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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想,這一次的約會,一定會對她有所改變吧? 她還是很期待的。 周六清早。 柳溪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門了。 柳母已經很久沒見柳溪刻意打扮過自己,敏銳地察覺到有情況發生,笑瞇瞇地叫住她,“喲,去哪兒呢?” 柳溪:“今天有個敦煌展,和一位師兄一起去?!?/br> 柳母問道:“哪位師兄?” 柳溪:“我本科實驗室里的大師兄?!?/br> 在柳母越發曖昧的目光注視下,柳溪有點不好意思回答了,擺手道:“哎呀,晚上回來再和你說啦,我要遲到了!” 柳母揚揚手,“去去去?!?/br> 柳溪穿好鞋,便坐電梯下樓。 到了樓下,便看見覃戈的車了。 柳溪不好意思讓他久等,一路小跑過去。 覃戈見她過來,很紳士地給她開了副駕駛座的門,忍不住笑道:“跑什么,不著急?!?/br> 二人的車開到小區門口,柳溪降下車窗與門外打招呼,“張師傅?!?/br> 張師傅一看是熟人,便把道閘抬起,也沒收覃戈的停車費,“出去玩???” 柳溪嗯了一聲,“謝謝師傅?!?/br> 覃戈笑道:“不錯啊,你們小區已經率先實現了人臉識別技術的應用?!?/br> 柳溪被他逗笑:“張師傅做了好幾年了,老住戶都認識的,記憶力特別好?!?/br> 覃戈說道:“真的,以前我那小區派件的順豐小哥,記憶力也特別好,給他打電話問快遞到哪了,他立馬就能背出你是幾弄幾號門牌號多少,連查都不用查,就告訴你,快遞馬上送來,最神奇的是,他后來不給我們那個小區送快遞了,我也好久沒見到他了,后來有一回在路上偶遇,他還和我打招呼,叫出我名字了?!?/br> 柳溪驚訝道:“這記憶力也太好了吧?” 上車之后,還沒來得及生出第一次約會的緊張與忐忑,就被覃戈這些輕輕松松的話題給帶走了。 等柳溪反應過來,今天是出來約會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展覽館門口。 覃戈下車時,拿出了一個包,偷偷拉開一段拉鏈給她看,里頭有飲料還有一些零食,“我查過了,參觀區不能隨便吃東西,我怕你餓著,帶了點rou干這些沒氣味又不掉屑的零食?!?/br> 這動作像極了偷偷帶零食進教室的感覺。 柳溪是個守規矩的老實人,立馬用手蓋住,心虛地問道:“這樣可以嗎?安檢不會被抓嗎?還是不要了吧?” 覃戈笑著說沒問題。 他這么說著,柳溪還是很忐忑,以至于過安檢的時候,一直盯著覃戈的包,生怕那個儀器發出報警聲。 結果什么都沒發生,二人順利地進來了。 柳溪松了口氣,覃戈笑她膽子怎么這么小,“難道你以前都沒干過壞事?” 柳溪認真回憶了一下。 有,還挺多的。 幼兒園的時候,把一個欺負她的男生過肩摔了;上小學的時候,模仿mama的字跡在作業本上簽字了,因為不想做眼保健cao,就假裝是檢查員拿著打分表,巡查每個班…… 回想起來還真不少。 她爸是做生意的,經常在外面忙,mama那時候也是夜班護士,反正就是父母都沒什么時間管她,也不太重視她這方面教育。 不過那都是三年級之前的事了,自打被岑墨輔導作業開始,這些就沒發生過了。 這家伙不僅管她作業,還要管她做人。 但柳溪偏偏就對他言聽計從,誰讓他是他們學校大名人,學習又好,長得又帥,她就開始當舔狗,一直都很聽他的話,比爸媽的話還要聽。 她說她以前怎么就這么渾呢? 于是,柳溪走累了,就坐在休息區,朝覃戈伸手,“師兄,我要吃rou干?!?/br> 覃戈給了她一包,她分了一塊給覃戈,“一起吃?!?/br> 覃戈笑道:“給你壯膽?” 柳溪哈哈笑了起來,手里捏著小小塊rou干舉向他,“干杯!” 覃戈不明白她這突然而至的開心,但很配合地輕輕與她碰了一下。 二人同時咬下一口rou干。 柳溪滿足地瞇上雙眼。 暢快! 看完了展覽,又去水族館看了表演,而后吃晚飯。 因為展覽館、水族館、廣場都挨得很近,在覃戈周到的安排下,這一整天的行程走下來,不慢不趕,十分完美。 難得充實的一天。 柳溪真真心滿意足了。 覃戈將她送到家樓下。 柳溪笑著與他說道:“謝謝師兄,這一天我過得很開心?!?/br> 覃戈彎起唇角,“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今天一天也累了,回去早點休息吧?!?/br> 說完,他伸手揉了揉柳溪的頭發。 突然曖昧的動作,讓柳溪整個人繃緊了下,她呆呆地嗯了一聲,推門下車。 覃戈降下車窗,叫了她一聲。 柳溪匆匆走開的步子一頓,茫然地回過頭來,“???” 覃戈眼里含著溫柔的笑,“柳溪,我可以追你嗎?” 柳溪呼吸一窒,整個人又陷入了呆滯狀態。 覃戈見她和只受驚的兔子似的,覺得有點可愛,不逼著她回答了,“我先走了,周一見啊?!?/br> 岑墨周六很早就醒了,他一直都很忙,也沒什么周末休息概念,所以他不是很記得周六周日是哪天。 但今天卻記得格外清晰。 因為…… 柳溪周六要和別人出去。 他不想她去,但他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冒然去找她,會讓她覺得是他想復合。 算了。 他洗漱一下,就去了研究院,然后呆了一天。 雖然現在沒有大學時間那么忙碌了,但他還是習慣待在實驗室,因為他不知道多出來的時間除了做科研,還能去做什么。 如果柳溪還在的話,他可能會答應她出去玩吧。 在他大學最忙的時候,她總是和他生氣不和她約會,現在他有時間了,她卻不要他了。 他重新檢查了一遍課題組最近更新的文檔。 那幾位新人在柳溪的指導下,東西越來越像樣了。 他一向不喜歡帶新人,或許因為在高處站久了,只習慣與自己智商相當的人交流,他本來就不喜歡說話,如果一兩遍解釋還聽不明白他的話,他就不樂意浪費這個時間繼續下去了。 很少有人能像柳溪那樣,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領會他要表達的意思。 而他所有的耐性也幾乎給了她。 因為她真的很聰明。 他說什么,她總能秒懂,一道題目說一遍,就能舉一反三。 如果她不是因為身體不好,她能站得位置還能比現在高很多。 檢查完新人們的文檔,都沒什么問題,他又給柳溪寫了郵件。 然而,寫到一半,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