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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兄……也會站在你身邊?!?/br>魏滿拉著林讓進了幕府營帳,說:“你放才是故意的罷?”林讓一臉淡然的說:“什么?”魏滿說:“撞了楊樾一下?!?/br>林讓十分坦然的點點頭,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是在“犯壞”,十分之正義凜然。魏滿:“……”魏滿又打量了林讓兩眼,說:“林讓,你……沒生氣罷?”林讓奇怪的說:“讓為何要生氣?”魏滿笑著說:“方才孤不過即興發揮,畢竟你都即興發揮了,孤發誓,方才說的話都是假的,絕不可信!”林讓瞇了瞇眼目,說:“魏公所言……若是讓與司馬少將軍一起落水,先救讓也是假的了?”魏滿:“……”怎么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魏滿差點掰掉自己發誓的手,趕緊把手放下來,說:“自然不是,孤是說……方才那些不好聽的,都是假的,那些好聽的,自然是真的?!?/br>林讓淡淡的說:“魏公這般將情話,聽起來當真有些輕佻?!?/br>魏滿心里一琢磨,似乎的確如此,但這是千真萬確的,比真金還要真的真心話兒……魏滿趕緊打岔,說:“對了,你方才那個問題,孤也想問問你?!?/br>林讓說:“什么問題,魏公請講?!?/br>魏滿笑著說:“就是落水那個問題?!?/br>雖魏滿不是現代人,不知落水這個梗有多老套,多無理取鬧,不過似乎覺得很是經典,便說:“若是孤與楊樾一起落水,你先救誰?”林讓磕巴也不大,十分誠實的說:“讓不識水性?!?/br>魏滿:“……”魏滿擺手說:“打個比方而已,倘或你想識水性,改天孤教你?!?/br>林讓奇怪的說:“魏公自己既然會水,為何還要讓來救?”魏滿:“……”孤……魏滿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說:“比方,比方而已!倘或你識水性,孤不識水性,孤與楊樾一起落在水里,你先救誰?”林讓這回沒和魏滿“糾纏到底”,而是爽快地說:“自是先救魏公?!?/br>魏滿登時滿心懷喜,恨不能美出花兒來,嘴角掛著甜蜜的面容,說:“孤就知道,你待孤最好了?!?/br>他說著,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說:“等等,不對,那孤……孤若是與廬瑾瑜一起落水,你先救誰?”林讓淡淡的看著魏滿,說:“自然是……”他的話還未說出口,魏滿一把捂住林讓的嘴巴,說:“別,你萬勿說出口,孤怕自己被你氣得心口痛?!?/br>林讓挑了挑眉,看向魏滿,唇角不由掛起一個笑容來,似乎覺得此時此刻的魏滿很有趣兒……夜深人靜,萬籟俱寂。聯軍營地被夜色的昏暗籠罩著,隨著瑟瑟的秋風吹拂牙門旗的聲音,突聽“沙沙……”的跫音。一個黑影突然一閃,快速掠過,從巡邏的士兵身后飛快竄過,直接撲進了空無一人的幕府營帳。牙門旗后的幕府營帳中,空蕩蕩的,漆黑一片,厚重的帳簾子微微打起,那黑衣人鉆入營中,快速將帳簾復又輕輕放下,遮蔽了照進來的火光,登時伸手不見五指。幕府營帳中到處橫七豎八著碎片,早上魏滿震怒,踢翻了案幾,上面的簡牘碎了滿地,竹片子躺在地上,還沒人過來打掃,看起來狼藉滿目。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摸進幕府營帳,悄悄靠近翻到在地的案幾,隨即蹲下來,似乎在地上摸索尋找著什么。那人蒙著臉面,但是能看到一雙偏白的手,不似士兵那般風吹日曬,看起來有些瘦弱,像是個文人的手,但掌心中又有常年習武的繭子。黑衣人在地上尋找了一番,似乎沒有找到,悄悄站起身來,又在四周尋找,從角落的柜子里找到一個摔碎了邊角的錦盒。黑衣人的眼眸都亮了起來,立刻把錦盒捧出來,放在地上,然后將錦盒打開。“咔嚓……”伴隨著輕微的響動,錦盒的蓋子敞開,立刻露出里面的金色大印來。是驃騎將軍的印綬!黑衣人一看,瞇了瞇眼睛,把印綬包起來,快速回身出了營帳,趁著巡邏士兵剛剛走過去,立刻往營地外面摸去。黑衣人動作很快,而且十分熟悉營地地形,走到偏僻的角落,一個翻身便躍出了營地的圍欄,往旁邊的樹林深處扎去。就在黑衣人離開之后,原本萬籟俱靜的營地,突然亮起了一點點火光,魏滿與林讓的帳簾子打了起來,兩個人從里面走出。魏滿笑著說:“上鉤兒了?不枉費咱們吵的那么兇,孤的嗓子都啞了?!?/br>一個身著黑色介胄的高大男子從遠處走過來,來到跟前,拱手抱拳跪下,說:“主公?!?/br>是司馬伯圭。魏滿看到司馬伯圭,便說:“陳繼的人得到了驃騎將軍印信,必然會對司馬越痛下黑手,你立刻調遣一支隊伍,以備不時之需?!?/br>“是!”黑衣人包著懷中的印信,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自己就算蒙著臉,也早已經被看穿。而且還是很早之前便即穿幫……這黑衣人不是旁人,自然就是司馬越了。今兒個早上魏滿與林讓故意在司馬越面前吵架,魏滿掀翻了案幾,林讓還不遺余力的踹了一腳印信,就是為了讓印信展現在司馬越面前。司馬越不負眾望,真的半夜三更來偷盜印信。只可惜,那印信是個假的冒牌貨……司馬越抱著印信一路進了樹林,走得很深,終于站定在一棵大樹下面,東張西望,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印信可到手了?”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正是那日里與司馬越接頭之人,這人乃是陳繼的麾下。陳繼的麾下走出來,說:“你遞了書信與我,想必是驃騎將軍的印信到手了?”司馬越看到來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說:“正是?!?/br>陳繼的麾下吃了一驚,沒成想司馬越真的將印信弄到了手?其實陳繼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畢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