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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收回去的手,親了親,“我很喜歡?!?/br> 喬柚彎著眼笑。 “乖,去洗澡吧,你喝醉了,今天早點睡?!?/br> 今天這蛋糕怕是吃不成了,江見疏下樓,把蛋糕放進冰箱。 剛合上冰箱門,就聽見一聲驚叫,他心一緊,趕緊上樓,敲了敲浴室的門:“喬柚?” 喬柚可憐兮兮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江見疏,我頭發纏在花灑管上了……” 江見疏剛松口氣,就聽她又說:“不行,我解不開,你來幫幫我?!?/br> 他剛緩下去的那口氣又在喉間繃緊。 他不說話,喬柚快哭了:“江見疏……” 江見疏閉了閉眼,重重地嘆息。 “那我進去了?!?/br> “嗯……” 浴室里水霧繚繞,浴霸光線明亮,喬柚站在花灑底下,發全濕了,杏眸含著水汽,穿過一片霧,濕漉漉的。 他走上前,嗓音微?。骸袄p在哪兒了?” 她不答,等他走近,忽然掰開花灑的開關。 一場雨就這么在浴室里下開。 淅淅瀝瀝,隔絕萬物。 喬柚抬著眼望他,一頭烏黑的頭根本沒纏上任何東西。 江見疏的襯衫被雨打濕,水珠順著他額前的碎發滴落,又沿著臉頰輪廓往下淌,輕輕滑過那枚星點般的痣。 他垂眸看她,眼底的欲被霧氣氤氳。 “喬柚,你醉了?!?/br> 喬柚歪了歪頭,眸中醉意朦朧,卻沖他明媚地笑:“我知道啊,學長?!?/br> 在這場雨里,這個輕飄飄落下的稱呼成了一道悶雷。 白霧翻騰,浴液清甜的味道裹挾著潮氣彌漫整室。 正如這一晌貪歡。 17. 瑰芒沙礫 “你沒親對地方?!保ㄒ桓?/br> 晉江文學城首發 17 翌日喬柚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中她從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 摸過床頭柜上的手機。 “你好,我是那個手機售后店的,你上次不是拿了個手機來找我們維修嘛?數據的話我們這邊幫你弄出來了, 你什么時候有空過來看看吧,記得帶個U盤之類的?!?/br> 喬柚一下就清醒了:“我今天就過去取?!?/br> “好的?!?/br> 冷空氣直往身上貼, 激起一層雞皮疙瘩,甚至得寸進尺往被子里灌,喬柚這才想起她衣服都沒穿。 她又躺回去, 翻身側躺,直勾勾盯著江見疏的睡臉看。 他工作連軸那么長時間,昨晚上還跟她折騰那么久,大概是真的太累了, 這會兒一點醒轉的跡象都沒有。 喬柚緩慢地想, 她是不是又重蹈覆轍了呢? 昨晚她其實真的沒醉,或者說, 沒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地步。她只是頭有些暈。 在車上說的、做的, 她都清楚記得。 人就是這樣矛盾,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她又一次用清醒的醉酒引誘了他。 不知道這次他醒來會是什么反應呢? 喬柚湊上去,輕輕吻他的痣。 時間還早,等身體的不適感緩解許多后, 她起床洗漱,準備去售后店拿數據,同時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趙松冉。 “對了趙姐,警方那邊有什么消息了嗎?”距離趙松冉說把兆溪的海洋黑產業鏈交給警方到現在, 也過去了半月有余,似乎一直沒聽到什么后續的消息。 “我從警方那邊得到的消息也有限,但是可以確定的是, 你之前在兆溪第一次發現異常的那家飯店的確存在著違法行為,并且是產業鏈里的一環,”趙松冉道,“只不過這只是很小的一環,或者說對整個產業鏈來說是可以隨時舍棄的棋子?!?/br> 簡而言之,這枚棋子的暴露已經被察覺,打草驚蛇下,他們將棋子舍了,以保全大局。 警方便在這里遇到了困難,需要進一步追蹤線索,尋找新的突破口。 趙松冉說:“你的手機數據能拿回來就太好了,說不定能幫上大忙?!?/br> 但愿如此。 掛了電話,喬柚在冰箱里找到昨天帶回來的那塊蛋糕。過了一晚上,蛋糕的新鮮程度遠不及昨晚,還冷,她直接把奶油當冰激凌吃。 給宋酒發了幾條關心的消息卻沒得到回復,她不由再次佩服宋酒這滴酒不能沾的酒量。 二樓傳來走動的動靜,喬柚略一遲疑,還是放下了手里的蛋糕。 江見疏正在浴室洗漱,洗完臉抬頭,從鏡子里看見門邊一顆鬼鬼祟祟的腦袋。 和他視線相撞,她把腦袋縮了回去,烏龜似的。 江見疏輕哂,擦干臉上的水珠,站在浴室里叫她:“老婆?!?/br> 喬柚在門口無辜地眨眨眼:“啊?!?/br> “沒有話要跟我說?” “沒有哦?!?/br> 他點點頭,道:“可我有話要跟你說?!?/br> “……” “啊,”喬柚干巴巴地應了聲,“那你說就是了?!?/br> “過來?!?/br> “你出來說也一樣嘛?!?/br> 他不說話,只是倚著墻似笑非笑地看她。 好巧不巧,就正靠在昨晚的案發墻面。 不是故意的誰信。 喬柚慢吞吞挪過去,剛走近就被男人一把拽過去壓在墻上。 她被困在他雙臂間,抬眸便看見他鎖骨上的痕跡——是她昨晚半親半咬留下的吻痕。 逼仄的空間里兩人呼吸相撞,很難讓人不想起昨夜種種。 江見疏垂眼問:“還記得昨晚上的事嗎?” 男人發尾被被水沾濕,軟塌塌地垂落,一如被昨夜那場雨打濕的模樣。 這是什么送命題啊。 該怎么回答? 喬柚一時摸不清他的情緒。他方才的態度隱約有生氣的跡象,就算不是生氣,心情也一定算不上好。 她舉棋不定,江見疏便也不催促。 片刻,喬柚傾吐一口氣,抬頭直視他晦暗的目光:“你希望我記得還是不記得?!?/br> 耳垂忽地一涼,她縮了縮脖子。 江見疏用剛沾了涼水的指捏著她的耳垂緩慢地揉,口吻聽不出喜怒:“如果記得,我可以要求你對我負責嗎?!?/br> 喬柚心臟一緊。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試探?諷刺?還是別的什么? “說笑的,”壓迫感倏然退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