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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的性子早摸透了,往常這會請安準會牙尖嘴利刺上幾句,怎么這回安靜了。 因為這件事,福晉便沒有故意耽擱太長時間,整理完約一刻鐘就帶著丫鬟們出來了。 “奴才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北娙嗣Χ紫聛硇辛硕Y。 福晉坐在上首,目光先掃視了一圈,見底下六人都安分得低著頭,才滿意得開口叫起:“嗯,都坐吧?!?/br> 福晉先點了齊悅的名字,“如今齊格格也伺候了主子爺,往后可要更加盡心?!?/br> 齊悅忙起來又行禮領訓,態度表現得很是恭敬,“是,奴才一定盡心盡力伺候主子爺?!?/br> 福晉揮揮手讓她坐下,余光卻一直看著李格格,發現她只低著頭不說話,眼眸越發深沉。 說起來,比起新承寵的齊氏,如今安靜了的李氏反而更讓她戒心。 看來還是得再加一把火,福晉心里想著。 她的面上越發顯得柔和,笑瞇瞇的菩薩似得開口又道:“嗯,這樣就好,如今爺膝下子嗣稀少,我還指望你們能多為爺開枝散葉呢?!?/br> 這話一說出來,齊悅還沒什么,宋格格的臉色倒蒼白了幾分,覺得福晉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割在她心里,幾欲嘔出血來。 她手用力掐了幾下大腿,借著疼痛才把神定了定。要是這個時候鬧出事情,福晉準饒不了她。 多虧這時候李格格開了口,大家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她那里,宋格格才借著喝茶把臉色緩解過來。 “福晉這話說的是,奴才們一定好好記住——”李格格拖長了音,右手有意無意得摸摸自己肚子,面上掩飾不住的得意,顯然是在炫耀自己的功勞。 福晉臉上沒有太大變化,她似乎沒聽出來李氏的意有所指,“這樣就好,我就放心了?!?/br> “對了,最近大格格身上可好,夏日炎熱,李格格要照顧得仔細些,可別讓大格格中了暑氣?!?/br> 這是福晉每次請安必定詢問的話,大格格是四阿哥目前唯一的子嗣,福晉在她上面還是顯得自己很重視的。 李氏聞言有些不自在的收回了手,挪了挪身子正襟危坐道:“多謝福晉憐愛,奴才和奶嬤嬤一直留心看著呢?!?/br> “嗯,大格格身子弱,你們要好生照顧些,到時候我在爺面前給你們請功?!备x一副慈母心腸,看得齊悅卻有些難受,她哪里看不出來,福晉這是拿著孩子威脅李格格呢。 她垂下眼皮,心里思度著若是自己將來有了孩子,若是福晉也這樣早晚以嫡母自居時時敲打,她可不能忍。 那邊李格格恭謹得聽著,卻心里頭暗恨,就因為自己是個格格,所以福晉每次詢問起大格格都當她是奶娘下人一般,讓她倍感屈辱。 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偏搞得像是福晉生得。 李格格對側福晉之位越發迫切起來,只要做了側福晉,自己就是名正言順的主子了!春華說得對,她現在最該的就是懷上一個小阿哥。 福晉敲打了一頓李格格后,就不再開口了,余下幾個格格她可沒心思一一說話,手上就端起了茶,這是要散的意思了。 這樣看來,似乎今天的請安,真的就要這么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第12章 請安日忽起波瀾(下) 武格格緊攥著手,心底有些焦急。 她可不想齊悅就這么無事度過了。 因為昨天下午的事,武格格一整晚都沒怎么睡,只要她閉上眼,腦海中就會不由自主得浮現出四阿哥親手扶齊悅的畫面來,他們越親近,武格格就越憤恨。 以前在宮里,她就不怎么被四阿哥待見,一年到頭也沒幾回侍寢。等出宮分府之后,四阿哥更是一次也沒去過她的屋子,若不是有齊悅這個未承寵的對比著,恐怕她在府中的待遇和幾個侍妾都差不多了。 可是就這么寸,家宴上福晉提了一句,四阿哥就看中了齊悅。如今眼見得齊悅也起來了,武格格哪里忍得住。 她不敢恨福晉李格格這幾個,那是原本就比她得意的人,可齊悅,算什么東西,先是搶了她的院子,現在又要搶自己的恩寵了嗎? 若是被她踩到頭上,武格格心里就似螞蟻啃噬一樣痛苦。 一想及此,她便突然心頭一轉,想到個毒計來,她便忍不住故意咳嗽了一聲,裝著不舒服起來。 福晉果然看了她一眼,武格格不得寵,在后院一向不被她放在心上。這個時候就做著大婦賢惠得關切了一句:“武格格這是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就說一聲,讓人去請個大夫看看?!?/br> 武格格見福晉關懷,眾人目光看向她,心底暗喜,忙用手捂著胸口虛弱無力道:“多謝福晉關懷,奴才沒有什么事,咳咳?!?/br> 李格格不敢和福晉頂嘴,不能給齊悅沒臉,可撒氣在武格格身上還是有膽的,便陰陽怪氣了一句,“福晉這是好心,武格格有什么病就直說,隱瞞什么呢?” 福晉掃了一眼李格格,收斂了笑容,語氣也有些生硬起來:“巧惠,去叫個大夫來給武格格看看?!?/br> 武格格忙慌張得阻止,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齊悅,又怯生生道:“倒不用大夫,奴才這倒不是病,只是因為昨晚上頗為吵鬧,奴才睡夢中時常被驚醒才導致的?!?/br> “睡不好?我怎么記得武格格是和齊格格住一個院子的吧。莫非——”李格格笑得古怪,意有所指道。 屋子里除了丫頭外都不是小姑娘了,自然聽得懂武格格的話。 武格格前段時間都還好好的,怎么就這幾天睡不好了?再一聯想到四阿哥這幾天去了齊格格處,眾人眼神都古怪起來。 嘖嘖嘖,武格格這招狠啊。 這話一傳出去,那是指著齊悅的鼻子罵她放蕩呢,齊悅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實在是狠,只是手段未免也太粗鄙了。 齊悅表面上氣的發抖,內心卻在為武格格瘋狂鼓掌,不枉她剛才在武格格面前數十次地撫摸首飾,總算是等到她出手了。 這段時間相處她早把武格格摸透了,那就是個銀樣镴槍頭,外面看著兇,其實里面一點都不中用,只會耍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今天這出,是既在齊悅意料之外,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沒等福晉說話,將茶盞一把摔在地上,黑著臉高聲反問武格格道:“武格格話還是說得明白些好,我怎么聽不懂?” “昨天晚上我可還見著武格格精神奕奕的打扮呢,怎么今天早上就虛弱咳嗽了?我們院子雖然是小,可到底還是有房子隔著,也不知武格格的耳朵有多尖,都能被這吵醒,怕是夜里耳朵貼著墻聽的吧?!饼R悅似乎氣狠了,直接開口諷刺道。 “你——”武格格漲紅了臉看向福晉,委屈道:“福晉,您看看齊格格,這也太沒規矩了······” 齊悅開口嗤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