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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拿在手里就像在不斷嘲諷他剛剛荒唐的舉動,最后他便面無表情地還給她,仿佛是原諒了她剛剛的無禮,“知道就好?!?/br> 柳溪盯著被他握著那個棍子,連手都懶得抬起,嫌棄道:“丟了吧,我有潔癖?!?/br> 說完,便轉頭回去了。 岑墨:“……” 不過與岑墨吵了兩句,柳溪倒是輕松了不少。 起碼互相不影響工作這件事,雙方是達成共識了。 至于工作之外,她壓根就沒想整他。 花著這時間去報復前男友,還不如去找個溫柔的新男友。 誰天天沒事盯著他看? 再帥的臉一旦有了屎的味道,也看不下去了。 柳溪回到實驗室后,猝不及防地看見了一人。 裴佳? 她怎么會在這? 而且好像與他們實驗室的李主任認識。 柳溪進來時,二人正在談話。 三年不見,她與原來沒什么區別,依然留著女神范的黑長直頭發,身材高挑,氣質溫婉,只不過唇色比之前更為性感,她用了正紅色的口紅,氣場更強了。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裴佳的一顰一笑不斷出現在柳溪的夢里,以至于看到這人,柳溪有種生理上的不適感。 這實驗室是不是風水不太好,怎么不想見什么人就來什么人? 現下,柳溪決定視而不見,但還是免不了聽到她的聲音。 李主任和她說,“謝謝你介紹了這么一位優秀的教授來啊?!?/br> 裴佳笑著回應,“客氣了?!?/br> 他們說的是岑墨嗎? 岑墨是裴佳介紹來這的? 她決定把耳機戴起來,避免干擾工作。 然而那人卻走了過來,十分驚訝地望著她,“柳溪?” 柳溪被迫抬頭看了過去,也佯裝意外地問道:“學姐?” 裴佳打量了她幾眼后,笑容變得和藹,就像是一位鄰家jiejie似的關心道:“真的是你?變化挺大的,我都認不出來了?你在這兒工作嗎?” 柳溪剛要回答,不遠處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 “裴佳?!?/br> 是岑墨來了,他把筆記本合上,塞進電腦包里,隨手又從桌上拔下手機充電線,便走了過來,“走吧?!?/br> 裴佳的目光還在柳溪身上流轉,而岑墨半分眼色也沒給柳溪,直接從她身邊掠過,朝門口走去,結果就是裴佳什么也沒來得及說,趕緊快步追了出去。 柳溪暗暗松了口氣。 裴佳剛剛的驚訝分明是裝的,她好像早就知道她在了,還要故意這么問,明顯是有別的目的。 是什么呢? 想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知道她與岑墨有關系?然后讓她陷入辦公室輿論中,最后受制于輿論壓力,被迫調出他的課題組? 柳溪不確定是不是這樣,但她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這原本也只是猜測,但岑墨及時叫走了裴佳,坐實了這種猜測。 她能猜到,岑墨又怎么猜不到? 但凡三年前,岑墨冷靜想過她為什么會突然跑去S市找他,就一定能猜到裴佳是有問題的。 也怪當時的自己已經太脆弱了,經不住裴佳的挑唆,二人感情就全面崩盤了。 岑墨從辦公室出來后,臉色便沉了下來。 柳溪的話已經讓他心情不太愉悅,剛剛見了那一幕,心情更陰郁了,他沉聲道,“你不要去找她,我和她已經沒關系了?!?/br> 他已經與柳溪達成了某種共識,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裴佳被他說得有點尷尬,勉強笑道:“沒有打擾她,就是看到她有點驚訝,多說了幾句?!?/br> 她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嗔怪道,“你也沒和我說柳溪還在這,不然我就回避了?!?/br> 輕飄飄就把罪責推給了岑墨。 岑墨聞言駐足。 裴佳見他不動,就望了過來,正對上岑墨冰冷的臉。 岑墨道:“裴佳,不要和我說謊?!?/br> 他與她說過自己與柳溪談過并分手的事,她現在主動找上柳溪,完全不符合常理。 裴佳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岑墨:“有些事我不提,不代表我不知道,只是看在兩家交情上,我不和你計較?!?/br> 裴佳被他說得很難堪,“岑墨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幫了你多少忙,你卻對我說這樣的話?” 岑墨目光雪亮,仿佛洞察了她所有心思,“是我說的過分,還是你做的過分,自己清楚?!?/br> 裴佳不可置信地問道:“我清楚什么?清楚這三年里,你對我這么冷淡,是因為你覺得你們分手是我害的嗎?這和我有什么關系?你連與她是男女朋友關系都沒說過,又憑什么覺得是我害的?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不如自己去問問柳溪,我是否說過一句勸分的話?” 岑墨沒說話,裴佳卻是委屈勁上來了,“你根本就不喜歡她,又為什么要替她出頭?” 是,沒錯。 她來找岑墨的時候,剛剛看見了他搶走一個女孩的棒棒糖。 她驚訝地站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看清那女孩的模樣。 竟然是柳溪。 在看見二人后來的交流,岑墨又把棒棒糖還回去,做了無聲的妥協時,裴佳的眼底再也藏不住那一絲要噴出的嫉妒。 她壓根不知道柳溪在這工作,如果她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把這個課題介紹給岑墨。 她嫉妒又不甘,剛剛的確是想找柳溪的麻煩。 如果不是岑墨叫住…… 她可能得逞了。 但她畢竟什么也沒做啊。 怎么就引起岑墨這么大的反應? 在美國的時候,岑墨才親口與她承認過自己與柳溪的關系,甚至當初還有過找她復合的念頭。 裴佳的確勸過他放棄。 后來他也沒再提起過柳溪。 她以為他們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現在才回國多久,他們又重逢了,他竟然還為她出頭? 岑墨:“不是為了出頭,而是不想與她扯上關系,她身體不好,如果被你刺激出三長兩短,你我都有麻煩?!?/br> 他本不想解釋,但怕裴佳再做出出格的事。 而裴佳聽了他這話,不甘心地抿了下唇,卻是咬著牙什么也沒說。 岑墨這一走,就走了一星期。 不過他本就是A大派來的,到底和OGO員工不一樣,不需要天天都坐在辦公室里。 他人不在的時候,柳溪也自在了許多。 已經工作了兩周,她基本適應了情況。 雖然加班是常態,但工作壓力不算大。 而且各方面的待遇都很好,比如上班時間是彈性的,三餐伙食也很好,還有下午餐、會議零食以及午飯后與晚飯后的健身時間、各種社團活動等等,人文關懷算是做的非常到位了。 柳溪每天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