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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長見識了長見識了!” …… 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輸給了對方,楊工輸得心服口服,椅子往后一挪,誠懇與岑墨道歉,“我為我之前不恰當的言行與你道歉?!?/br> 岑墨主動朝他伸出了手,“以后合作愉快?!?/br> 楊工也伸出手,與他徹底握手言和。 在這樣技術交流的世界里,以技服人,往往是收服人心最快的辦法。 一場比試,就讓岑墨把整個實驗室的人心全收服了。 除了柳溪。 她的心情有點復雜。 佩服他的實力外,其實還是有點遺憾的。 哎,只可惜差了一點就輸了。 她垂著頭,坐回了工位上,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 剛剛撕開糖紙,那只才敲過代碼的手在她桌面上輕輕扣了兩下,“你出來?!?/br> 要完。 秋后算賬來了。 柳溪把糖紙往垃圾桶里一丟,拿著棒棒糖跟在岑墨身后,走出了實驗室。 二人來到露天平臺。 這是一個空中花園,有休閑棧道與一些造型有趣的盆栽綠植。 現在正是午后休閑時光。 剛吃完飯的員工們會在這散散步,或坐在樹蔭下涼亭里喝點飲料。 岑墨走到了一處沒人的涼亭里,駐足轉身,雙手插在褲袋里,就這么垂眸看著她,一語不發。 他不說話,柳溪便也不說話,佯裝什么都不知道地淡定舔著棒棒糖。 岑墨見她看也不看自己,眼神逼視再次失效,忍不住出聲道:“什么意思?” 柳溪茫然,“什么什么意思?” 岑墨望著她,“又是語言,又是編譯器,你是怕摔不死我,還要砸一下是么?” 沒想到這人對落井下石的理解這么到位,柳溪覺得他總結得太對,她沒什么好說的,便睜眼望著他,繼續舔棒棒糖。 她的眼神和以前一樣很純凈,只是以前純凈到她什么意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對他的喜歡,都是直白的,而現在…… 純凈得就像是一張白紙。 岑墨什么都看不出來。 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岑墨就看著她伸著粉色的舌尖,一點一點地舔棒棒糖,那從容不迫的模樣,看得他一股氣卡在胸腔不上不下,無法發泄,最后他忍無可忍 搶走了她手里的棒棒糖。 作者有話要說: 打不得,罵不得,只能搶吃的了_(:з”∠)_的案例來自實驗樓里的項目,非作者原創 感謝在2020-11-1223:00:00 ̄2020-11-1323: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毛豆配酸奶不香嗎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半城繁華10瓶;璇妹、乄鹿苑今生、晗情此生2瓶;唄唄檸、茉莉色的鳶尾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2章 岑墨氣得不行。 岑墨以前與柳溪說話,她都是很認真地在聽。 她看他的目光總是很溫柔,溫柔得像水一樣,不帶一點刺,大多時候也不敢與他直視,如果不經意撞上他望來的目光,她還會閃躲一下,大概是害羞。 而現在…… 他在說話,她就這樣直勾勾地望著他。 圓圓的大眼睛,目光澄澈,不帶任何雜質,她的眼神是平靜的,不會害羞,也沒有怕他。 看著很認真地在聽,但那表情擺明了一副“你說你的,我愛聽不聽”的模樣,連舔棒棒糖的動作,都比聽他說話還要認真。 看得他惱火。 偏偏對著這么一張純真的臉,他的火氣又噴不出來,一時沖動就搶了她手里的糖,“能不能認真聽我說話?” 嘴里的糖突然被人奪走,柳溪呆滯了一秒,隨即惡狠狠地瞪住了岑墨,“有毛???!” 吃到嘴里的糖還能搶?! 岑墨聽她罵人,板著臉問道:“試用期不想過了?” 哦豁,居然還要挾上她了? 柳溪繼續瞪他,“你要連人都不做了,我也沒辦法?!?/br> 公辦私仇什么的,太不要臉了。 岑墨連續被她懟了兩句,那口氣又被卡在胸腔了。 她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怎么現在說話夾槍帶棒的,她的一反常態導致了他的一反常態,竟然連口中奪糖的事,公報私仇的話都做了,說了。 他不該是這樣的。 岑墨抿著嘴,深呼吸了一口,讓自己鎮定,“柳溪,沒必要這樣,以前的事過去了?!?/br> 柳溪抬頭,很認真地問道:“你覺得我在報復你?” 岑墨沒說話,但眼神告訴她,就是這個意思。 柳溪就是看不慣他這樣的高姿態,她嘲笑道:“那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的心態和那些人是一樣的,并不是因為你是前男友,才伺機報復?!?/br> 前男友三個字,她怕他沒聽清,特意咬重。 岑墨提醒道:“柳溪,你和他們不一樣,我們是……” “有婚約”的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柳溪打斷了,“不,我和他們是一樣的,你沒必要擔心我在工作上報復你,我還指望著通過試用期的考核,我不會把個人感情放到工作里,何況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br> 看知道岑墨成為自己課題組負責人的時候,柳溪就想得很清楚了。 他們分手了也不可能做到斷的干干凈凈,即使工作遇不上,憑著兩家關系,遲早也會見上。 更何況他們在同一個領域工作,哪怕今天沒有在OGO相遇,只要雙方一直努力往金字塔上爬,認識的圈子就會越來越重合,總有一天會在同一個地方見面的。 所以這種相遇是不可避免的,要做到的只能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要把感情帶入到工作中,她知道岑墨一定也是這樣想的,也知道他能做到,只是岑墨不相信她也能做,還覺得她在對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懷而已。 可是…… 不是的,岑墨想說的不是這個。 雖然他的目的也是希望兩人在工作上和平共處,但想法還是與柳溪略微不同。 他原本想說的是就算他們分手了,他們還有婚約,將來還是會走到一起的,沒必要這樣陰陽怪氣地針對他。 但他沒法說下去了,再往下說,就顯得那個耿耿于懷前男女朋友關系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她。 尤其在柳溪特意強調最后一句的時候,他的胸口像是被堵了。 習慣于高高在上的他,不喜歡這種什么話都被人說完的無力感,就好像是被人反踩了一腳似的。 他沉默了幾秒,發現自己還拿著她的棒棒糖,這愚蠢的玩意兒就像是個燙手山芋一樣,不知道如何處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