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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都會保持單身吧。鄭洵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就覺得余恪白說的人是他。他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過去給余恪白,讓他回來,吻他、抱他,壓著他做三天三夜。但理智尚在的鄭洵沒有這么做,他立刻給余恪白回復信息:為什么不能在一起?又等了很久,久到鄭洵抽了兩根煙開了一瓶酒。余恪白回復他:因為我是同性戀。鄭洵整個人都靜止了,倒酒的手停在那里,眼睛盯著手機看,酒已經從杯子里溢了出來。他說不好這是種什么感覺,簡單的幾個字,卻好像帶著心酸。他想象著余恪白打下這幾個字時的表情,一定是垂著眼睛皺著眉,就像以前每次他進入他身體時一樣。酒嘩嘩地從桌上流淌到地板上,鄭洵手忙腳亂地收拾,心里也一樣的混亂。他很想給余恪白回復一句“同性戀又如何”,但還是放棄了。一杯酒進肚,鄭洵覺得自己可能玩得有點兒過火了。他找余恪白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談戀愛,只是想把人撈回自己身邊,像從前一樣。從前,他們就不是戀愛,往后大概也不會。就像余恪白自己說的,他們是沒法在一起的。鄭洵沒愛過人,也并不覺得自己會愛誰,對于余恪白,他思前想后,覺得這就是一種還沒玩夠的沖動,他對余恪白還沒厭倦,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他們的兩年約定提前結束了。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所以他才念念不忘。過去這段時間,所有想著余恪白自`慰的夜里,所有看見背著雙肩書包的白凈男生就想起余恪白的日子,所有想找個人陪卻總是下意識地覺得都不如余恪白而放棄的心情,都只是因為在鄭洵心里他們的關系還沒真正結束。所以他去找余恪白,只是為了填補身體上缺失的那一個星期。一種不完整感,讓他始終牽掛著余恪白。一旦他們走到了最后一天,他對這個人的惦念也可以結束了。他自己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告訴自己的。但因為無聊玩起的“短信游戲”,讓他發現,自己開始不受控了。與其說是自己不受控,不如說是感情不受控。他想更多的了解余恪白,想知道在鄭洵認識的小白背面藏著怎樣的一個人。他不停的說,不停的發問,每次看到余恪白發來的消息時都能自動想象出對方的表情。他想抱抱他,想擁吻他,想進入他,想跟他一起用汗水浸濕床單。這些在以前都是再尋常不過的,可到了現在,竟顯得彌足珍貴。因為他發現,正如朋友所說,他從未真正的了解過余恪白。那個人現在努力工作,很快就要轉正,買了房子,準備長久的獨居。余恪白告訴他,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活還不錯,雖然無所求,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而活,但活著總歸是不會錯的。鄭洵開始煩躁了,他不想讓余恪白過得這么自在。那個人向來都仿佛是一灘水,而這灘平靜的水,注定要讓他來攪亂,讓其泛起漣漪。余恪白等了好久都沒等到X先生的回復。他有些失落,盯著自己最后發出的那一條信息覺得自己很可笑。因為我是同性戀。所以還是惹人討厭了。他按滅了手機屏幕,脫了衣服去洗澡。溫水灑下來的時候,余恪白閉著眼睛幻想著X先生的模樣,然而能想到的,卻只有鄭洵。他搖搖頭,想把那人趕跑,可對方偏偏糾纏著他。水流化作了鄭洵的手,撫摸著他。一寸寸肌膚被溫柔的點燃,他的呼吸加重,手握住了陰`莖。余恪白覺得羞愧,覺得自己無比下流。可人類的欲`望就是如此,來了的時候,你無法徹底澆滅它。余恪白一邊自`慰一邊罵自己丑陋粗鄙,他在意yin別人的老公,如此道德敗壞,讓他瞧不起自己。釋放的時候,他遲遲不敢睜眼,不想看著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殘留在面前。等到他覺得那些東西應該已經被沖走后才睜開眼,用力地擦洗身體,讓自己清醒。他最近愈發覺得自己喜歡鄭洵,這種感情要不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手機在響,他光著腳跑過去接起來。“嗨,猜猜我是誰?”余恪白皺了皺眉,看了眼手機,是個陌生號碼。“齊堯?!彼牭贸鰧Ψ降穆曇?,更熟悉這個人輕浮的語氣。“哎,沒想到你還真聽得出來?!饼R堯戴著墨鏡在車里抽煙,他看著馬路對面的小區,笑著說,“在家嗎?”“嗯?!庇嚆“啄弥聿辽眢w,輕輕地回應了一聲。“出來玩啊,我在你家小區外面?!?/br>“什么?”余恪白愣住了,水珠從頭發上滴下來。“我說我在你家小區外面!來玩吧,自己一個人在家多無聊?!?/br>“不了?!庇嚆“缀芟雴枂桚R堯是怎么知道自己家的,但又懶得多廢話。“你不能總是這樣,”齊堯說,“我先去辦點事兒,晚點兒來接你,今天晚上我家里開趴,你作為鄰居一定要來,還有啊,我說你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就能開心嗎?”這一次,齊堯趕在余恪白前面掛了電話。余恪白放下手機,擦著頭發,心里亂哄哄的。他覺得齊堯最后那句話說得對,把自己封閉起來,只會更加不快樂。他又查看了一遍短信,X先生依舊沒有給他回復。他愈發覺得自己好笑,小心翼翼地去維護自己與這世界的平衡,但結果還不是一樣遭。他一回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光著身子,臉頰微紅。要改變嗎?還是不要了。真的不要嗎?不如去試試?余恪白穿上衣服,坐在桌前,思考著到底要如何拒絕齊堯sao擾一般的邀請。二十五余恪白沒能拒絕掉齊堯,他發現自己依舊不擅長拒絕任何人。當對方敲響他家的門時,他除了皺眉以外,不知道還能做什么。如果是在電話里,他可以干脆地說出“改天”或者“我有安排了”,但當人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他總覺得開不了口將人拒之門外。所以,十幾分鐘后,不想讓齊堯在家里過多逗留的余恪白換了身衣服跟他出了門。“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的?”余恪白只有這么一個問題想問他。齊堯故弄玄虛地說:“我會算?!?/br>這個回答顯然是鬧著玩的,余恪白不想再繼續追問,只坐在副駕駛上安安靜靜地看著窗外。手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