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一半還在他臉上,被磨成薄薄的滑稠液體,觸感略有點兒惡心。楊竹的羞恥心像沒有分辨力一樣,總在不該發作的時候發作。他勾引嚴銳和他上床的時候心里高興得不行,嚴銳給他擴張的時候他也撒了好幾次嬌,就跟在發浪一樣,現在不過被抹了個jingye,忽然就受不了了,心里頭的羞恥感噌噌猛漲。他腰腹都被cao得發麻,軟下來的性器垂在空中,強烈的如潮快感從后xue卷卷襲向全身,然而尚在不應期,硬不起來,只有性器頂端在默默滲出透明液體,還滴到被子上。嚴銳看不到這個,然而他自己能感覺到,尤其是那液體濕漉漉地在guitou打轉,懸而不滴,詭異的癢感讓他大口吸氣,但吸入的又是帶有jingye味道的熱氣。楊竹開始掉眼淚,胡亂地接著剛才的話題控訴:“這枕頭晚上是我要躺的!”嚴銳不回答他,專制地繼續自己的征伐,用的潤滑液有點多,性器在抽插之中還打出了一點兒泡沫,白白的小泡沫擠在xue口。嚴銳猛的一下,cao到了最深處,楊竹無法自制地大叫一聲,guitou發著抖跟射精一樣分泌液體,全身上下都濕了,眼睛更濕。他被嚴銳慣壞了,老想些天馬行空不講道理的東西。他哽咽著,被嚴銳插得喘氣聲都斷斷續續,還要掙扎地說:“拿去洗了……我,嗚,我晚上,躺什么……”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嚴銳還是不理他,他就生氣地叫:“嚴銳!”還是不理,他就接著叫。在床上被冷落的感覺常常讓他慌張,再叫了沒過兩聲,他心里頭的委屈達到了頂峰,開始丟人地哭,眼淚跟不要錢一樣涌出來。嚴銳這才分了一只手,左手抓著他兩只疊起來的手腕,壓在后腰,右手向前支撐去,身體伏在他背上。仗著空調溫度開得高,他早把衣服脫光了,但嚴銳只脫了外套,里面的毛衣還好好穿著。粗糙的毛衣和細膩的皮膚一接觸,楊竹馬上被癢得想躲,他腿腳打顫,連xiaoxue都緊張地蠕動起來,也忘了自己剛才還在爭取什么了,軟聲軟氣求饒地喊“嚴銳”,嚴銳不為所動,只是嘴巴湊到了他的耳邊。嚴銳在zuoai時的反應永遠不像他這么外露,一舉一動都是冷靜的、有條理的,若不是性器都已經硬得燙得能灼傷他了,楊竹用身體感受到,恐怕都要以為嚴銳只是在做一件無趣的公事,而不是與他zuoai。但此時此刻,楊竹聽到他的呼吸聲,感受到他呼吸的溫度,這才體會到嚴銳也不是全然冷靜的。過分的快感讓淚腺失控,眼淚不斷地涌著,喉嚨也隨之嗚咽。嚴銳一邊兇狠地cao著他,一邊溫柔地親他耳朵。“不就一個枕頭,有什么好哭的?”嚴銳向他說,“晚上躺我手臂?!?/br>楊竹頓時全身戰栗,不爭氣地用哭聲回答他:“嗯……嗯……”他明明還沒硬起來,卻被嚴銳弄得流水個不停,簡直像是無形地又高潮了一次,硬不起來的難受和敏感點被鉆弄的快感交雜得讓他快要發瘋。他哆嗦著,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放空了,在虛浮的情欲中起起伏伏。嚴銳cao他的時候沒有戴套,性器的每一分反應他都能夠直接感受到。那個東西甚至變大了,更加燙了,楊竹迷糊地想嚴銳也要射了,光是這么一想,呻吟聲就完全忍不住了。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放浪的呻吟口中溢出,偏偏在這時候,他聽到嚴mama在門外抬高了的聲音。先前她在自己房間看電視,現在大概是到了飯點了,她過來好奇地問了句:“你們晚上想吃什么???”楊竹頓時慌了,“嗚嗚”兩聲,但聲音完全擋不住。嚴銳體貼地伸手捂他的嘴,但捂了一會兒,不做回答。時間一分一秒推移,楊竹的心底變得煎熬起來,羞恥得想要自殺了,他很低聲地、討好一樣地舔嚴銳的手,而嚴銳的性器還插在他后xue中,不緊不慢地繼續自己原本的攻勢。怎么辦?怎么辦?楊竹被他弄得要發瘋了,但快感仍在支配他的身體。嚴mama在門外又問了一聲,楊竹骨頭發軟,忽然感受到嚴銳動作停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在他敏感點上。射精持續了不知道是長還是短的一段時間,楊竹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從喉底泄出壓抑但完全無法抑制的呻吟,被捂在嚴銳手里。嚴銳回答了什么他聽不清,只知道等嚴銳放手的時候,他已經快要窒息了。嚴銳將性器拔出來,把他翻過身,他臉上已經全是淚痕,白膩的液體還粘在通紅的臉蛋上,顯得可憐極了。“就做了一次,也哭得這么厲害?”嚴銳揩了揩他的眼淚,俯下身來,親了他的眼睛一口。楊竹還在發抖,剛才那股害怕又刺激的感受揮之不去,他兇巴巴地說了聲“不然呢!”,因為哭腔太濃,顯得毫無殺傷力。第59章楊竹其實也有好奇問過,嚴銳和他做的時候為什么沒用過道具。很奇怪不是嗎?當初嚴銳和他攤牌讓他發現的時候,用的就是SM這個由頭,他們折騰了那么久才好不容易讓他接受SM,結果到了現在什么都搞過了,就最開頭的SM沒有嘗試過。虧他認真看了那么多資料!做了那么多心理準備!連做夢都夢到過一次!醒來后還……還晨勃了!結果到現在竟然都沒有真槍實彈和嚴銳玩過!第一次問的時候嚴銳輕而易舉岔開了話題,捏著他的臉說,平時你都哭得那么厲害了,再來點更過分的,恐怕要哭到脫水。他立刻就被轉移注意力,開始紅著臉跳腳辯解說我哪有那么愛哭,你少胡說八道。嚴銳不改口,他就跳到嚴銳身上蠻不講理地亂親,邊親邊咕噥你還我清白,最后兩個人鬧來鬧去,他把自己原本的問題忘了。失策了!老被嚴銳牽著鼻子走!楊竹哭完后總算又想起來這個事。嚴銳要去給他放洗澡水了,他一把抱住嚴銳的腰,叫道:“等等!”他上半身掛在半空中,下半身托在床上。嚴銳回頭看了看,退一步,重新坐到床邊,讓他的姿勢重回正常。楊竹也不在乎形象,小蟲一樣扭啊扭,把自己腦袋擱到嚴銳大腿上,仰視著問:“為啥你每次做都不用道具???”嚴銳道:“怎么突然又問這個?”“你一開始跟我說不要哭得太厲害我還以為你要動真格的了!”楊竹講話嘰里咕嚕的,有點兒埋怨還有點兒不好意思,“搞得我又期待了一會兒,結果也就跟以前沒差!”嚴銳看著他:“你很期待?”手撫上了楊竹的臉,在他面頰上戳了戳,用力不重,細膩的手指觸感柔軟。楊竹舒服地瞇了瞇眼,坦誠地說:“被你吊了那么久胃口,期待一下還不行嗎?”他數落起來,“你看看你,之前拿SM嚇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