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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邊。 四阿哥頓時就覺得懷里空落落的,眼神冷漠得掃了王以誠一眼,表情很不耐煩,這個蠢貨,沒瞧見現在是什么時候么。 王以誠看著四阿哥黑臉,身子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求饒也不敢得就一個勁磕頭請罪。 齊悅看著他發抖的身子,心里倒有些不忍,開口岔了一句道:“說起早膳,今天正好想吃些粥,公公去看看膳房里有嗎?!?/br> 王以誠得了這句話,感激得又磕了個頭才敢退出去,走出西屋門前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塵土,蘇培盛還在外面呢,不能讓他看笑話。 他想起剛剛進門時蘇培盛那張和善笑臉心里頭就有氣。呸!老混蛋還真陰險,剛剛就是他守著門的,結果自己進去問他,還有臉裝沒事讓自己回話。 蘇培盛瞧著王以誠出門的身影,鼻子里輕哼了一聲,算他走運。要不是齊格格心善搭了一句話,王以誠準得被拉下去打板子。 他暗道一聲可惜,下次可就沒這么好挖的坑了。 其實真說起來,蘇培盛倒不是和王以誠有多大仇,只是想給他個教訓,讓他別老想著出頭,主子爺身邊的總管太監有且只能有一個,那就是他蘇培盛! 誰也別想爬上去,敢生出這個心就別怪他一腳踩死! ······ 里屋,齊悅見都有人要提早膳了,也就沒有多耽擱,在兩個丫頭服侍下洗漱完,坐到梳妝臺前開始準備請安時的打扮。 四阿哥也饒有興致得看著,他的品味比云鶯要高,云鶯捧上來那些首飾大都不入他的眼。 挑挑揀揀大半天,才勉強選了白玉的一套簪子,又在昨兒蘇培盛送來的首飾中取了對三連環的耳環,給齊悅戴上,這才滿意得點點頭。 齊悅轉過去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果然比之前要好看許多。 不過這里面四阿哥的打扮只能占據很不重要的一成,剩下九成都歸功于她長得好看,齊悅臭美了一句道。 等都收拾好,早膳也送到了,果然有粥。 吃完后,四阿哥就沒有在齊悅屋子里多停留了,他嫌棄地方小,沒有活動的地方。 只是臨了要出門,四阿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轉頭對齊悅道:“我瞧你那幾本書邊上都卷邊了,翻來覆去就這幾本估摸著都看厭了,要不要讓人給你送幾本新的解悶?!?/br> 齊悅聞言忙點點頭,什么話本啊游記啊詩詞都行,她都快無聊死了,這位爺的主意正好解救了她。 四阿哥看著她的乖巧倒是有些欲言又止,又摸摸齊悅的頭叮囑了一句,“聽話,爺過幾天就來看你?!?/br> ? 沒頭沒腦的這一句是什么意思。 齊悅有些懵。 直等四阿哥走后云鶯勸慰她別傷心,四阿哥礙于十五是去福晉那的規矩才不來的云云,齊悅這才恍然大悟。 這位爺剛剛的體貼是什么意思,這是想著他今晚不過來,怕她傷心特意想著給她帶東西解悶呢。 四阿哥還挺體貼的嘛,齊悅在云鶯唐僧似的嘮叨中笑彎了眉眼,發現這位爺心里已經開始慢慢有了自己的一個小地方,很好。 齊悅摩拳擦掌,只要功夫深,就沒有她挖不動的墻角根。 第11章 請安日忽起波瀾(上) “爺,您看這個······”蘇培盛有些吞吞吐吐,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四阿哥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道:“想說就說?!?/br> 蘇培盛這才大著膽子屈手指了指四阿哥腰間的荷包,為難道:“您等會還要去福晉那呢,這個荷包是不是該收起來?!?/br> 他今早看到四阿哥系這個的時候差點以為伺候丫頭發昏了,給主子爺戴錯了荷包,后來琢磨琢磨才明白,丫頭哪有這么大膽子呀,十有八九是齊格格自己繡的。 格格們爭寵手段他是見得多了,也沒什么稀奇的,可等會四阿哥去福晉那,要是福晉問上一句兩句的,自己說了得罪齊格格,不說得罪福晉,兩頭都是個死喲。 見著四阿哥這會心情好,蘇培盛趁著機會才提醒了一句。四阿哥順手就解下了腰間那個紅鳥荷包,在指間摩挲把玩著,他沉吟一會吩咐道:“書房里不是有個八寶浮雕盒,把這個放進去吧?!?/br> 蘇培盛有點愣,那可是四阿哥生辰娘娘特意送得嵌八寶浮雕八棱木盒,每面淺浮雕雕刻一件寶物,雕工精細,材質金貴,這可是了不得的寶貝,用這來裝齊格格的荷包? 他手腳麻利得把東西放進木盒中,心底卻為此暗暗震驚。 ······ 另一邊,小院里,齊悅送走了四阿哥,這才長吸一口氣,接下來說不定就要上戰場了。 她復又回到梳妝臺前,手里摩挲著福晉賞了幾件首飾,動作有些猶豫。 其實她今天是想打扮得稍微濃艷一點的,好在福晉面前表現得略無腦些,做個一得寵就忘行的小寵妾,這樣可以茍得長久一些。 只是四阿哥今早興起,給她裝扮之后,這條路子算是沒法走了。 正煩惱著,就看小丫頭雀兒偷偷摸摸跑進來稟告道:“回格格,武格格帶著丫頭已經出門了,穿得好素凈呢?!?/br> 齊悅不用想也能才猜到武格格打得什么主意,指定是昨天丟了臉,今天想打扮憔悴些好讓院子里看看,齊悅有多欺負她呢。 誒?欺負? 齊悅將這兩字嚼了嚼,突然眼睛一亮。 多謝武格格啊,這哪是故意陷害她,這擺明是幫了她一把嘛! 雖然她今天打扮上不能走無腦路線了,可她可以從行為上表現出來呀,有武格格親身作證,福晉她們更不會懷疑什么。 齊悅這下也不猶豫了,叫過云鶯就往福晉正院趕去。 她們的小院離正院遠,要走上好一陣,等齊悅到了時,東邊請安的屋子里人都已經到了。 見她進來,眾人齊刷刷地轉頭看著她。 李格格登時表情就不太好,只是想著昨天春華在她面前的那一番話,才把已經到喉嚨口的嘲諷咽回到肚子里,閉上眼睛假裝壓根就沒看見齊悅,一點也不搭理她。 這一腔做派倒是讓屋子里的其他兩個格格并侍妾感到意外,尤其是武格格。 她那時初承寵的時候,雖說都是格格,可李氏更得寵,在請安時可沒少難為她,怎么今天轉了性子。 同樣意外的還有福晉。 屋子里本來福晉這會還不慌不忙得品著茶呢,守著堂子的丫頭巧惠就偷偷上前稟告了這樁事情。 福晉臉上帶著詫色,“李格格沒鬧?” 巧惠低著頭,“確實沒鬧起來,連話也沒說上一句呢?!?/br> “嗯,知道了?!备x沉聲道,心里對李氏的戒備反而又上了一層。 這不像她以往的性子啊,從宮里到府里,福晉和李格格相處了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