沒了,就宅家里心煩意亂了。周一早上開完會,又接到了輔導員的電話,告知那位老先生又來了,許攸頭都大了,只能請求輔導員幫忙繼續安撫,并許諾這兩天就會從外地趕回。 輔導員和她說,“老先生身邊這次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看上去不太好相處,剛才甚至說要打電話給電視臺幫忙找人,你最好盡快回來見一面,不要讓事情復雜化?!?/br> 許攸:“……” 和輔導員又說了些感激的話,許攸身心疲憊的走出茶水間,去敲經理辦公室的門。談斯年在里面說進,她才推門進去。 見是她,談斯年有些詫異,忙問怎么了,一邊問一邊過來握住她的手,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