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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咸蛋黃制成,洗干凈細鹽,裹上做好的蓮蓉和餅皮,烤好后,兩人一起把月餅裝做好的包裝盒里,一共四種口味,共八盒。 其中四盒,是為知縣陸展鴻準備的。 既要走高端市場,又怎能忽略其中最有身份地位的縣令大人? 季唯提著四盒包裝精美的月餅上門拜訪,不巧的是陸展鴻正好出門會見老友,陸玉書也在縣學讀書,家中一人不識,也不好多做逗留,就留下了四盒月餅,并附上一張月餅的宣傳單,選擇了回長柳鎮。 **** 陸展鴻與陸玉書父子皆不在,陸夫人也對此物不甚好奇,四盒月餅連帶著說明書就全都束之高閣,放在一旁,等著兩父子回家。 兩日后,陸玉書從縣學歸來,陸展鴻也送別了友人,一家人難得團聚在一桌,陸夫人突然提起了那四盒月餅。 “月餅?此是何物?”陸展鴻頗為好奇,命人取來。 陸玉書認得季唯,也曾與父母說起過季唯所作曲奇、甜甜圈,父母都以為驚奇。 不過在公堂上認識季唯的陸展鴻,只當陸玉書說得夸張,認定了曲奇是季唯歪打正著做出來的東西,怎么也不信他有此才華。 畢竟有這樣的手藝,何愁沒錢?又何必去當個人人喊打的惡霸,上街討錢為生。 “你說的季唯,是長柳鎮那個季唯?”陸展鴻捧著手上精美的硬紙盒子,詫異地扭頭問陸夫人。 “我雖未見到過,但管家說他自稱長柳鎮季唯,想來是你父子二人曾提到的那個人吧?”陸夫人一介女流,不便單獨見外客,這些也是管家告訴她的。 聽陸展鴻提了幾句,一下子好奇起來。 “看來,果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了?!标懛蛉伺闹菩Φ?。 “若是真的,倒也好了?!标懻锅欉€是心存疑惑,還是陸玉書動作快,已經翻看了一遍,順著縫隙靈巧地把紙盒打開,露出里頭整齊排列的六小盒月餅。 “這豈是有心二字所能道盡?”陸夫人接過陸玉書遞來的一個淡紫色的盒子,忍不住驚嘆起來。 倒是陸玉書左右翻看,又用手撫@摸、用鼻輕嗅后,有幾分確定道:“這不是手繪,倒像是印出來似的,線條稍顯得僵硬?!?/br> 陸展鴻也點頭道:“若是以手繪之,此乃下下品。但若真如玉書所言,是印出來的,可就真是巧奪天工了?!?/br> 他們只見過印字,可從未見過印畫。 不過這個答案,也只有季唯本人可以回答他們了。 “父親您瞧,每盒上寫著的字不同?!标懹駮鴥墒指鲌桃患埡?,示意陸展鴻看左下角的小字。 “鮮rou味,蓮蓉咸蛋黃味,聽起來似乎有點意思?!标懻锅欕S手剝開了一個內包裝,露出里頭烤成紅褐色的月餅,約有半個巴掌大,表層印了凹凸不平的花紋。 跟包裝殼上的相輔相成,更惹人驚嘆。 “我為官十多載,不管是在大府,還是在小鎮,還從不曾見過如此精致的糕餅。這月餅,竟是季唯專為中秋節設計?若真是他親手所做,我對他刮目相看了?!标懻锅櫞叽訇懛蛉撕完懹駮穱L,自己則嘗了一塊蓮蓉咸蛋黃口味的月餅。 蓮蓉是甜的,蛋黃是咸的,再加上月餅餅皮綿軟油滑的口感,甜咸交織的感覺,讓陸展鴻挑了挑眉毛,忍不住打量里頭的蛋黃。 “這蛋黃的又咸又香,比一般蛋黃要硬不少,色澤通紅,口味好生奇特?!标懻锅櫲缡堑?。 “父親快看,這鮮rou味的月餅,果真是用足量的豬rou制成,咸香撲鼻,肥瘦相間,比起你愛吃的rou餅口感足足好上三成!” “我這是……”陸夫人挑的是黑芝麻花生,一股比其他更為濃郁的香味竄入了三人的鼻子。 炒制后的黑芝麻花生,再加上融化的蔗糖,入口甜蜜,越嚼越香。 三人不過是咬了一口,全都被這月餅獨特的口感與味道征服了。 “父親,中秋會友時,用此物送人極為合適?!标懹駮鴵酅摸著包裝盒的花紋,感慨道,“我原以為甜甜圈與曲奇,已經足夠驚@艷,沒想到這季唯,總能別出心裁,想出這樣的好點子?!?/br> “玉書說得對,我是該多訂些,等老友們上門拜訪時,送他們一送?!彼屑毜夭榭赐鈿ど纤鶎懙目谖?,“不如這樣,每樣都挑四盒如何?” “甚好,只是不知這售價幾何?” “再貴又能貴到哪去,我看這月餅做起來復雜,想必需要不少功夫,若你真要訂,還是早些吧?!标懛蛉巳缡堑?。 父子二人點頭應允,找了管家吩咐下去,打算這兩日挑個時間去長柳鎮找季唯訂月餅。 不過這最終月餅的售賣,與送來陸府的四盒月餅有較大出入。 售賣版一盒六塊月餅,分兩種口味,一次賣兩盒,定價為一兩銀子。 送來陸府的月餅,為了讓他們充分的品嘗,則是一盒一種口味,足足送來了兩盒。這二兩銀子的人情,此時他們尚且不知,日后一見季唯,才曉得他送上了多重的一份見面禮。 此事暫且不提。 作者有話要說: 1更2更,么么噠(づ ̄3 ̄)づ 第56章 第57章 人一忙起來,日子就過得很快。 昨日陳三武來季家還錢時,幸災樂禍地說了賭坊的人找上劉慶家門要錢的事。劉慶掏不出賭債,只湊了些利息錢,還不容易才糊弄走了賭坊的人。 這幾日劉慶忙得焦頭爛額,好長時間都沒在外頭露面了。想來是賭坊上門討債的事鬧得大,他自個兒又是好面子的人,丟人丟大了,一下子沒敢冒頭。 連帶著包子西施,也跟著在西街上銷聲匿跡,灌餅也不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