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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談行止感覺自己幻聽了:“等等,你說你在哪里?!” “我說,我已經飛來瑞士了。沒想到吧,瑞士下了暴風雪又怎么樣?航班被取消,我自己照樣一個人可以開飛機飛過來。師傅,你躲不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 談狗:為愛我當了愚蠢小舅子的代寫 倒計時:離男二上線還有4天! PS:謝謝開文以來幾位小天使的雷。但是我想在這里說下哈,如果是還沒畢業的學生黨或者剛工作還沒經濟獨立的姐妹們,就不用特意給我投雷了!大家每天追連載,來給我各種留評互動,能讓我堅持下去寫完我想寫的故事,我真的已經非常非常開心啦! ☆、屏蔽詞 談行止要被逼瘋了:“小月, 你怎么能拿你的自己的命開玩笑!你哥知道你來瑞士了嗎?你現在在哪里,沒有上山的話,你千萬別上來!今天暴風雪真的很大!” “你要是不想我上來, 現在就把密碼給我!師傅, 你最懂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說得出,我就一定做得到!” 談行止當然知道言月白是一個怎么樣的人,論起狠勁來, 他也要承讓這個徒弟幾分。 說是師徒,其實慚愧。他與言月白的師徒之情,不過就是在倫敦短暫的一段邂逅。 言月白小言風清四歲, 是言家的小女兒,性格卻比哥哥更要強,但兄妹感情甚篤。 她從高中就去了美國讀書,但雷打不動每年暑假都要來倫敦黏著哥哥言風清。 在談行止大二的暑假,他和言風清一拍即合,打算研發Lightman—— 一個可以分析人類微表情, 判斷人類在不在說謊的AI。 當時, 言月白正好去探望言風清, 便被他們做的AI勾起了興趣。她那時候還是一個一點編程都不懂的小女孩, 每次去機房, 言風清就趕meimei走。 但談行止卻說:“她愛看就看唄, 也不礙事?!?/br> 漸漸的,言月白越來越感興趣,甚至開始自學Python。言風清每次看她在看專業書,就氣惱地抽走了書,還賞她腦門吃了個爆栗:“女孩子家家的, 學什么編程!我們都不是給你定好專業了,讓你去學藝術史?你自己喜歡,又輕松。有空去大英博物館多看看,每天和我們一起悶在這里干什么?” 言月白委屈,而談行止攔下了言風清,把書從他手里抽出來:“女孩子為什么就不能學編程?學計算機科學?” “我是心疼她,我們這專業這么累,我就她這一個meimei,我當然不想她受苦!” 言風清想去奪書,但談行止有身高優勢,將書舉得高高的,讓言風清夠不著:“這是她的人生,她樂意受苦,就算你是他哥,你也管不著。再說,她未必比你差,說不定她輕輕松松就能學得比你好?!?/br> 語罷,他把書扔給言月白:“小月,不懂就問我,以后我就是你師傅。別聽你哥的,這里我罩你?!?/br> 后來,言月白不僅在那個暑假學會了用Python和C語言碼code,還幫言風清和談行止設計了一些簡單的算法。 再后來,言月白回到美國,也沒有報考藝術史,而是去讀了康奈爾的計算機科學。 再再后來,他因為要銷毀Lightman而和言風清鬧翻,也因此避而不見特地從美國來找他的言月白。但言月白從未停止對他的圍堵,一直試圖從他口里問到重新開啟Lightman的密碼。 談行止腦子里又浮起了那些鋒利的記憶碎片,光是想想就覺得疼:“小月,對不起,我不能?!?/br> “就算我拿我的命來要挾你,你也不在乎是嗎?”言月白冷笑,“那我只能帶一份大禮來見你了,師傅?!?/br> “小月,你什么意思?”談行止對這個古靈機怪的徒弟還是頗有幾分忌憚的,“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京都國際機場把去瑞士的航班取消了,我和好多旅客都飛不過來。我剛好遇到有個男的急得都快哭了,聽我說要開飛機過來,就抱著我的腿求我把他一起捎過來,說是他meimei和他失聯了,他快急死了。這不,剛剛他還跟我說,準備和我一起上山來找他meimei呢?!?/br> 這番話宛如晴天霹靂,把談行止轟得外焦里嫩:“你說的該不會是——” 該不會是那位“迪士尼在逃王子”叭? “害,這人吧,說熟悉也不算熟悉,但說不熟呢,他也是我名義上定親過的未婚夫。哎,師傅,你說我要不要學雷鋒做好事,順便把他一起帶上山來?但如果這樣的話,你的追妻大計應該就沒指望了吧?我聽Fanny說,你這次特意飛瑞士,就是為了挽回你的前妻,我名義上的未來小姑子?” 談行止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連聲求饒,都有點結巴了:“別!你千萬別!小月!一切好說!一切好說,你你你千萬別把他帶上來!不就是一個密碼嗎?我回國我就親自上門幫你解密,真的,我不騙你!” 他是真的怕了。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才把溫晞盼回京都來。 他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了。 “師傅,我現在錄音了喲,你可不能賴賬了。那我現在就先飛回國等著你了,預祝師傅你追妻成功!” 談行止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轉念間突然又心生一計:“小月,不如你先別回國了,留在瑞士幫我一個忙?” “嗯?什么忙,師傅你說來聽聽?” …… *** 談行止剛掛了電話,就聽見浴室里傳來輕微的響動,急忙將WiFi器關了,然后迅速坐回到沙發上,假裝還在烤火。 沒過多久,他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便望見溫晞遠遠走到他面前。 他偏轉過頭,見彤彤火光將她的臉舔舐得發亮,而她蒼白的面容里終于多了些血色,讓他放下心來。 但她囁嚅著,目光閃爍,掙扎良久才開口:“熱水用完了,還能燒嗎?” “沒事,我不洗?!闭勑兄股弦埔暰€,突然發現她還是穿著她那一身濕衣,并沒有穿他的浴袍,忽然滯住了。 而溫晞也在打量他。 客廳雖有壁爐,但溫度依然很低,他全身都濕透了,嘴唇也有些烏紫。 他一定是早就知道浴室的熱水有限,才讓她先去洗的。 想到這里,即便對他再厭煩,她心里還是忍不住驀然一動。 她將他的浴袍遞給他,勸他道:“先把衣服換下來吧。你總不能一直穿著濕衣服睡覺。給,你的浴袍?!?/br> 談行止還是固執地搖頭:“你穿吧,穿上以后去睡我的床,我今晚睡客廳?!?/br> 這人啊,總是這么死鴨子嘴硬。明明自己也凍得不行,還要打腫臉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