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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眼神閃躲,沖他搖了搖頭,“都很喜歡,選不出來?!?/br> 撒謊! 四阿哥一眼就瞧出她沒說實話,只是礙于齊悅不肯說,他也就沒追問。 書旁還有個繡完的荷包,四阿哥一翻開就笑了,“這是你繡的?” 那荷包上針線不算細密,圖案卻很有趣,是一只長相奇異的紅色小鳥,看著表情就讓人發笑。 齊悅這個本來是繡著玩的,圖案參考了上輩子的一個游戲,如今見四阿哥拿它取笑,故意委屈著一張臉反問道:“爺覺得很丑么?” 額,四阿哥看著小格格那你敢說丑我就哭的神情,將到嘴邊的批評悄聲咽了回去。 小格格年紀小臉皮薄,要是真說了恐怕當場就能哭出來。 一想及此,四阿哥斟酌了下字句,開口道:“嗯······有新意,不錯?!?/br> 齊悅聞言就喜笑顏開道:“那就送給爺了,奴才給您戴上?!?/br> 她沒等四阿哥反應過來,就沖到四阿哥身邊,蹲下快速伸手,從四阿哥腰上解下他那個原本的荷包,將自己這個強行掛了上去。 俗話說的好,說得多不如做得多,荷包是隨身戴得物件,四阿哥常常能看到,而一看到呢,就會理所當然的想起她來。 四阿哥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真的頭一次見到這么膽大的格格,敢直接伸手往他身上動的。 沒打算慣著齊悅,四阿哥伸手就準備解下來。 齊悅才不肯呢,因為剛剛玩笑的緣故,屋子里早就撤下了人,她便使勁攔著四阿哥的手,不讓他動作。 夏日四阿哥穿得本來就薄,齊悅動作間又沒個忌諱,猛不防得就碰到了一個地方。 四阿哥倒抽一口氣,荷包什么的都忘在了腦后,眼眸泛著幽光看著懷里的齊悅,這可是小格格主動的! ······ 數場酣暢淋漓的戰斗過后,兩人這才叫了水擦洗。 只是齊悅身子已經被來回折騰得沒了力氣,一時間顫巍巍站不住,還要云鶯在底下撐著才把她扶起來洗了一遍身子。 等兩人重新躺回床上去,因為戰斗主動方四阿哥消耗過大的原因,不多久他就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齊悅卻還沒睡,睜眼望著四阿哥青澀的臉龐,賊兮兮得偷笑著。 她心中還挺滿意的,年輕的四阿哥精力十足,思維開闊,動作多樣,非常贊。齊悅給了一個五星級好評。 她挪了挪身子,悄悄的湊上前,像滴水似的親一口四阿哥的嘴唇,見他眼皮子輕微跳了跳,心里明白他是在裝睡呢。 就故意像是傾訴衷腸一般悄悄湊到他耳朵邊,輕輕念了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這就是我最喜歡的,最盼望的?!?/br> 說完,齊悅就將頭貼緊四阿哥的胸膛,似乎用行動表明了她的選擇,滿足得睡了過去。 在黑暗中,四阿哥睜著一雙眼睛,感受著嘴唇上遺留著的柔軟觸感,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 說實話,齊悅對他的那一片真心,掏出來都讓他覺得燙的慌。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只能手上用力,將齊悅攬得緊緊,沉默得進入了夢鄉,只是不知道為何,嘴角卻不自覺得上翹著。 第10章 晝余暇初開玩笑 等到第二日清晨,齊悅果然又被床邊的動靜吵醒,只是她這次學了乖,并沒有起身,而是趴著望向帳子外的四阿哥。 “睡吧,不用你伺候?!彼陌⒏缯谙茨樐?,聽到里面的聲響就忙說了一句,心里頭還有些無奈。 他今天起床已經有意識放輕了,沒想到齊悅的耳朵這么尖,還是醒了。 齊悅卻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下床趿拉著睡鞋,迷迷糊糊走到四阿哥背后環抱住他,用臉蹭著他的背撒嬌。 四阿哥愣了愣,這還真是大膽. 心底卻因為她的親近而柔軟下來。 真粘人,小格格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歡他了,恨不得每天都黏在他身上。 四阿哥伸手輕拍了拍齊悅的手,倒沒有拉開,只是板著臉斥責了一句,“沒規矩?!?/br> 齊悅貼著背嘿嘿傻笑起來,說得這么溫柔,一點都不嚇人. “怎么不繼續睡?”,四阿哥發覺奇怪,問了一句道。昨天這會齊悅還困得不行呢。 “今天要給福晉請安呢?!饼R悅回道。 她心里也痛,她也想睡覺,只是今天要是敢不給福晉請安,掃了福晉的臉,福晉回頭就能一巴掌拍死她。 四阿哥沒說話了,雖然他不喜愛福晉,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給福晉沒臉,就是再新鮮齊悅,上下尊卑還是要分的。 一旁伺候的人忙加快了速度,等四阿哥洗漱完,打算轉身看齊悅時,齊悅卻又想起自己還沒有洗漱呢。 俗話說的好,剛起床是一個女人顏值的最低點,忙捂了臉退回到屋子里,“不能看不能看,還沒洗臉呢?!?/br> 四阿哥看著她的背影不禁有些好笑,這會子才害起羞,剛剛怎么膽子那么大? 他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沖著里面喊,“真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可就要走了?!?/br> 說罷就裝勢真的起身,果然聽見里面慌急的腳步聲。 只是似乎太著急,四阿哥聽見沉重的一聲響動,緊接著就傳來齊悅呼痛的誒呦聲。 他忙轉了身子走進去查看,只見齊悅跌倒在地,眼睛都紅了,看他進來,眼淚就唰得一下掉落下來。 四阿哥連忙上去把她抱到床上,齊悅方才摔得其實不是很重,眼淚是反射性流出來的,只是見四阿哥過來,就一邊靠著他哭一邊抽抽噎噎得抱怨,“疼死了,都是爺不好?!?/br> 四阿哥也被嚇到了,許是相處得太放松,他難得開了一次玩笑,結果就看到小格格摔倒在了地上,驚慌過后就是生氣,“還敢說,讓你走路這么急?!?/br> “我······我怕爺真的走了嘛?!饼R悅小臉蛋上哭得通紅,雙眼卻期期艾艾得望著他,顯然是真怕他剛剛就離開。 四阿哥心忽的被揪起來,話也卡了殼,他用手慢慢得擦干凈齊悅的臉,速度很慢,力度輕柔,像擦拭珍寶一樣。 “爺逗你的,下次慢點知道嗎?”,要真摔出個好歹來,他要心疼死。 齊悅這才止住了眼淚,嘴里還小聲應著:“嗯?!?/br> 四阿哥就不說話了,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緊緊地,仿佛心都貼在了一塊。 這是四阿哥十來年從未感受過的,他擁有過很多女人,卻沒有人這么明顯得表示過他的重要。 只是沒過多久,就有沒長眼得小太監王以誠躬身上前,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回主子爺,這早膳是該擺在齊格格這兒嗎?” 齊悅見有下人進來,也知道感情不急于一時,便裝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脫離開四阿哥的懷抱,側著身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