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充分展露本性時,哪怕鶴還沒有跳完一曲,他也會把鶴從那個世界里狠狠地撕扯出來,不顧鶴流著淚拼命抵抗,就地強暴他。鶴身上的禮服也因此變得越來越簡單,雖然灑金刺繡的花紋一如既往精致,但鶴只被允許穿著一件曳地長外衣,方便圣隨時起興,瓷白秀麗的肩頭便時不時裸露在外,單薄身軀被刺繡的華麗襯托得更加楚楚動人。鶴的身上開始帶了更多淤傷,很快他便發起高燒,圣理所當然替他推掉了一切演出。“這是你在性事上反抗我的后果,如果你肯以我為先,無論何時都做好準備把自己奉獻給我,這種事就不會再發生?!笔ビH吻半昏迷中的鶴,揩去了他眼角憤恨的淚水,確定他聽到了自己的警告:“畢竟我也不舍得一直禁錮著你,把你這樣的人從世界上抹殺掉,實在是太浪費了,親愛的?!?/br>圣開始有規律地退進鶴的底線,一開始是在排練時,他苛刻地要求鶴在體內置入仿照他自己的形狀制作的yin器行動,無論何時都要保持下體赤裸,任他擺弄。他要求鶴跪下,鶴便不能站直,要求鶴扶著雙腿自己露出xiaoxue,鶴便不能表現出哪怕一點為難和拒絕。鶴面對他更加沉默,但骨子里的倔強大抵被激發了出來,鶴似乎將之視為一種挑戰,咬牙忍耐。在旁人眼里,唐澤鶴的舞姿卻更加凄婉了,還帶著說不出的誘惑,令人不敢直視。很快,哪怕是在兩人獨處,圣享受鶴的獨舞時,鶴也習慣了不知哪個轉身或彎腰的動作便會激發對方的獸性,而后被蹂躪到昏迷,手足被縛在床上傷痕累累地醒來。圣還是如約給了他獎勵的,雖然將他包裹在華美的絲綢和扭曲的繩索中,拗出了種種超越人體柔軟度極限的姿勢,但的確沒有讓他傷到不能行動。最終,在三個月內,鶴便已經在身軀上紋下了圣的名字,并被迫戴著同樣紋飾的項圈和乳環登臺正式演出。被這樣恥辱的烙印所禁錮,讓他無法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演繹之中,但他最終還是做到了,在刀刃上跳舞,玷污了自己心目中高潔的形象。第一次這樣做時他伏在圣懷中痛哭,像是不堪一擊,但圣知道他還會振作起來,畢竟自己會永遠甜蜜而冷酷地用糖果和鞭子使他前行。圣小聲“沒事了、沒事了”地哄著他,獎勵似地撫摸著他的頭發,從此沒有讓他戴著尷尬的裝飾登過臺,但在家中甚至時常會為他戴上寵物所用的口嚼和馬鞍,將他像一只珍禽般飼養在無法伸展四肢的囚籠內,用珍貴而柔軟的白孔雀毛插入鶴的后xue和下身,僅僅作為取樂的裝飾。唐澤鶴并不是沒有想過逃離,但他天生對認定的事情全神貫注,圣甚至不用費心讓太多人監視他外出,他在排練和表演時是完全心無旁騖,哪怕唐澤禮親自出現為他伴奏,他恐怕也只會因“節拍錯誤”這樣的理由注視到對方。鶴付出了最后的代價時,曾要求過:“讓我見禮,你答應了我的!”“自然,我答應你的事情從不反悔?!?/br>圣的確很允諾,每次鶴被迫打碎一點底線,他便深深插入著鶴,而后替鶴撥通唐澤禮的號碼,弟弟溫柔關切的聲音傳來,每次問候都以:“哥哥,如果你覺得不適我可以馬上接你回家”為開頭,鶴便再也問不下去了。雖然他不涉世事,但他知道天野家的支持對禮而言意味著什么,從內心深處他也希望禮能重新被母親接納,這樣可以彌補禮童年的痛楚。每當此時鶴只能紅著眼圈遮掩過去,天野圣握著他的腰肢上下律動,眼神深情,動作殘虐:“怎么不多說幾句,嗯?”