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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還沒走多遠,便聽到“轟——??!”一聲,身后的大門轟然關閉,隨即“踏踏踏”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涌來。虞子源瞇了瞇眼睛,就聽到“哈哈哈”的大笑聲,那笑聲十分得意,帶著一絲囂張。郯州牧被精銳士兵團團守護著,從內里走出來,站在虞子源面前,笑著說:“虞公,咱們久違了!”虞子源十分鎮定,看了看左右,說:“郯州牧,您這是什么意思?”郯州牧冷冷一笑,說:“什么意思?!你身為岱州刺史,不知道效忠人主,反而幫助魏滿小兒,助紂為虐,竟還敢教訓于孤,你說是什么意思?!”郯州牧揮手又說:“來人,全都押下!”“是!”虞子源十分淡然的看著郯州牧,一點子也不見急躁,說:“郯州牧,子源不才,但身為岱州刺史,乃是皇上親封的命官,你如此私自扣押于子源,難道便不是不敬人主了么?”郯州牧冷笑一聲,說:“敗軍之將,何足言勇?!帶下去!”郯州牧一聲令下,士兵們“嘩啦!”一聲涌上來,快速將虞子源包圍,他的軍隊一部分在府署外面,一部分在府署內里,還有一部分在城池外面,如此分散下來,根本抵不過郯州牧的埋伏,瞬間被擒了起來。郯州牧瞇著眼睛,說:“將虞子源收押,是了……為了避免魏滿小兒利用輿論,彈劾孤扣押名士之嫌,今日之事,給孤封鎖消息,一點子也不能傳出去!”“是!”“不好了——不好了!”“主公,大事不好了!”士兵們剛剛應聲,還沒來得及多說什么,虞子源也沒來得及被押解下去,就聽到有人大喊著從外面沖進來。“主公!大事不好了!不知哪里傳來的消息,說主公您扣押天下名士,岱州刺史虞公,還……還毒打了虞公,百般折辱虐待!施以極刑,敗壞天常!”“什么???”郯州牧登時就愣在了當地,久久不能回神,自己的確是扣押了虞子源沒錯,但乃是方才的事情,就在轉眼之前,不過一個扎眼的光景。而且……而且他還沒來得及虐待虞子源??!士兵又說:“這消息都傳遍了,城中很多百姓都聽聞了,說主公是……是佟高第二!”郯州牧氣得不輕,大喊著:“來人!把虞子源先給孤帶下去!”士兵們不敢有違,趕緊把虞子源押解起來,將他的士兵們也全都收監起來。郯州牧登時有些慌了神,他隱隱約約覺得,這輿論絕對是魏滿的詭計,為今之計,必須要速戰速決才行。于是郯州牧立刻對士兵說:“快,請諸位將軍入議事堂,孤要議事!”“是!”郯州府署駐扎著幾個將軍,除了郯州牧麾下的將領之外,還有一些來援助郯州的軍隊。其中最為赫赫有名的,當然也是日后赫赫有名,如今卻還名不見經傳。那便是人稱武氏同宗一脈,有皇叔美稱的武德。武德乃系皇室之后,不過父親去世的很早,家境貧寒,因為為人寬宏大量,十分有德行,招致了很多麾下追隨。魏滿揚言要攻打郯州,屠戮百姓之時,郯州牧四處向人求助,便寫信給武德,請求武德的援助。當時武德名不見經傳,很多大人物都不認識他,突見郯州牧給自己寫信,而且信上言辭懇切,請求武德救助郯州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此一來,武德便帶著自己的人馬趕赴郯州,準備援助郯州牧。不過說起來,日后的武德雖能與魏滿分庭抗禮,但如今的武德不過一個窮小子,手上的兵馬不過幾千,加之一路收歸難民,也才三千多一點子。因著武德人氣很高,百姓愛戴,所以郯州牧分撥了四千兵馬交與武德管理,這么算起來,武德也只有七千兵馬,而其中一部分還是參差不齊的難民軍隊,數量跟不上,質量也跟不上。郯州如今之下這般情況,郯州牧如何能不著急?郯州牧大步走進議事堂,都未曾落座,急火火的便說:“諸位,叛臣賊子魏滿的大軍已經蠢蠢欲動,我郯州危在旦夕,便是不為了孤,諸位也要為郯州的百姓多想一想??!”“若是孤受不住這郯州,魏滿大軍長驅直入,受苦的便是黎明百姓,與天下蒼生了!”眾人聽著郯州牧的懇切言辭,不由全都無有了聲音。不是大家不想說話,而是如今情況不容樂觀。就在此時,武德第一個開口說話,說:“主公!敢問主公一句,德從城門趕來之時,曾聽聞百姓流言,說主公扣押了天下名士,岱州刺史虞子源,可有此事?”“我也有所耳聞?!?/br>“是了,城中都傳遍了……”武德這般一說,身邊的將領們便偷偷交頭接耳起來,似乎都有聽聞,這流言蜚語傳播的倒是極快,郯州牧根本壓制不下來。郯州牧臉立刻變化,這流言蜚語傳的十分邪性,自己剛剛扣押了虞子源,流言蜚語便傳遍了,絕對是有人陰險自己。但扣押是真的,郯州牧此時百口莫辯。如果讓在座眾人聽聞自己扣押了天下名士,自己麾下之人還好說,但像武德這種,都是從四面八方投靠自己的將令,該如何看待自己?于是郯州牧一想,便懇切的說:“武德老弟,老哥哥怎么會做如此糊涂之事???老哥哥一生為了天下蒼生,什么事兒不是以百姓為先,把天下名士看成了自家人一般,如何能虧欠一點子?絕沒有這樣兒的事!”郯州牧信誓旦旦,只差指天發誓,又說:“這必然是魏滿小兒放出的流言蜚語,誹謗與孤,那魏滿小兒當真也是陰損的狠了!”眾人一聽,不由有些憤毒,紛紛說:“這魏滿,竟如此詆毀主公清譽?!?/br>“是啊,主公愛民如此,平日里禮賢下士,如何會扣押名士呢?”“絕無可能!”眾人正說著話,突聽“轟!”一聲,議事堂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直接推開,士兵沖進來,慌張的很。郯州牧被打斷了言辭,立刻呵斥說:“慌慌張張,這是做什么?!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