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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玩上了癮,兩手并用,時而將臀瓣掰開,時而松手,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白得晃眼的臀rou顫顫悠悠。方鹿鳴很快察覺到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臀縫中撫摸,登時從水中抬起了頭,喘息著抗議:“你你你別亂來??!”靳嶼眉頭一皺,往他屁股上重重一拍,疼得他直抽了口氣,爽的同時又不禁在心底不停罵娘,就聽見他沉聲道:“繼續,不然......”他緊接著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方鹿鳴被打得再次射精,激動得腳趾頭也蜷縮起來,射完之后僥幸地想,幸好在水中什么也發現不了。也怪他太天真,這一些小動作靳嶼豈會發現不了,他只是什么也沒說,繼續薅住方鹿鳴的后頸將他埋在水里,而空著的一只手借著水的潤滑探進臀縫中,模仿著性交的姿勢開始來回頂弄起來。很快方鹿鳴被他找到了敏感點,篩糠似的抖了起來,而他玩弄他玩弄得得心應手,不停地在那個點上戳刺。隨著手指的逐漸加入,方鹿鳴當真覺得他的屁股正在被一根roubangcao弄,若不是他的嘴被性器堵住,他肯定會忍不住呻吟起來。他前面已經射了兩次,第三次射出的jingye十分稀薄,在水中暈開幾乎呈透明狀。過了一會兒,他正想浮出水面換口氣,然而靳嶼的手卻兀自加大力度,將他的頭顱埋得更深,深得性器都抵住了喉頭。視線開始渙散,他肺腔里僅剩無幾的空氣被逐漸壓縮榨干,鼻子與嘴已經被迫灌入好幾口水,有這么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會窒息而亡。醒來的時候,他仍然沒有恢復意識,一掀開眼皮看到面前一片漆黑,于是又將眼睛闔上,不禁喃喃問了句:“我死了嗎?”他旁邊似乎有道人影,許久后,他才聽到那人說:“嗯?!甭曇艉茌p,而且有些模糊,他聽不清。頓時,他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著:“我現在在地府吧,這里這么黑,”他翻了個身,又說道,“黑白無?,F在有空么,想讓他們去凡間捉個人?!?/br>“誰?”“一個叫靳嶼的,”他說到這個名字立馬咬緊后槽牙,憤憤道,“cao,這個陽痿老不射的賤人,居然把我給弄死了!我要索命!”“你說什么?”那人提高了音量。這回他終于清醒了,嚇得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第十五章“你說什么?”那人提高了音量。這回他終于清醒了,嚇得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那人站了起來,擋在他的面前,他的視線里又多添了一層黑,不禁咽了下唾液,悻悻道:“怎、怎么不開燈?”靳嶼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將手上一碗東西“嗒”地擱在床頭柜上,隨后撂下一句“喝完藥再睡”,便關門離開。方鹿鳴遲鈍地反應過來房間彌漫著一股很濃的中藥味,他打開臺燈,只見柜子上放著一碗熬得漆黑粘稠的中藥,光是聞那味道他就有點反胃。他嫌棄地看了眼,然后往枕頭旁摸索手機,打開一看,赫然發現今天是春節,還是晚上十點半。也就意味著他整整睡了一天!想到這里他不禁有些咬牙切齒,突然覺得剛才那頓話說得相當有道理,農民也是要起義才能當家作主的!正巧他手機不小心按到了不知誰唱的HipHop,節奏感十分強,他立馬覺得自己就是電視劇里拯救世界的主角,連走路都自帶風的那種。頓時,他激動得從床上跳了起來,開始不斷蹦蹦噠噠,結果原本才恢復些體力,他這么一使勁,小腿肚登時抽筋了。他倒抽一口涼氣,開始極度痛苦地揉起小腿肌rou。就在這時,靳嶼開門進來。方鹿鳴聽著動靜抬起頭:......他想,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十分猙獰。靳嶼沉默地看了他許久:......然后突然朝他走了過來,俯下身。他心頭一緊,那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又彌漫開來,直冒著氣泡。他以為靳嶼良心發現,居然會幫他揉腿肚,然而他還是太天真——只見靳嶼越過他,從他身后拿起不停聒噪的手機,對準他的臉,“咔嚓”一聲。方鹿鳴:......他在他手機屏幕上按動了一會兒,眉頭一皺,暫停了音樂,世界頓時安靜了。他對方鹿鳴呵斥著:“生病還瞎胡鬧?!?/br>方鹿鳴眨巴了下眼,心中不免生起一絲郁悶,他也不想生病,也不看看是誰把他弄成這樣的......他自然不會把這句話說出口,只不過多看了靳嶼幾眼。后者怎會察覺不到他心底的小九九,冷笑一聲,將那碗已經涼透的中藥遞到他的嘴邊,聲音不容反抗地命令道:“喝?!?/br>方鹿鳴頓時哀怨著一張小臉,他看著眼前這碗濃稠的藥汁,原本不靈光的腦子在此時不知怎的靈光一閃——韓姨已經過年回老家了,所以這房子里只有他跟靳嶼兩個人,那么這碗藥......他突然沉默下來,乖乖地接下那碗藥,憋著一口氣將它囫圇吞入腹中,在舌尖上的苦味還沒有蔓延至整個口腔時,很快有人將一塊硬物塞入他的嘴里,他含在嘴里吸吮了下,甜絲絲的,帶著橘子的香味。此時他的心底甚至出現了一點感動,然而他又矛盾地想,明明一開始折磨自己的人是他,為什么在收到他的幾分饋贈之后,他便會對他態度軟化、感恩戴德呢?可是,他捫心自問,他對自己算折磨嗎,頂多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靳嶼見他神色郁郁,伸手順了下他的頭發,問:“怎么了?”他自然不會將心底話說出來,于是隨便扯了一個理由:“嗯......也沒事,就是......剛才這么說你,你不生氣呀?”話才剛出口他便開始后悔,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他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果不其然,靳嶼被他這么一問,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原來落在他頭頂的那只手順著他臉部的輪廓逐漸下移,倏地捏起他的下巴,力度大得好像要將他的骨頭捏碎那樣。方鹿鳴吃痛,不禁皺起了眉,而后便聽到他的聲音自他頭頂傳來,如同被涼水浸潤許久的棋子,不輕不重地敲擊著他的心頭,卻惹得他渾身顫栗。他說:“現在先欠著,等以后一次性還清?!?/br>※※※方鹿鳴對寒假實在沒什么感覺,只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也就意味著三個星期后,他又要回學校了。直到在開學的前幾天,他才去翻班級群上傳的寒假作業答案,粗略地把幾門課抄完,字潦草得螞蟻爬似的——他當了這么多年學生,自然知道交這些作業只不過是走個形式,老師大多數不會去看個一眼。結果在前一天晚上就被靳嶼逮個正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