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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越只是暫時失憶,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回想起來?再者,魏滿心機詭秘,小心謹慎,基本不相信任何人,驃騎將軍印信是多重要的信物,怎么可能輕而易舉讓旁人偷盜?陳繼就是想讓魏滿難受而已,因此才給司馬越“洗腦”,讓他們自己離間自己,反正陳繼沒有任何損失。陳繼的麾下沒成想,司馬越竟然真的成功了?麾下立刻說:“快,把印信拿出來,給我看看!”司馬越沒有遲疑,將印信拿出來,遞給對方。陳繼的麾下將密密團團包裹著印信的黑布打開,金印紫綬立刻展現在了他的面前。驃騎將軍金??!千真萬確!麾下一看,登時“哈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十分歡喜,說:“金??!金??!是真的!一定是真的!太好了!這次我可算是立了一大功,主公一定會重重有賞的!”麾下興奮的自說自話:“魏滿丟失印信,那必然是殺頭的大罪,看看到時候魏滿還怎么統領聯軍!皇上就算再寵信魏滿,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司馬越說:“大人,驃騎將軍金銀已經到手,敢問將軍一句,主公可還有什么其他任務,需要卑將完成,若是沒有……不知卑將何時才能回歸?”麾下“哈哈哈”的大笑著,聽到司馬越的話,沒有停住笑聲,反而更是“啊哈哈哈——”的狂笑出聲。司馬越有些奇怪,看著對方,不知自己說錯了什么話,竟然讓對方笑得如此不可抑制。司馬越遲疑的說:“大人?”陳繼的麾下終于停住了笑聲,說:“你想回歸我們陳營?”司馬越更是奇怪了,說:“這是自然,卑將乃是陳營眾人,如今主公委派的任務已經完成,自然要回歸陳營?!?/br>陳繼的麾下臉色猙獰到了極點,說:“沒想到啊,沒想到??!”司馬越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到底怎么不對勁兒,又說不出來。陳繼的麾下便說:“司馬越!看來是你兄長把你保護的太好了,恨不能不讓你著風,不讓你見雨,才讓你如今這般好騙!”司馬越心里“咯噔”一聲,說:“你說什么?”麾下大笑著,說:“我說什么?我告訴你,你本就喚作司馬越,根本不是司馬伯圭的仇人,你就是司馬伯圭的族弟!千真萬確!”司馬越腦袋里“嗡——”一下子,感覺頭暈目眩,連陳繼麾下的大笑聲都變成了重聲兒,說:“那主公救了我的事情……”“當然是假的!”麾下不屑的說:“如今金印已經到手,不妨告訴你罷了,主公從來沒想過救你,不過騙騙你頑,而且你身上的流矢傷痕,都是我們所謂!”司馬越頭疼欲裂,渾身顫抖,冷汗從他的身上冒出來。麾下見他痛苦的模樣,反而相似被取悅了,繼續說:“司馬越,都是你蠢!誰讓你如此好騙!你偷盜了驃騎將軍金印,不只是魏滿要給你賠命,就連你的好兄長,也會被你害死!”害死……害死……司馬越雙手攥拳,他腦袋里一片混亂,根本什么也想不起來,但麾下肆無忌憚的笑聲,和嘲笑聲,讓他渾身發麻,胸腔里涌上一股炙熱。“嗤?。?!”司馬越突然拔出腰間佩劍,聲音沙啞的說:“豎子!你竟騙我!”麾下見司馬越發怒,一點子也不在意,說:“你一個病秧子,還想與我作對?再者說了,你本是魏營眾人,乃是魏營第一大將司馬伯圭的弟弟,我來見你,能不做萬全的準備么?”“啪啪!”麾下說著,拍了拍手,“踏踏踏——”的腳步聲快速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竟然是陳繼的兵馬。大約五十來士兵,瞬間將司馬越包圍在內。司馬越滿頭都是冷汗,頭疼欲裂,雙手不停顫抖著,卻緊了緊手中的佩劍,聲音沙啞到了極點,說:“休要多言,金印還回來!”他說著,突然拔身而起,猛地撲上去便搶金印。麾下早有準備,快速向后撤退,旁邊的士兵沖上來,縮小包圍。麾下哈哈大笑著說:“司馬越,我今日就看看,你一個病秧子,還能飛出天去???等我摘了你的項上人頭,就去向主公請賞!”他說罷,寒聲說:“殺!”士兵們得令,五十人全都沖向司馬越。“當?。?!”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把銀色長槊突然破空襲來,一聲巨響,金鳴震徹整個樹林,發出銳利咆哮聲,似乎要將黑暗撕裂。沉重的長槊飛旋而來,一聲巨響之后,瞬間擋開陳營士兵的武器。那些士兵沒有防備,兵器被擋開不止,長槊直接砸在其中一個士兵的胸口上,長槊的外形像長矛,但手柄更長,更加沉重,而且槊頭上戴著破甲槊鋒,比一般長矛的威力更大。那士兵的介胄瞬間被砸穿,幾乎橫著飛了出去。“嘭——”眾人一看,全都唬了一跳。便聽到有人低喝一聲,說:“誰敢動他?”就見一身黑色介胄的高大男子,驅馬沖來,身后還跟著“踏踏踏”的馬蹄聲。“白馬義從!”有人大喊了一聲,似乎是認出了跟隨男子的隊伍,想來那隊伍的名聲甚廣,距離如此之遠,便能一眼認出。司馬越睜大了眼目,喃喃的說:“兄長……”帶領白馬騎兵的,便是司馬伯圭無疑。司馬伯圭策馬飛馳而來,陳繼的麾下一看,大驚失色,喊道:“快,殺了司馬越,撤退!”麾下抱緊金印,準備快速撤退,但司馬伯圭已至跟前,“嗤!”一聲單手拔出長槊,沉重的長槊在司馬伯圭手中翻飛,竟不費吹灰之力一般。司馬伯圭策馬欺上,長槊一帶,“呼——”一聲,直砍陳繼麾下。陳繼的麾下大駭,就地一滾,奪過長槊,翻身上馬,瘋狂打馬,便要逃命,大喊著:“快拉住他!拉住他!”麾下想要護送金印離開,司馬伯圭卻像是惡鬼一樣,咬住不放,長槊破風,快速兜來。麾下伏地身子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