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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張冷淡貴公子的臉,怎么吃冰淇淋喝牛奶都這么色情?楊竹百思不得其解,眼神都不敢往那兒嫖。大庭廣眾呢,真硬了怎么辦,他會丟死人的!可能因為分心得太過了,結賬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買的零食少了一半,少的都是之前他雙手拿著讓嚴銳做參謀時嚴銳沒有選的。“零食吃太多不好?!眹冷J臉不紅心不跳地幫忙把購物車里的商品放上結賬的臺子。楊竹兩眼瞪得像銅鈴,等嚴mama走到購物車前面、和他們有一點距離后,他才靠近嚴銳耳語質問:“你報復我是不是!”“指的是什么?”“報復我剛才沒有理你!”嚴銳斜著眼睛看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給了他一個很淺的笑容,嘴角勾起來。楊竹覺得這是非常具有挑釁意味的承認,一瞬間臉紅得像要炸了,訥訥的,閉上了嘴。斗不過嚴銳。不僅斗不過,還有點兒被挑逗到了……但認輸又很丟臉,沒辦法,他只能夠惡聲惡氣地恐嚇說:“你給我等著!”等回到了家關上了門進了房間,他狠毒地把嚴銳推在墻上,做惡霸樣去強吻嚴銳的嘴唇,咬他意yin了好幾個小時的嘴唇,用牙齒磨,用舌頭舔,靠得太近了,胸膛緊貼著,鼻尖都和嚴銳的碰在一起。他吮吸嚴銳的嘴唇,又在腦子里面想電視劇里男主角對女主角都是怎么做的,膽大包天把手抬起來,去摸嚴銳那層薄薄的胸肌,手掌貼著胸膛揉按,甚至能感覺到嚴銳的rutou頂在他掌心。楊竹用含糊的嗓音對他說:“你好色啊……”好像唾液都黏在字和字之間。另一只手也不甘愿閑著,向下探去,摸到嚴銳的褲襠,隔著褲子抓住那蟄伏著的性器。他對嚴銳有了奇怪的欲望。他喜歡觸摸嚴銳的rou體,喜歡讓嚴銳在他的手下燃起生理反應,因為這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別人多半都不敢想嚴銳會有這么一面吧,同學、老師,甚至是嚴阿姨嚴叔叔,都不會想過,畢竟嚴銳是那么高冷矜貴的一個人,是最完美的象征,是禁欲的天神是高嶺上的花。但嚴銳和他們想的都不一樣,嚴銳對他有施虐欲,嚴銳所有未曾讓別人見過的反應,他全部接收過。嚴銳的不完美全部給了他,全部屬于他,只屬于他。楊竹興奮起來,腦子里有一根弦開始飛快地轉,它拉得太快太猛了,都有火花在他腦子里冒出來。他把嚴銳摸硬了,不再親吻嚴銳,而是看著嚴銳的臉。白凈的膚色上染了欲望的紅,向來波瀾不驚的眼變得深沉,眼中的欲色不加掩飾。他的右手抓著的地方勃起了,頂著他的掌心,熱度從褲子里面散出來,熏得他的掌心全在發燙。楊竹吸了兩口氣。他扭頭看門把,關緊了,這才又扭回頭,踮著腳問嚴銳:“想不想cao我?”他用詞很粗俗,很沒有羞恥心,事實上他也驚訝于自己竟然這么順暢地把這句話吐了出來。不知道為什么他開心地露出了笑容,一下下舔嚴銳的嘴唇,黏糊糊地問:“想不想嘛?嚴銳,你想不想cao我?”溫熱的舌頭在嘴唇上掃,楊竹剛剛喝過牛奶,唾液里都帶著牛奶味,稠滑的唾液留在他嘴唇上。楊竹比他矮了半個頭,仰頭看他時,臉蛋變成瓜子臉,一雙眼睛亮得驚人,嘴巴和舌頭都顯得比正常角度下看的時候來得小,紅的,嫩的,活像只小狗修煉成人。