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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再慢一點的話,她可能就要哭了。 表情太喪了! 許攸怏怏的把輔導員的電話內容說了,談斯年皺眉,拍拍她的肩,“先給阿姨打個電話吧,看老頭子那邊查的怎么樣了?!?/br> 因為談廣思說要查,當兒子的就不好再插手了,所以他跟許攸一樣,都要等消息。 許攸就給老媽打電話,趙淑華接通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說,“我去見他們,你不要出面了?!?/br> “媽,談叔叔查到什么了?真的是……那邊的人?”許攸有些不安,如果可以,她寧愿自己出面,反而不想讓mama去面對。 趙淑華又是短暫的沉默,嘆氣似的,“算了,你下班過來一趟吧,我當面和你說?!?/br> 行了,實錘了。 許攸放下手機,頭在沙發背上不停的磕,談斯年看不過去,捧住她的腦袋沒好氣,“別把我的頭磕壞了?!?/br> 許攸:“……這是我的頭?!?/br> 談斯年兩只手扯她臉上的rou,有理有據,“你人是我的,器·官當然也都是我的?!?/br> 許攸無語死了,推他一下,“你好煩??!”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 談斯年巋然不動,反而揉亂了她的頭發,是那種特別豪放的揉,和溫柔一點不沾邊。許攸崩潰,“我頭發今天盤了半個多小時!”說著跳起來就往休息室的衛生間跑,等看到鏡子里自己的形象,差點真瘋了,指著跟過來的罪魁禍首,“談斯年你個混蛋!” 談斯年笑,把人強硬的拉進懷里,然后吻上還要繼續叭叭的小嘴。 嗯,世界安靜了。 許攸從經理辦公室出來時,發型從精致的盤發變成了可愛的丸子頭,好在助理辦的仨男性同事對這個不感冒,壓根沒發現什么不同,許攸也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坦然自若,到后來外間的同事有發現問起的,許攸就輕描淡寫,“頭發亂了,重新扎的?!彼谵k公室,別的同事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重新在哪扎的。 十點半,東星的魏總來訪,談斯年親自招待,許攸進去送的茶水。 魏總見到許攸,立刻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個小首飾盒遞過去,“之前不知道許助理的身份,多有不周之處,這個權當賠罪,許助理請收下?!?/br> 許攸愣了下,不知道他這唱的是哪一出,這樣客氣。扭頭看向談斯年,談斯年禮貌的攔一下,“魏總太客氣了,公是公私是私,她年紀小,今年初入職場,沒那么多講究,什么賠罪不賠罪,見外了?!?/br> 魏東星仿似猶豫了下,然后換了種說法,“許助理年紀小小,也算是我的晚輩,如果不嫌棄,這個就當做見面禮吧?!?/br> 話已至此,再繼續推拒就是不給面子了。談斯年示意許攸收下,許攸笑笑,大方收下,“謝謝魏總?!?/br> 出了辦公室,她把首飾盒放進抽屜里,并沒有急著打開。過了片刻,陳源被叫到了辦公室,董坤過來給了許攸一份報表,“這個你再核對一下,沒問題的話回頭讓談總簽個字?!?/br> 許攸應下,這些一般都是張天的工作,但他大病初愈,還有些病懨懨的,胖臉都瘦了一圈,所以像這樣不是那么重要的工作就由她先分擔了。 張天不好意思的看她,“許攸,辛苦了,咳咳?!?/br> 許攸擺手,示意沒事,“要不要幫你倒杯水?” 張天把抱在懷里暖著的杯子拿出來讓她看,“老董剛給我接了水?!?/br> 許攸心說董坤別看平時有點冷淡,沒想到還挺面冷心熱的。 她低頭開始核算報表,慢慢投入進去,家事的煩惱逐漸被拋之腦后。中午魏東星沒有走,談斯年自然要把飯給請了,到下午上班前這位魏總才終于離開。談斯年剛進了辦公室,許攸就拿著報表進去讓他簽字,順便把上午魏東星給的首飾盒拿出來擱桌子上推過去。 談斯年挑眉,“老家伙送的什么?” 許攸說不知道,“我沒打開?!?/br> “怕有毒?”他開個玩笑,見許攸瞪他,就笑笑,把盒子拿過去自己開了,里面是塊手表,浪琴的,拿手機查了下價格,八萬多,小貴。 許攸咋舌,“這么豪的嗎?” 談斯年冷哼,“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br> 許攸:“……你罵誰呢!” 談斯年:“……”他尷尬的咳一聲,顧左言他,“這個表交給我處理,回頭我給你買個更好的,”說到這,還深情款款的拉過她纖細白皙的手腕撫了撫,“我的女人只能戴我送的東西?!?/br> 許攸呵,冷漠無情的抽回自己的手,“沙文豬!” 談斯年:“……”行吧,一個雞一個豬,打平了。 上午接待了魏東星,下午沒想到又來了錢胖子。 南明太子爺親自來訪,也是很大牌的了。許攸這回就沒進去送茶了,對錢胖子她有陰影,就由助理辦的老大陳源代勞了。 張天別看還咳咳咳,嗓子啞的跟破鑼似的,八卦之魂依然燒的很旺。他小聲跟許攸還有董坤嗶嗶,“你們說這是唱的哪一出?我怎么感覺那么微妙呢!” 許攸搖頭,“不知道?!?/br> 董坤沒好氣,“聲音難聽死了,閉嘴吧你!” 作者:我盡量再更一章,如果十二點前沒更,那就要等明天了,不過我覺得我可以,握拳!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甜甜愛吃糖 2個;檸檬精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九月十六紅糖 5瓶;茉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父母 魏東星和錢胖子相繼來訪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的不同尋常。但這事上司不提, 下屬是沒資格問的,即便是許攸也不會主動提, 還是那句話, 公是公,私是私, 這個界限她看得很重,也輕易不會去踩線。 晚上談斯年有個飯局, 請的是政府方面的領導, 談叔叔也出席的,許攸因為記掛親媽, 就不跟著長見識了。她開車直接回了自己家, 老媽已經在家里等著了, 見許攸回來, 就問,“你這暖氣怎么也不開,我回來家里跟冰窖似的?!?/br> 許攸心說哪有那么夸張, 四周鄰居家里都供暖,就算自家不開,屋里也要比外面要暖和的多。但她心虛啊,自打天氣轉冷, 之前的單雙日協議已經名存實亡, 她都好多天沒回來住了,這會兒就不敢跟老媽懟,嗯啊說, “我出門家里沒人,怕不安全?!?/br> 趙淑華疑惑,“又不是燃氣,有什么不安全的。而且你這樣更不好,經常開開關關的,閥門容易壞?!苯又种钢笍N房,“你是不是天天在外面吃,我看家里不像經常開火的樣子,還有冰箱怎么也拔了,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