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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的力氣漸漸不足以支撐津業成激烈的動作,手上一打滑,身體就向前沖了過去,額頭在瓷磚上磕得嘭嘭直響,腦門上淌下一道血,很快也被蓮蓬頭吐出的水流沖掉。除了皮rou傷痕,羅成身上還是干凈的。甚至是他的后庭。比起最開始的koujiao,津業成這次持久到令羅成驚喜。羅成感覺到腸道被擠壓產生的灼痛,這種痛苦和他頭部的傷痛產生共鳴,他咬著下唇,回過頭去看津業成。羅成原本陷入欲望的身體瞬間落到了冰窖。津業成根本沒有表情,好像是一臺開動的機器。羅成從他隱含狂熱的眼里看出來一句話。干死你。不是為了干。就是為了弄死你而已。5.津業成才多大點年紀,何況他懷著心病,zuoai于他,不過是一味使用蠻力。第二天不是雙休日,津業成要去學校上課,結束以后他沖了個澡,干干凈凈躺床上去睡覺了。羅成躺在早已經涼透的浴缸發愣,浴缸的邊沿還有幾道可疑的白濁。他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堪比嚴刑拷打的性愛,以至于津業成走了之后,他心里還沒有回過彎來。羅成一低頭,就看見自個兒的roubang保持著一柱擎天的姿勢。他剛才只是順從了津業成,自己完全沒有得到滿足,還得要自給自足。羅成打開熱水水閘,一面把排水口給擰開,guntang的水落到他身上,背上燙傷的皮膚又紅了,皮開rou綻的后xue更被水蟄得發疼。越是這樣,羅成心里的火就越難熄滅。羅成雙手摩挲著自己的yinjing,咬緊了牙關不漏出一絲一毫的呻吟。他的腦海里依次閃過津父和津業成的臉,最后停止在津業成那個冰冷的眼神。羅成打了個冷戰,他低下頭,guitou正往外吐著jingye。yuhuo平息,羅成一時間卻不能像津業成那樣灑脫地悶頭睡大覺。津業成是內射的,羅成需要做一番清理。羅成夾著屁股又把浴室收拾一通,一沾被子就著了。早上九點醒,上班要遲到。羅成手上軟綿綿沒有力氣,就給老板打電話,索性請個事假。他在一家規模小的可憐的私企工作,老板是他十八代之內的遠房親戚,他甚至不擔心曠工會影響獎金。決定不去上班,羅成依舊西裝革履收拾好出了房間。日復一日的習慣,畢竟很難修正。羅成往半開放的小廚房轉了一圈,沒清醒的腦子就更蒙。餐桌上擺了幾片面包,一杯牛奶,雖然都是現成的,但也算一頓現成的早飯。這是……津業成給自己準備的?從昨晚兩人的zuoai來看,津業成并沒有因為是小輩就落了下風,反而攜著鋒刃獨自沖在前陣。羅成被他冰冷的眼神攪得心頭難受,現在想想,津業成不過是個孩子。津業成是怎么想的,他站在大人的立場,因循利導,總能夠知道。津父剛死不久,他就睡了人家的兒子,事后羅成也不是滋味,心底說不來又有種奇異的期待。津業成還沒有成年,嚴格意義上,他這算誘jian。和津業成不同,羅成有的那些敵意,全數都給自己。盡管主動的一方不是他。盡管他揣著一個爛屁股疼得快要暈死過去。羅成對性事的渴求不小,他一時就拋了內疚,拿起手機企圖投入到自己一貫普通的日常。“津業成的家長,學校下午兩點有家長會,請及時趕到?!?/br>收到學校老師短信通知,羅成讀了整整三遍來理解意思。家長會的事,津業成沒和他提過。待續作者有話說:寫的好尷尬,半夜修了發一下。。。☆、66.羅成捏了一片面包沒滋沒味吃著,用手機看了一會兒新聞,確認冰箱里還有充足的食材,這位用過早飯以后接著回床上挺尸去了。去學校之前他特地洗了個澡,頭發噴了啫喱,依然穿了白襯衣西裝褲,人模人樣。他比去世的戀人小了十歲,長相比不上電視上的男明星,但五官端正臉上白凈,怎么都不像一個高三學生的父輩。這天,羅成難得沒刮胡茬。攢了幾天一層淡如霧氣的青黑浮在下巴上,仍不算明顯,羅成拿眉粉掃了掃,鏡子里那張臉和平常一樣沒威嚴。羅成對著自己呲了個笑,這就放棄掙扎了——他沒有為人父親的那份沉穩。信息里沒有提及津業成的班級,羅成回復了班主任的電話旁敲側擊地探問,在津業成學校門口的飲料店坐了一個小時,他“掐著點”出現在家長會的現場。家長們坐在自家孩子的位置上,孩子們被老師放到cao場自由活動,羅成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老師在臺上講成績,講家長該怎么良性引導孩子,羅成在字句里聽到“津業成”的名字。津業成在學校的課業居然很不錯,家中遭遇了驟變,在最近的一場考試中還保持著一位。這個事實,讓羅成沒來由感到落寞。他無法用成年人高高大大的形象震懾住那個孩子,將津業成接來家里原本是想照顧那個孩子,一時忘記他的出現對津業成本就是傷害。津業成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個孩子洞悉他的一切,尚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幼年已經學會恨他。如今,他親手把津業成接來身邊。過去的十多年,他和津家夫妻三人聯手在津業成的心底豢養了一只怪物。昨晚他本該體會到,,卻被自己沉迷的性愛蒙蔽得短視,刻意忽視了埋在心里的那些歪曲記憶。津業成坐在高中教室里,聞著陌生的氣味慢慢把視線移到講臺,找到一個落點思緒便沉到過去。他和津父結識在那個妻子之前,戀愛正濃時,津父聽家人的安排相親結婚。憤怒之下,他離開情人冷靜了一時,并對這位舊情人相當不齒。又談了幾任情人,在津業成三歲那年,他和津父死灰復燃。羅成那時已經看得很清楚,找一個rou體合契的情人已經相當不容易,再遇到津父沒了過去的不平。津業成三歲上學前班,六歲上幼兒園,羅成都親自選了禮物,這些都比不上他送給津業成最大的禮物:他唯一一次和津父在他家zuoai,被那個六歲的孩子和二十七歲的母親抓了個正著。那天以后,津家沒有一個家庭該有的祥和。那個柔軟美麗的女人,一夜之間被抽干了活力,夫妻爭執半年,津父對羅成的存在已經毫不避諱。羅成自己覺得羞愧,到另一座省會城市躲了兩年。第二年,津父打來電話,說把那位妻子趕出了家門。那位妻子病了七八個月哪來的力氣離家,羅成這么質問他,津父開始給他講故事,到結尾說一句“我是一位父親”。那個女人一直沒放棄挽救婚姻,絕望以后也只是把目標轉移到津業成身上,只是誰都想不到她已走火入魔到徹底偏離了常人的思維。羅成又是驚駭又是覺得可笑,電話里靜默了幾十秒,情人再出聲就抓住他的軟肋。他固然會為人情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