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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朝自己衣領的扣子處尋去。“我有叫你脫嗎?”壓抑空間中突然傳出的聲音如凌厲的鞭子打在了肖楠此刻無比敏感的神經線上,雖然這半責備半戲謔的話適時地緩解了肖楠此刻內心的痛苦,但卻也提醒了肖楠,不管自己逃脫眼前這個男人的手掌心多久,只要他一個指令,自己還是能做出一系列恥辱的動作,竟沒有一絲遺忘。七(虐)飛機就這樣穩定的行駛著,時間過去了多久,十分鍾還是一個小時,肖楠腦子里完全沒有概念,但從雙膝上傳來的刺痛感覺卻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難熬。因為韓誠要求的跪姿是抬頭挺胸,所以肖楠此刻的目光是直直落在韓誠的五官上的。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啊。長期處於上位者的位置上,太多的世事磨礪在韓誠的五官上留下了一股nongnong的堅毅成熟的氣質,黃種人標準的膚色,幽黑的瞳孔,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但其他人又怎會知道,眼前男人如此帥氣的外表下種著一顆怎樣讓人膽寒的心。感受到韓誠慢慢均勻下來的呼吸,肖楠小心翼翼地將上身的重心移到了小腿上,一雙膽戰心驚的眼睛四下打量著目前所在的空間。相比韓誠以往出行的豪華私人飛機,這架飛機要顯得簡單得多,相比商業巨頭的豪華私人飛機來說,這架直升飛機更像是黑道龍頭專用的的小型飛機。想到這里肖楠心里一顫,難道說他們要回的不是A市。想到此處肖楠的眼神再次落在已經睡熟過去的韓誠身上,肖楠心里再也無法平靜,況且至今為止還沒有發現自己父親的身影。難道說?回想起韓誠對付背叛者殘酷的手段,肖楠從撥出韓誠私人電話時便開始的擔心和恐懼再也控制不住了。但借給肖楠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叫醒韓誠的,所以被強行憋在內心的恐懼便轉變成了肖楠雙眼中慢慢流出的兩行淚水。“哭什麼?”一直假裝睡著暗暗觀察著肖楠這一系列小動作的韓誠在看到那兩行清淚的時候睜開了眼睛。“沒有,我沒...”暗道一聲不好的肖楠連忙恢復成標準的跪姿,卻將頭埋了下去。韓誠對肖楠的回答好像很不滿意,!亮的皮鞋就這樣抵在了肖楠的下巴上,而後者也絲毫不敢反抗的順著韓誠腳尖的力度將頭仰了起來,直到肖楠的脖子向後抬起成了一個光滑的弧度,韓誠才將自己皮鞋上明顯的水色痕跡伸到肖楠還來不及下垂的眼皮子底下,冷著聲音問道,“這是什麼?”嗅著幾乎抵在自己鼻尖處的皮具味道,肖楠低垂著眼看著那雙黑色皮鞋上的沾染上的自己的淚水,一股惡寒頓時升起,喉嚨中咕嚕了幾聲卻始終沒有膽量說出話來。“怎麼,楠兒想在第一時間就違抗自己的主人嗎?”肖楠聞言連帶指節都顫抖了一下,膝蓋上的刺痛和內心的恐懼在韓誠此刻無比平靜的問句下都不重要了,因為肖楠知道韓誠生氣了,越是平靜的語氣越能表明韓誠此刻的怒氣。“是眼淚,是楠兒的眼淚!”再也不敢惹怒韓誠的肖楠在韓誠即將要收回那雙長腿的時候,幾乎是用吼的說了出來,同時從臉上滑落的淚水越來越多。嗤笑了一聲,韓誠將兩只長腿舒服地交疊在一起,悠然地拿起一側的商業雜志,在韓誠的手翻開雜志的扉頁時,肖楠便聽到了一句更加讓他難堪的話。“看來,兩年半,足以讓你忘記一些規矩呢!”冷笑了兩聲,韓誠按下了座椅上的一處機關,陳叔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少爺,有什麼事兒嗎?”肖楠這才知道原來在自己所乘的直升機一側,另一架看起來要大那麼一些的飛機也正在飛行中。那麼父親是不是就在陳叔所在的飛機上呢?正當肖楠因為知道自己父親的所在而稍微安了下心的時候,韓誠那要命的話立馬奪去了他的七魂六魄。“五分鍾後經過三江交匯區的時候,把你身邊的那個人給我扔下去?!?/br>機艙聯絡話筒那邊稍微沈默了下,陳叔刻板機械的聲音一成不變地傳出,“是,少爺?!?/br>關閉聯絡器後,韓誠看也不看跪在地上驟然慌亂起來的少年,徑自端起早就備好在一側的紅酒湊到了自己嘴邊好心情地品了起來。韓誠根本不用管肖楠是否聽明白了他剛才所說的那個“他”是誰,反正那個人的死活對他來說,簡直不值一提。幾乎是韓誠放下杯子剛要閉眼休息的時候,肖楠便一臉緊張地向前膝行了幾步,用好不容易憋出來的聲音說道,“不要,主人?!?/br>如愿以償地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韓誠坐正身子戲謔地看了一眼肖楠,一派淡漠,“我還以為你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呢?所以才會讓你如此囂張地忘了規矩!”韓誠話剛落地,肖楠立即就找到了讓韓誠突然下那個殘酷命令的原因,連忙重新說道,“對不起,是楠兒忘記回答主人問題必須要加上稱呼了,求主人原諒?!?/br>肖楠說到這里不禁在心里暗罵自己,既然選擇回到這個男人身邊,那麼剛才回答韓誠問題的時候說,“主人,是楠兒的眼淚”和“是楠兒的眼淚”又有什麼區別呢?為什麼還要為那種早就不存在的自尊掙扎。但是,就算肖楠及時意識到自己錯誤并承認錯誤,韓誠卻沒有絲毫要再次按下通訊器的意思。從機窗往下看去,幾千米下的三條奔騰長河交匯處隱隱泛著不正常的泥沙的紅色,肖楠不用想也知道那江河交匯處必定正翻卷起一個個巨大的漩渦,如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著一切。感覺到那可怕的漩渦越來越接近自己所在的飛機和在另一架飛機里被控制住的父親,肖楠徹底慌了。“主人!我錯了,我錯了,是楠兒錯了,求您,不要,楠兒不敢了,求求您,不要,放過我父親,是楠兒的錯,是楠兒的錯,不關我父親的事...求您,不要這樣?!?/br>劇烈的恐懼完全占據了肖楠的全部情緒,崩潰的小動物拼命地抓住韓誠的褲腳,聲嘶力竭到無助地告饒。在這一刻,肖楠無比痛恨自己的愚蠢,自己怎麼能忘記,這個男人的無情。怎麼敢忘記,自己的所有都掌控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八(虐)“鬧夠了嗎?”縱使直挺的褲腳被肖楠抓扯出了無數的褶皺,韓誠卻沒有踢開肖楠的雙手,就這樣任憑他蹂躪著自己的褲子。雖然快要失去父親這個可怕的事實促使著肖楠做出了當下不顧後果的行為,但在這自己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