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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子承父業作者:dante蛋蛋文案:原創男男近代中H正劇大叔受暗黑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父親的情人,成了他的情人。☆、1-5修文1.津業成的父親死了。津業成從學校歸來,他平日里門庭冷清的家門口多了些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他們好像被什么悲情的戲碼感染,壓抑著興奮努力表現得感同身受。津業成稍有印象的一位是他正對門的鄰居,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他油膩的臉上眉毛淡得幾乎看不見。禿頭男人最先在人群中發現了他,他跑上來拍他的肩膀,好像在看子侄一輩的孩子,他的手摩擦著津業成薄薄襯衫下的溫熱肌膚。“業成,可憐的孩子,你的父親死了……”他的手仍在津業成身上摩挲不已,津業成往后退了一步,先時他不能聽清周圍人的說話聲。但此刻,那些談話明晰起來。“十七歲的孩子,正要高考就死了父親,真可憐啊……”“他的父親獨自養他一個人,怎么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吶?!?/br>“要不是他的那位朋友正巧來看他,尸體臭了恐怕也無人知曉……”“孩子還小,別刺激到他,慢慢同他解釋唄……”“……”津業成眼里漏出不耐,不像他們口中受到了什么刺激,嫌他們吵鬧不堪倒是真的。這群人分明在他家門口看戲,拿他的苦痛作樂子卻還要擺出憐憫,津業成狠狠地握了握拳頭。他掉頭就走。那位油膩大叔眼疾手快,將他抓個正著,拉住他又絮絮叨叨,“哎……你這孩子!怎么恁的不懂事,你爸死了,你沒學可上了!”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是那么可悲可憐,你怎么可以毫無表現呢?津業成的眼里,那些人仿佛是敲著飯碗圍攏在他周圍——他們需要他的悲傷來佐食。而他是絕不可能有那種情緒的。津業成想起了自己兜里放著的削筆刀,他板著臉,不動聲色將它扣在手心里。津業成拿這把刀抵在大叔肥大的手掌上,沒有引起周圍人的絲毫注意,他呵呵笑出了聲,聲音顯得格外陰沉。“你想不想缺一根手指?如此,你的家人也會傷心,不亞于我?!?/br>津業成素來是個氣量大的好孩子,隨旁人夸他或貶他,他總不在意的冷著一張臉。似乎那張臉天生就缺乏表情。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短暫的憤怒,很快又變得表情木訥。津業成說話的聲音不大,除了離得最近的大叔根本沒人聽見,大叔黑了臉,不愿意落在下風。“你這孩子,怎么是這樣的黑心黑肺……”“嗷——”津業成手起刀落,壓著刀刃摳進那位長者的手心,劃開十公分的口子,足以貫穿整個手掌。他旋即捧著臉做出悲戚的表情,呼號起來,“叔叔,對不起,我不該傷害自己的,連累您受了傷,怎么辦吶?!?/br>看熱鬧的人們一哄而上,津業成往后退,神情還像往常一樣。他的目光無意間落在擁擠的家門,正有一條縫讓他打量他的家門。門口站著剛剛結束現場取證的警察,此外還有一位接受警察問詢的便衣男人。白襯衣,黑色西服褲,腳上是一雙真皮鞋,標標準準的辦公室穿著。津業成凍住的眼神瞬間閃過了一團火焰,火光是透明的,越是高溫,越不見顏色。男人朝津業成走過來,他蹙著眉頭,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同樣的動作,換了一個人就沒了黏膩到讓人要吐的惡感。“津業成。我會替你父親照顧你?!?/br>這人便是那位碰巧尋他父親的朋友。津業成彎了彎唇,展露出稍顯生澀的笑容。“你該的?!?/br>男人面色驟變。津業成笑得更開心。2.男人是羅成,津業成一眼能認得他,因為他是他父親的情人。他剛上幼兒園那年就目睹過他的父親和這個男人被翻紅浪。當然,目睹這一切的不止是他,還有他記憶里逐漸模糊不清的母親。她應當穿了一條修身的藍色連身裙,皮膚潔白光滑,白嫩的臉有些嬰兒肥。津業成回憶不起他的五官,他的長相和父親相差很大,所以他可以依從自己的相貌來想象母親的面貌。無意中抓jian在床的母親捂著嘴沖到家中的洗手間,甚至來不及管他。而房間里,那對鴛侶還在忘情交纏,濕噠噠的水聲沖撞著津業成的耳膜,他的父親下身的聳起正教那個瘦弱的男人控制著,它不停往男人的深處探索,而他的父親一面也用他的口舌安慰男人的巨物。津業成無措地低頭看著自己褲子下面抬了頭的生殖器。他驚慌地捂住嘴,眼淚從眼眶里落下來,他哭著喊起來。“mama,我好奇怪,我會不會死啊?!?/br>母親還在哭,抬眼見到滿臉淚痕的津業成,她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淚,“不會的,你不會死?!币f什么,又咽了下去。她把津業成粉嘟嘟的小手按到他還仰著頭的小圓棍上,柔聲說,“你放松下來,它就恢復正常了?!?/br>在母親的安慰之下,津業成的驚慌減輕不少。他的好奇心便涌了上來,擦了擦眼淚,問,“像父親那樣,是沒辦法簡單地治好么?”他還童稚,表達不出確切的意思,卻也說得足夠清楚明白。母親沒有回答,抱著他哭,哭得傷心又可憐。按說少年人的記憶不至于那么深刻,那件事他一直記得牢靠。因為太過令他震驚。羅成站在他眼前,津業成才知道,父親這些年,還和他不干不凈的。羅成當然是該的。該要照顧他。這個人占用父親那么多年,直到母親傷心離家,更得了方便。父親有病,羅成也有病,年長之后,津業成明白大人大概都需要靠著交媾取樂。他不免幸災樂禍地猜測,少了父親的棍子,羅成要怎么活下去。津業成做出他習慣的乖巧模樣,好似他從沒有向羅成表現出半點挑釁。他跟著羅成去做簡單的筆錄,然后跟著羅成回家。父親的死毫無懸疑。意外。摔倒的同時頭部撞擊到硬物。津業成的領養程序最終沒有辦下來。他夜間偷偷摸到羅成的抽屜,把羅成跑了一個禮拜弄回來的那些材料又給撕了。第二天他從學?;貋?,羅成在飯桌上欲言又止。津業成搶在羅成蓄勢之前,把筷子在桌上用力一扣,“我不需要你來做我的監護人,在我身上花費的金錢,你大可以一項項記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