身上的體溫也很熱,在冬天,幾乎讓人愛不釋手。嚴銳先前只放縱他摸自己,現在終于有了動作。他的手按住楊竹的屁股,隔著布料抓那下面的rou,頭微微低下來,用倨傲的態度說:“楊竹?!?/br>他的手一摟,就把楊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了,這個人明明是正常少年體型,但被他抱時卻好像很小,他只要稍微用一點力,就不會讓這個人有半點逃走的機會。欲望的熱氣蒸騰起來,嚴銳對他說:“等會不要哭得太厲害?!?/br>第58章嚴銳最喜歡用的姿勢是背入,在他們做的幾次中,這個姿勢的使用率達到了五分之三。他似乎格外鐘愛楊竹因看不到他而委屈求饒的模樣,喜歡從背后用兩只手掌控一切,他會將楊竹壓著,有時候鉗制楊竹的脖子,有時候反抓著他手腕壓在后腰上,楊竹總是癱軟著,用濕濡的聲音喊他的名字求饒。現在就是這樣。房間里面開著空調,空氣維持在一個暖熏熏的溫度中。楊竹張口感覺吸入的都是熱氣,臉頰上全是溫熱的液體,有汗水也有眼淚,下半身更是濕透了,嚴銳插他的時候用力太狠,性器撞進來,他就能聽見很明顯的“噗滋”水聲。他被頂得有點兒跪不住,腿軟向下滑,嚴銳的手掌掐在他的腰上,死死撈住他,幾乎是用性器支撐他的身體。他們緊密結合著,嚴銳的性器嵌在他體內,稍一動就勾動他所有反應。那根東西的形狀略微有點兒上翹,從背后進入時,總能戳到某些尋常角度下碰不到的地方,嚴銳又是個足夠聰明的人,幾次的性愛經驗早已讓他掌握技巧。在插入之前,嚴銳用手指就玩得他快要高潮,身體仿佛不是他的身體,在情欲之下飛快淪陷,被快感征服,楊竹發著抖,被頂了幾下很快就xiele一次,jingye射在嚴銳手心,被嚴銳抹到他的臉上。嚴銳手指摸上來時他還現在高潮余韻中,神志不清,有手過來就下意識地舔。舌頭卷住那柔軟指尖,打轉兩圈,嚴銳默不作聲將手掌往前再送一些,他就迷茫地舔了自己的jingye,舌尖像只無害的小蛇一下一下在嚴銳掌心鉆,將jingye帶入了口中,還從喉嚨里發出朦朧的嗚咽聲。味道不對,好奇怪?嚴銳手心為什么是濕的?他遲鈍地意識到這一點,這才反應劇烈地叫了一聲,嚴銳便輕笑一聲,將黏糊的白濁液體在他右頰上抹開。嚴銳的笑聲是罕見的,出現在這個時候,讓他恍惚了片刻。他被迷了心智一樣,用自己的手去確認臉上的東西,又過了兩秒,再痛罵自己沒有出息又被嚴銳玩弄了,想要擦掉臉上的jingye。然而嚴銳抓住他的手腕,輕而易舉就將它們拉到背后鎖起來,楊竹上身失去支撐,臉栽倒在枕頭上,jingye還在枕面上蹭了一下,一轉臉,蹭到了他鼻尖上。“嚴銳……”他臉上燒得跟要著火一樣,囁嚅兩句,控訴地說,“枕頭臟了!”嚴銳道:“洗了就好了?!?/br>他語調漫不經心,性器又壞心眼往里頭一鑿,guitou恰好抵著楊竹的敏感點磨。楊竹叫了一聲,過分劇烈的快感又讓他開始掉眼淚了,“啊”了兩聲,像小孩牙語,短路的腦子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該說什么。嚴銳并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向前一撞,力道之大讓他整個人又往前一滑,jingye一半被枕頭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