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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該聽父母的不是嗎? 因點頭道:“太太這樣想就對了,這母女之間,一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您一味的順著二小姐,二小姐當然會覺得無論她說什么您都會答應,自然越來越過分,但您一旦強硬起來,二小姐見奈何不得您了,自然也就只能乖乖聽話了?!?/br> 孟太太不耐煩道:“你說得容易,平日還不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何嘗對她說過一個‘不’字兒?行了,別廢話了,快收拾收拾進城去吧,早些把事情辦好,也好早些了我一樁心事?!?/br> 楊婆子訕笑著應了“是”,手腳麻溜的把碗筷都收到廚房,交給家里做飯的婆子后,才回房換了衣裳,急匆匆進城去了。 余下孟太太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時擔心連褚家這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都沒有了,自己可上哪兒再給女兒找好親事去;一時又忍不住怨恨老天爺,怎么偏就要這樣折磨人,就不能讓沈恒遲幾個月再娶親嗎? 可若當時沈恒不娶那季氏,只怕這會兒墳頭的草都長出來了,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季善自不知道孟太太的糾結與煎熬,下午她給沈恒放了半天假。 不過不是白放的,因為她需要沈恒幫她做苦力。 一百顆皮蛋呢,需要的石灰草木灰谷殼之類,就不是一點點了,光她一個人弄,得弄到什么時候去,且也太累了,倒不如叫上沈恒一起,正好讓他勞逸結合嘛。 于是午后小憩了一覺起來后,季善與沈恒便扛著鋤頭提著箢篼,又去了上次挖石灰的地方。 夫妻兩個忙活到天擦黑,才把一百顆皮蛋都做好,封存在了壇子里。 季善也松了一口氣,很快就能有美食吃了。 只是很快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臉上……身下那股突如其來的熟悉熱流,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沈恒正與她說話兒,“季姑娘先洗了手,回房歇一會兒吧,這里我收拾打掃就好……季姑娘你怎么了,臉色怎么忽然這么難看?是不是累著了,季姑娘?” 季善回過神來,僵笑道:“我的確有些累了,那我先回房了啊?!?/br> 轉身走出幾步,想到自己還兩手臟臟的,忙又倒回把手洗干凈了,才出了灶房。 卻是不等走回房間,便再次轉了身,改道找路氏去了。 她來這里以來,還從沒來過姨媽,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搞,可不只能去問路氏了?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后,季善連僵笑都笑不出來了,眼前這個叫那什么月事帶的東西,真的……能用嗎?好懷念她的高潔絲??! 路氏見季善滿臉的恐懼與焦慮,只當她是第一次來潮,那肯定換了誰都沒法不怕,忙笑著柔聲問道:“善善,你這是不是第一次……來紅呢?也是,你之前那么瘦,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沒來過也是正常。但你別怕,這于咱們女人來說是好事兒,只有來了這個,才能生兒育女,傳承香火?!?/br> 想到季善開了年都十七了,竟然才一次來紅,又禁不住心疼憐惜她,她在季家時,到底被欺負苛待成了什么樣兒! 季善不知道原主之前來沒來過姨媽,因說道:“娘,我知道這不是什么壞事兒,就是、就是還是有些害怕,很快就好了?!?/br> 要怎么改良一下路氏給她那玩意兒,讓自己用得舒服放心一點呢? 路氏低笑道:“別怕,習慣就好了,每個月就幾日而已。不過這幾日尤其是冬天時,你千萬得注意少沾冷水,也別太累了,不然坐下病根來,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你還沒生孩子……算了,這幾日你和老四也跟著我們吃吧,你現在就回房去收拾了躺下,我待會兒就讓老四提了熱水到你們屋里,給你灌湯婆子去啊,等灌好后,你把肚子和腰都煨著,能舒坦不少?!?/br> 對了,還得給善善熬一碗紅糖姜水,她可還等著明年抱孫子呢,當然得打現在起,就給善善好生把身體調養起來才是。 季善還沒想好怎么改良手里的東西,已被路氏推著出了門,只得先回了她和沈恒的房間去。 等她將自己收拾完,勉強忍下身下的不適感,剛躺到床上,沈恒就滿臉關切的進來了,“季姑娘,你沒事兒吧?怎么躺下了,臉色還這么難看,是不是真累壞了?都怪我不好,剛才就該讓你少做一些,或者只動口,動手都我來的?!?/br> 季善不知道該怎么給他解釋才好,畢竟太私密了,便只是道:“我沒事兒,就是的確有些累,躺一會兒就好了,你也歇歇,或者找三哥說會兒話去吧?!?/br> “可是……”沈恒還待再說,就見路氏進來了,手里還提著大茶壺,一見他就嗔道:“叫你半天都不應一聲,我還說你去哪里了呢,原來就在房里?!?/br> 沈恒忙上前接過了路氏手中的大茶壺,道:“娘提茶壺來做什么,晚飯都還沒吃,不到睡覺的時候啊?!?/br> 路氏道:“我給善善灌湯婆子來的?!?/br> 季善已將自己的湯婆子找出來了,待路氏上前,便遞給了她,“多謝娘?!?/br> 路氏接過笑道:“自家娘兒們,還客氣什么。你就好好煨著,不必起來了,晚飯待會兒我讓老四給你端來就是,省得冷一陣暖一陣的?!?/br> 季善剛把被窩煨暖和了,的確不想再動彈,便謝了路氏的好意,“多謝娘,那我今兒就受用一回了?!?/br> 很快路氏便指揮沈恒把季善的湯婆子給灌好了,又把手爐給她灌好了水,一面道:“善善,你把湯婆子就放在肚子上,別怕燙,就是要燙一點,祛一祛你體內積年的寒氣才好。腳冷不冷,不然我去把我的湯婆子拿來,給你暖腳吧?” 季善忙笑道:“娘,不必了,我不冷,我被子厚著呢,再說我這不是還有手爐,也可以暖腿嗎?您忙您的去吧,不用管我了?!?/br> 路氏這才在應了一句:“那我給你熬紅糖姜水去了啊?!焙?,沒有再說,提了空茶壺,打算出去。 卻讓沈恒一把給拉住了,急道:“娘,娘子她這到底怎么了,聽您說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庇挚聪蚣旧频?,“娘子,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這不止是累著了吧?你等著,我這就給你請吳大夫去啊?!?/br> 說完就要出去。 這回換路氏一把拉住他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個傻兒子,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亂著急,當真是念書念傻了? 不過想到兒子之前一心都撲在念書上,與季善又至今沒圓房,他不懂也是正常的。 又覺得不能怪兒子,余光因見季善已是滿臉的尷尬,索性一把拉了沈恒就往外走,“你先跟我出去,讓善善好好休息。她真沒事兒,你別急,出去我再告訴你!” 季善等路氏把沈恒拖了出去,才吐了一口長氣,覺得沒那么尷尬了,路氏當娘的自會給沈恒解釋的,等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