“這就堅持不住了,真沒用。我還以為你會哭著向他嬌喘求救呢?!?/br>圣游刃有余地調笑著,繼續享用著心如死灰的鶴。其實只有鶴自己以為天衣無縫,他每次和禮通話時說話都是哽咽帶著氣音的,但凡一個自持力不夠強的男人,恐怕都會愿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這樣驚恐的潛臺詞唐澤禮怎么會讀不出來,他只是故意利用鶴的愛護,最多不過故作想念地和哥哥撒嬌:“母親最近愿意見我了,我很高興,下次帶你一起去。只不過她總說要給我相親的事情,那些女人都不如哥哥,我不會娶的?!?/br>每當此時,鶴的情緒便會被完全調動,禮提到“相親”他的后xue便會因妒忌而縮緊,但很快卻又厭棄起自己,隨即因弟弟的承諾而感到一陣酸楚和甜蜜,又會緩緩張開腿,完全軟了腰肢任天野圣肆意妄為。這樣的身體反應讓圣十分糾結,一方面他會在鶴體內爽到難以自拔,另一方面,他深深地嫉恨著。哄睡鶴之后,圣便會把通話同時飽受欺辱的鶴拍下來,甚至用手指猥褻地剝開那艷麗的紅腫花蕊,一張張發給唐澤禮:“感謝你的配合,鶴近來很乖,讓我的調教順利了很多呢?!?/br>唐澤禮也是后生可畏,坦然回復:“不客氣,享用愉快?!?/br>但就憑他每次秒回的速度,圣便能判斷出他的心也同樣煎熬。無論如何,美人在抱的人是自己。圣念及此處,便愜意地攏了攏浴袍,搖晃著手中的紅酒,發出消息:“你的婚事如何了?姑母可是很在意,你應該好好表現?!?/br>托賴圣的幫助,禮的事業野心前所未有地膨脹起來,他不僅重新被眼高于頂的母親納回羽翼之下,甚至快要拿到“天野”的姓氏了。“按說我也該叫你一聲表弟,姑母透露過,如果你能討好及川小姐,她會給你新的姓氏——我對你利用別人感情的能力毫不懷疑,除非你舍不得‘唐澤’,否則很快你就會是‘天野禮’?!?/br>不過也許付出的代價是連名字都不會被保留,圣呷了一口紅酒,高傲地想,姑母一向喜歡給寵物取名。唐澤禮也很明白這一點,和鶴私語時他的語調仿佛總是帶著春風拂面的笑聲,但其實他臉上一片僵冷。他的母親是一條無情的毒蛇,他讓自己變得更為卑劣下作,贏得了毒蛇的認可,可他還是被視作儲備糧一樣的玩物,隨時可以拋棄。他要去“討好”名門及川家的小姐,這種恥辱令他憤怒得手指微微顫抖,仿佛自己努力了這么久,最后還是成為像父親一樣無用的男人。哥哥就從來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唐澤禮沒再說話,強忍著切斷了通訊,他怕再堅持多一刻,自己會忍不住質問天野圣,什么時候能讓他見到鶴。天野圣那憐憫而輕蔑的笑聲似乎從屏幕的另一端滲透出來,唐澤禮只覺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那種冰冷令他憤怒,卻也令他虛弱而無能為力。他只得死死盯著天野圣發來的圖片,圖片上的鶴像只瀕死的鳥兒,整個人都散發著對他的強烈思念——唐澤禮僵硬地扯動嘴角,忽而笑了。他不會更改姓氏的,他擁有一只如此珍貴的鶴,這樣的資本不是父親能夠比擬的。鶴對他的愛,是他最大的護身符。07圣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