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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安排鶴和弟弟見了一面,唐澤禮很隨意地出現在后臺,圣附身舔了一口鶴的鎖骨,像個很饞的登徒子:“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驚喜?!?/br>鶴以為他又要折磨自己,滿臉冰冷,直到禮出現在化妝鏡里,鶴才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幾乎忘記呼吸。鶴近來越發寡言,幾乎已經快要失語了,好在禮能讀懂他的意思,溫存之極地在他面前半跪下來,替他擦拭不受控制的眼淚:“怎么了哥哥?誰惹你不開心?”鶴不斷地搖頭,匆匆甩了一句話給圣:“你……你怎么不離開?!?/br>圣冷著臉抱臂站在一旁:“我走了還不知道你們會做出什么來,這個后臺對你而言是神圣的吧?我在這里能讓你理智點?!?/br>唐澤禮不去理會他充滿醋意的暗示,笑得更加燦爛,故意隔著衣服擁抱挑逗著兄長,鶴在他寬闊的懷抱里激動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在圣身邊只會變得蒼白的面容也泛起充滿生命的潮紅,完全依偎在弟弟懷里,喁喁私語,親膩得讓人牙酸。鶴完全被弟弟的氣息淹沒,幸福卻又遺憾,圣的舉動擺明了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自己不該攔著禮成家立業,以后了無交集,也許就是自己能為禮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但他的心思沒能被陷入詭異斗爭氣氛的二人所察覺,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勸禮放下自己去成婚,便見圣忍無可忍地將禮推出了門外。唐澤禮眼見門扉被天野圣用力合上,雖然失去了懷中的柔軟令人不快,但他相當滿意地聽到門內傳來鶴的質疑聲:“你不守承諾!”鶴用來吵架的言辭連小學生的水準都沒有,這樣一句想必是他漲紅了臉才憋出來的,唐澤禮忽而無比陰暗地感到了快意,那種滅頂般的占有感令他幾乎要對著一扇門硬起來。他想他甚至可以滑稽地貼著門自慰,想象那是鶴完美的身體。至少他的想象是完全合理的,鶴全身心愛著他。面見雖然只有短短一刻,但天野圣應當是動了真怒,甚至沒有發來情愛圖片挑釁。唐澤禮并不擔心他會在盛怒下傷害鶴,他甚至有點期待天野圣那么做,最好傷害得鶴體無完膚,那樣鶴只會在心中更加神化自己的地位,將所有虛無而甜美的期待都寄托在自己身上——想著這樣美好的事情,唐澤禮低吟著脫下褲子,自己擼動了數次。他太過興奮了,連額頭都發燒般潮紅,在這樣的興奮之下,他主動給圣發去消息:“哥哥是不是一直叫著我的名字?”天野圣怒不可遏,迅速回擊:“不,他一直含著我為他精心挑選的各種玩具,已經合不攏嘴了,也許你有興趣欣賞?!?/br>“就算你讓他下頷脫臼,或者拔光他的牙齒和舌頭,也不能阻止他在心里喊我的名字?!碧茲啥Y無比快意地將手伸進褲子里,又迫不及待地開始自慰,jingye染污了高級的羊毛面料。“……你是個變態!”“彼此彼此?!?/br>光是想象此時的鶴有多么絕望,在那樣的絕望中他又該多么期待自己,禮就覺得硬得發痛,剁了身下的器官或許都還會覺得性奮,還是那樣堅硬而劇痛。這種可怕的情感他從來沒有向別人傾訴過,但他覺得天野圣一定能理解:“你把我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丑,沒關系,在你的美神心中,我可是接近光明的形象啊?!?/br>“你并不值得他如此?!?/br>“這就是有趣之處,你不覺得我們像是共犯嗎?我幫你調教哥哥,你可以玩弄他的rou體,但在絕望和重壓之中,他開始崩潰,唯一的寄托就是我。你越逼迫他,他的心就會無限靠近我?!?/br>“——你只是借他滿足自己的自卑,連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所以你需要有個人把你當做世上一切美好的化身,你寧肯活在鶴的心里?!?/br>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唐澤禮腦中響起,同時也讓他微笑著射了出來。所有得到過鶴的rou體的人,最終都要嘗到和天野圣同樣的挫敗感,無論他們自以為多么有力,也沒人能夠征服心有所屬的鶴。就這點而言,禮的確深深欽佩著兄長。“我大可以告訴他你早就背著他訂婚了?!?/br>“那會讓他徹底崩潰,變得比你母親還不如?!?/br>兩難的局面是圣自己造成的,唐澤禮贏下一局,心滿意足地切斷了通訊,并隨手將沾滿濁液的紙巾丟入了垃圾筐。天野圣亂了陣腳的低咆聲猝然被隔絕,推門聲適時響起,禮的未婚妻出現在門前。及川小姐看到了他敞開的西裝褲,又看了看垃圾筐,忽而面色緋紅,囁喏不能言。唐澤禮溫文地微笑著,走上前去摟住了她的細腰:“親愛的,你來得真巧,我剛才一直在想你?!?/br>08“你想出去嗎?!?/br>詢問的人使用了肯定的語氣,唐澤鶴緩緩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仰起蒼白面孔,略帶驚訝地看向了身旁的女性。天野雅子今天看起來十分美麗,她畫了淡妝來掩蓋面孔上的傷痕,,穿著一襲得體的米色長裙,脖頸間盤踞著三層珍珠項鏈,奢華得不必要。唐澤鶴看向她的目光很快便轉為驚懼,第一次見面時被襲擊對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印象,他像只小動物般,下意識想要遠離天野雅子。天野雅子“噗嗤”一聲笑了,她臉上的傷痕大多是自己在神志恍惚的時候抓破的,此刻因笑容微微裂開,便有種褪色油畫般哀傷的美感。見鶴的眼神充斥著防備和擔憂,她便示好似地舉手后退,徑自坐在了長椅上,掏出煙盒嫻熟地點燃一根煙,鶴對煙味十分敏感,立刻挑了挑眉,這位了不起的女性卻像毫無感覺般,大口大口狼吞虎咽著煙霧。“你被關了多久了?!碧煲把抛痈糁鵁熿F向鶴點頭示意,鶴不知該如何對待這位身份高貴卻行為莫測的夫人,只得盡量不待感情地如實相告:“快兩個月了?!?/br>“想出去嗎?”雅子又問了一遍,這次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像個預備惡作劇的孩子:“我可以幫你出去哦?!?/br>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虛幻,鶴不安地挪開了視線,身后雅子夫人的話卻冰冷地敲在他耳邊:“如果你不盡快逃出去,就會變得像我一樣。窗子是不能看一輩子的,否則人會發瘋?!?/br>雅子夫人深吸一口氣,用力按熄了煙頭,雙手抵著額頭夸張地大喘氣,面上又浮現出興奮神色:“只有死,只有死掉才能離開這里……!”她的喊聲變得尖銳,時刻監視二人的傭人立刻跑去回報,圣不多時便從書房中走了下來,按了按雅子的肩膀使她保持安靜,面上卻顯得不甚在意:“母親,今天您狀態不錯,要不要去花園走走?”雅子在看到他的面容時眼神一凜,卻又瞬間變得茫然,在兒子的臂彎中變回了一個老邁婦人,傴僂著問:“天氣好……好……你是誰……?是代永嗎?”圣輕聲細語扶著雅子走出門外,將她交給了護衛,鶴始終屏息觀察著,雅子低下頭時他才看到,那三層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