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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有感應地突然轉過身,正對上他的眼睛。他本懸著的一顆心像是要跳出了喉頭,心跳聲近在咫尺,呼之欲出。“怎么突然停下來了?”方路遠不滿地看向靳嶼。而他并沒有回答方路遠,只是若無其事地轉過了身,回頭的瞬間,他又看了方鹿鳴一眼。隔了很久,他才大致能描述出當時這個眼神的意味,就好像是一只關在囚籠中蠢蠢欲動的困獸,偃旗息鼓,等待著食物自投羅網。第十四章他們兩人在回家的路上一語未發,甫一關上門,鋪天蓋地的壓迫感將方鹿鳴重重推向墻壁,他無處可躲,只能本能地后退,很快他就被靳嶼逼至角落。方鹿鳴的嘴唇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靳嶼垂下頭端倪了一會兒,突然將手落在他的嘴唇上,順著唇線開始撫摸起來。他顫抖得愈發厲害,緊咬齒關,直至他下腹的性器被人用手包住,還惡作劇似的捏了捏,他才控制不住地泄出一絲呻吟。“一路硬到現在?”靳嶼的臉逐漸放大,與他額頭、鼻尖相抵,便連原本冰冷的空氣都燒上了一絲灼熱。“我牽你的時候,你在想什么?”他面色頓時如同燒燙了的烙鐵那樣漲紅,無地自容的羞恥感讓他不禁閉上了眼睛,不斷地喃喃自語:“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可靳嶼仍是將他所幻想的一切開膛剖腹地公之于眾:“你想象著自己是一條狗,而這是一條狗鏈,你跪趴在地,匍匐前行......”“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他羞惱地打斷他這番近乎赤裸的話,同時射了出來,身子癱軟成泥,幸好被靳嶼扶了起來。潮濕粘膩的情欲消散,他逐漸清醒過來,近乎有些絕望地想,他怎么可以這么下賤,下賤到能隨時隨地發情,下賤到必須對方用言語羞辱他,他也能達到高潮。他忽然想起他媽說起的那一則寓言。你的嗜好已經成為一種惡劣的習慣。當時她說完之后,情不自禁地摸了下自己的半截手指。他很心疼地看到了這一幕,捉起她的手指想要給她吹吹,卻被她厭惡地掙脫,而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他記得頭頂上有盞明晃晃的吊燈,多切面的玻璃折射看得有些刺眼,風從窗外鉆了進來,吹得吊燈晃動起來,懸懸欲墜。視線從回憶中拉扯出來,他盯著吊頂上相似的水晶燈,眨了眨眼。靳嶼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淚水,聲音頓時變柔軟了些:“為什么哭?”他張了張口,在喉頭盤旋已久的話語最終還是被他咽了下去,化作一絲苦笑。算了,有什么可以講的呢?靳嶼才是最看不起他的人吧。因此他將頭垂得更低。靳嶼見他這副蔫蔫的模樣,眉頭一擰,手指加大力度,不由分說地抬起他的下巴,強迫和自己對視,說:“剛才受委屈了?”方鹿鳴避開他似乎能夠洞悉一切的雙眼,搖了搖頭。靳嶼捏了下他的耳垂,輕聲說:“傻子?!?/br>方鹿鳴料想不到下一句竟是罵他的話,不滿地嘟囔:“憑什么說我是‘傻子’?”他嘴角噙著笑意,突然彎下腰環住他的膝蓋,將他整個人扛在了他的肩膀,朝浴室走了過去。不知是因為血液倒流還是因為這個姿勢實在羞辱人,他登時面紅耳赤地反抗:“靠!你他媽放我下來??!”靳嶼的腳步驟地停住,臉上淬滿寒冰,一字一句警告道:“再說臟話,我就把你胳膊卸了?!?/br>方鹿鳴一向欺軟怕硬,聽到這句話立馬慫了,乖乖地趴在他的肩上,一動不動。浴缸里提前放上了水,靳嶼試探了下水溫,還很溫熱。方鹿鳴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便被人扔進了浴缸里,水花瞬間從他的周圍迸了出來,弄得地磚濕漉漉的。下一刻,靳嶼就勢跨了起來,低頭俯視著他。他心中發怵,不禁咽了口唾沫,雙腿蜷縮在一起暗自后退,然而靳嶼豈能如他所愿,他俯下身,用膝蓋頂開他的兩條腿,不緊不慢地摩挲起他的性器。他忍不住哼出了聲,順從地挺動身體迎合他的撫弄。羊絨外衣在溫水里泡得太久,他有些熱出了汗,索性將外套圍巾脫了扔在外面。浴室沒有開通風扇,室內的溫度仍在逐漸上升,他熱得哼哼,下面又被靳嶼玩得這么爽,于是將里面的薄毛衣也脫掉。而今他僅剩一件貼身的白背心,在水的濕潤下變得透明,胸前那兩個紅色的點尤為清晰地暴露在靳嶼眼中。他的眼神一暗,一下子天旋地轉,方鹿鳴原先還愜意地躺在缸壁上,眨眼他卻跨坐在靳嶼的腿上。他的腿根一直被一根硬物抵著有點難受,不禁挪動了下屁股,然而那根硬物隨著他的動作又脹大了一圈,他頓時苦笑不得地看向靳嶼。靳嶼臉上竟捎了難得溫存的微笑,而嘴里吐出的話卻仍舊十分欠揍:“自己撩的火,自己負責?!?/br>方鹿鳴自然不敢揍他,他可打不過靳嶼,于是他頗為諂媚道:“怎么、怎么負責?”靳嶼并沒有被他的表情取悅,眼睛漆黑似墨,依舊不容置喙道:“口我?!?/br>方鹿鳴頓時睜圓了眼,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反駁道:“這浴缸里的水這么深,我幫你口豈不是要窒息死?”靳嶼突然按住他的后頸,強迫他靠了過來,然后湊到他的耳邊,狠狠地吮吸了他紅得滴血的耳垂,還意猶未盡地舔著他的耳廓,引得他發出一陣顫栗,隨后他聽見靳嶼說:“放心,有我在?!?/br>方鹿鳴眨了眨眼,心頭像是被刀子割破了一樣,有什么藏匿了許久的情緒從里面漫了出來,酸酸澀澀的。他正在認真地發呆,而靳嶼不待他回過神,便一把按住他的后腦勺,強行將他按進了水中。他不禁在心里罵了聲“靠”,于是就閉上眼睛,用嘴唇與舌頭尋找著性器。張開嘴的瞬間,一大股的清水直鉆進他的口腔,他一邊吮吸著性器,一邊要強迫自己不能吞水,一邊又要憋氣。在他以為自己在窒息的那一刻,那只按在他后腦勺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頭發,將他提出了水面。他似獲得重生,貪婪地吸取著新鮮空氣,然而不一會兒,靳嶼又將他按進了水中......一而再再而三,他逐漸習慣,身體也從窒息中汲取了快感,不禁在幫靳嶼koujiao的同時,自己也用手taonong著性器。靳嶼看他那翹在水面的臀部,愈發覺得那包裹在外面的衣物不順眼,于是信手拈了片剃須刀的刀片,自襠部的車線開始劃開一道口子,三下五除二便將衣服褪得干凈,就像是剝雞蛋殼似的,把殼除了,便露出嫩生生的內里來。方鹿鳴整體看上去纖細瘦弱,然而屁股卻挺翹飽滿,一手包住能兜滿整只手掌。靳嶼手下的觸感滑膩而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