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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與他好歹也共處過這么久,溫晞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便換種方法激他:“談總,您又是把您的睡袍讓給我,又是把您的床讓給我,您就不怕您夫人吃醋誤會嗎?” “夫人?我已經單身一年多了?!彼穆曇艉鋈豁懥撕芏?,蓋過了窗外的風聲,“Sissi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 溫晞怔住了。 郁星辰回到他身邊以后,難道他沒有和她結婚嗎? 單身又是幾個意思? 是因為他的眼睛最后沒有復明,郁星辰忍受不了照顧他,所以后來還是一走了之? 還是因為他察覺出了什么端倪,最后沒有留郁星辰在他身邊? 在她離開他以后,她已經很久沒有關注與他有關的消息。 或許說,她是故意躲避著不去了解有關他的消息,所有瀏覽器和社交App里,她都把“談行止”三個字設置成了屏蔽詞。 她思緒翻涌間,又望了一眼他的臉。 沒有任何顯示他在說謊的征兆。 可他單身不單身,又關她什么事? 對她而言,他現在只是一個比陌生人還要陌生的人。 還在思索間,他突然站起身來,從她手里摸到了浴袍,替她披上:“我的教養不允許讓一個女孩子挨冷受凍。不要害得我做不成紳士,Sissi小姐。去睡吧,晚安?!?/br> 說完,她見他摸著沙發,躺倒下來,用手扯住了一旁厚厚的攤子裹在自己身上,像是真的困倦極了,一挨到沙發便沉沉睡去。 溫晞踟躕良久,還是替他取了臉上的墨鏡,將墨鏡疊好放在茶幾上。 她不敢多看他的臉一眼,背身落荒而逃,飛奔向他的臥室。 她太害怕這樣沉靜的夜晚里,他對她說著那些看似冷淡,實則溫柔的話語。 迷人而又危險,字字句句都在撩撥她的心弦,有種暗流涌動的曖昧。 而她絕不能再一次為他沉淪。 *** 溫晞做了一個混亂的夢,一夜睡得都很累。 談行止的床上和他的睡袍上都殘留著一種他獨有的薄荷草香味,所以他進入她的夢,也再正常不過。 只不過夢里的他,還是18歲清疏俊朗的少年模樣,眼角眉梢都是溫暖的笑意,在叫她的名字:“念念,念念……” 溫晞陡然驚醒,從床上驚坐起來,去抽亮手旁的臺燈。 她深呼吸了幾下,剛剛平復過來沒多久,便又被嚇了一跳。 她身邊,正睡著談行止。 他依偎在她身旁,緊拽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服。經過了一夜,雖然經過房里的暖氣熏燙,仍有一些潮濕。 她怒從心起,下意識就把他的手甩開了。 還以為這人是什么正人君子,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大半夜又摸到了她的床上。 簡直就是臭不要臉! 溫晞將談行止甩到一邊,果決地翻下床,撩開窗簾,發現暴雪已經停了,天空也在開始慢慢放晴。 她將談行止的浴袍換了下來,拋在他身旁,就打算和他就此別過。 談行止被浴袍的一只袖子打到了臉,眼皮動了幾下,卻沒有睜開,低吟出模模糊糊的字眼,溫晞并沒聽清楚。 但她也沒什么興趣聽他的囈語,火速梳洗了一番,就打算拍拍屁股閃人。 但經過談行止身旁時,他猛然又抓住了她的手腕,急促地喊出聲來:“念念,念念!別走,別拋下我一個人!” “念念,我冷。我好冷?!?/br> 他用力地抓著她,青筋爆出。而本藏在衣袖里的紅線繩因他的用力過猛,滑落下來,在她眼中格外醒目刺眼。 是她那一夜留給他的紅線繩。 溫晞的心弦被他喊的“念念”兩個字鉤住了,驀地緊繃起來。 她也停下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特別特別認真嚴肅認真地問下大家,我的文案是不是很臺言風,或者文案是不是特別勸退? 本·文案苦手在認真考慮要不要改個文案。 或者,大家會有覺得劇情很老套惡俗咩?【因為還在思考要不要調整后面的劇情】 大家隨便說,我抗打擊能力一級棒?。?!有價值的建議都給紅包! —————————————————————————————————————————————————————————————————— 另外是個有獎競猜:猜猜談狗讓小月幫了他什么忙? 獎品:紅包*1,24小時以內留評猜出來且正確的都有紅包! 發獎時間:更到有答案的那一章的那一天(我猜大概一周以后吧) 這個是不是比抽獎更好玩嘻嘻嘻 PS:沒有實名的小天使們留言,我在后臺是看得見噠!所有你們有答案也可以發出來喲! 感謝在2020-09-20 23:46:27~2020-09-25 23:18: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Nori、夏天沒有下雨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兩碗片兒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拔火罐 他手心guntang, 燙得像烙鐵一樣,緊緊鉗制住她的手,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獨屬于他的印記。 溫晞總算發現了不對勁, 擺脫了他的桎梏, 用手背去反探談行止的額頭。 他果然在發高燒。 談行止感覺到她的碰觸,惺忪著眼,用指腹碰碰她柔軟的腕,但依舊在說胡話:“念念, 不要走,不要走?!?/br> 溫晞收回了手,見他大汗淋漓的脆弱模樣, 五味雜陳。 雪已經停了,房東遲早會回來的,他不至于沒有人照顧。談行止的身體素質她也清楚得很,不至于這點小燒都熬不過。 但……但畢竟是因為昨天她指錯了方向,他才會掉進雪里弄濕了衣服。又是因為把熱水和浴袍讓給了她,他才會受涼。于情于理, 她不應該拋下他。 天人交戰間, 她起身先去倒了一杯剛燒好的熱水, 扶他起身, 試圖喂他喝下。 但他嘴唇緊閉, 無論如何也喂不進去。 嘗試了幾次, 溫晞心浮氣躁地將水杯往床邊柜一放,利落起身,背起了她放在一旁的背包。 她突然又想起了溪東鎮那段時光:他對她百般刁難,她卻對他無微不至地照顧,事事順他的意。他不喝水, 她用吸管給他喂。他不吃魚,她就給他挑刺…… 但到頭來,這個狗男人還不是又來事事找她麻煩,來禍禍她的基地? 果然是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愛誰誰,老娘不伺候了! 她按下門把手,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虛弱的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