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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br>“但是,有件事我想問一問,你欠我父親的那些該要怎么還?”羅成那副長輩姿態被嚇得徹底不見了,慘白著臉。他一心一意想要適應父親的角色,卻忘記了那個少年在幼年就把他的種種丑態看在眼里。他的視線避開了,鼻翼翕動,呼吸沉重了許多。“你的父親……是我的戀人……”羅成沉默了半晌,說道。原先面對面坐著的那位青春期少年人,站起身到他面前,纖細的指骨抓住他的yinjing,忽然朝他露齒一笑,有些天真地問他,“你們大人,管分享這個寶貝的伙伴叫戀人?”3.羅成的臉色難看到幾乎要昏死過去,他搖了搖頭,好像那一個動作要了他的命。“你……”他羞憤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之前的僥幸隨著津業成這個動作蕩然無存。小時候的事津業成沒忘掉,長大以后的津業成就更不是他三言兩語能夠糊弄過去的。他要怎么解釋自己和津業成父親的rou體關系?即便解釋了,他又要怎么消弭津業成心里對他的怨恨?羅成只覺得遍體生寒。而津業成仍舊一派天真,握著羅成小圓棍的雙手不斷調整著姿勢,羅成緊繃著身體,rou棍也比之前更敏感。津業成伸出舌頭隔著布料舔了一下。“這樣,我和你也是戀人?”羅成的表情變了變。津業成問得太過于認真,他一時摸不著對方的態度。津業成不恨他?不怨他?只是像個孩子一樣,好奇而已?他預料的仇視,是錯覺?津業成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他看過的安全教育片里沒有兩個男人的zuoai,他并不希望對方得到性愛的快感,也就不會刻意學習。羅成真是一個yin蕩的人。津業成生出微妙的感慨,他對著羅成的棍子做了各種隨性的把戲,羅成始終帶著茫然的神情。如果羅成的牛仔褲前端沒有變得濕漉漉,津業成會覺得更有信服力。津業成拉開羅成的褲子拉鏈,那個飽脹的玩意兒以夸張的形態跳了出來,上面的血管猙獰可見。津業成稍微分了一下心,跟著把他們之間的尺寸差距歸因為年齡。津業成用手指刮了刮羅成yinjing吐出的津液,遞到羅成的唇邊,顯出了一些期待。羅成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張開了嘴唇的?;蛟S是因為他在津業成的臉上看到了和他死去的戀人相似的神情。帶了一些討好,然而更多的,是冰冷的命令感。好像在他眼里,自己除了會說話,就和充氣娃娃沒有差別。他迷戀于這種人格上的踐踏。羅成的口腔很快塞進了津業成勃起的yinjing,它比羅成的要鮮嫩,裹挾晨間露水的清香。而貌似纖瘦脆弱的性器,以未成年才有的沖動和蓬勃,氣勢磅礴地擊入羅成的喉嚨口。沒有任何的溝通,津業成就進行了粗暴的動作——yinjing在羅成的口腔里進進出出。羅成張著嘴巴,口水涎到地上。津業成需要一個著力點,自然而然抓住了羅成的發根。他不在乎羅成能否得到快樂,他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能得到快樂。津業成的yinjing撞擊著羅成的咽喉,也會磕上羅成那一口漂亮的烤瓷牙,幾乎要把羅成一口牙連根掀翻。不管是津業成,還是羅成,他們都面露痛苦。津業成的隨意而為,讓羅成無法做出任何的迎合或者是引導。津業成泄在了羅成的口中。這個年齡的孩子,不需要刻意的引誘都能完成射精,并且感到滿足。羅成主動將津業成的jingye咽了下去。為了減少痛苦,他抹了抹撒在唇邊的液體,將它們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他自己開拓著自己的腸道,只為了承受津業成的撞擊時能相對地舒服些。津業成冷笑不已。他的冷笑當然只存在自己的想象。表面上,他是那么專注地在求索。看呀,不需要他引誘,父親的情人已經開始主動奉獻身體了。這真是一具極度干涸的身體。羅成忙碌的摳著他自己屁眼的手,津業成拍開羅成的手,抬起羅成的臀部。羅成的后背完全貼在椅背上。津業成找到了洞口,瞄準之后一鼓作氣往里面擠。“嗯……”津業成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一些代價,他痛得哼出聲來。近來缺少性生活的羅成用他狹窄的通道成功把津業成擋在了門外。4.羅成倒沒有津業成那么疼,他站起身,想要去找平時備著的潤滑劑,津業成誤以為他要離開,一下子把他給拽得跌回了椅子上。羅成捂著屁股看著津業成,他疼得眼睛鼻子皺到一起,本來就不怎么帥氣,就更不能看了。津業成有那么一秒是相當嫌棄羅成的。他還是閉著眼睛親了上去,沖那個瘦瘦癟癟的人干。津業成毫不懷疑自己能把羅成從頭貫穿,但是在那之前,他不得不做一些事前準備工作。為了他能完成進入羅成的這個動作。津業成把羅成的褲子徹底扒掉。羅成的下半截身子暴露在空氣中,他打了個哆嗦。津業成皺了皺眉頭,低下頭順著羅成的腰際親吻舔弄,制造出曖昧的聲音。實則,他在猶豫。想到他即將要進入的部位是用來屙屎的,津業成就覺得惡心。津業成決定把羅成抱到浴室里清洗一番。他不曾考慮羅成,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衛生。本來應該是熱辣曖昧的場面,最后變成了他給一位大十多歲的男人洗屁股。津業成咬牙切齒給羅成做著清理,手指只敢進去三四厘米,根本沒有效用。后來還是羅成自己紅著臉主動給弄干凈。津業成放干凈浴缸里的水,打開噴淋頭,他在水流的沖刷下親上羅成的后背,雙手固定住羅成的腰部,高高翹起的yinjing磨蹭著羅成的大腿內側。流動的水令津業成感到清潔。浴缸的表面滑不溜秋,津業成把重心移在羅成身上,羅成只好抓住身邊能固定身體的一切事物。先是窗簾,后來干脆是水管。津業成擠進了羅成的身體,他還不知道那是羅成自己努力的成效,以為那些拙劣的親吻就能刺激到羅成的腸道,讓它分泌那些有一定潤滑作用的液體。津業成的性愛經歷不多,所以他的方式原始而粗暴,沒有過多的愛撫,就像一頭宣泄蠻力的野獸。他掐住羅成的腰,身體前后聳動,將那根鼓脹得似乎要炸裂的棍子不斷送進羅成的身體,深入之后再飛快抽出,蜻蜓點水地經過羅成的敏感點。羅成腰側以及兩股之間大片的白凈肌膚都出現了淤痕。后庭幾乎要被津業成插得爛掉。流水把一切的污濁都給沖走。原本適宜的水溫漸漸guntang,羅成的傷處被熱水泡開。隨著津業成的抽插,水流中摻雜的血液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