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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父母心里有幾分感慨,女兒為誰考研,他們清楚的很,怕就怕在女兒做到這份上,這人沒有任何一點表示,現在看到他出現,柳母心里倒是有些欣慰,“小墨你也來了?!?/br> 岑墨嗯了一聲,對柳溪說道:“加油?!?/br>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他能來本身就是對她最大的鼓勵,要不是父母在場,她一定會撒嬌要抱抱了,她笑著與他們揮手道別,“等我好消息!” “誒,別跑,不著急,慢慢走??!” 柳溪跑遠了還聽見柳母叮囑的聲音,她走到了考點——他們學校的第三教學樓。 早幾天門口上就拉起了一條紅色橫幅“全國碩士研究生招生考試A市大學考點”。 現在還沒到進場時間,門口已經聚集了大批考生,井然有序地沿著臺階排隊著。 有的考生一臉肅然地低頭翻著手里的政治書,有的考生神態輕松地與周圍人聊天。 雖然天氣很冷,大家都穿著防寒衣服在寒風中等著,但柳溪感覺每個人都斗志滿滿。 進考場的時間到了,人群開始往前涌。 柳溪攀上一節節臺階,走到教學樓門口前,站在高處回望了一眼來的方向。 父母與岑墨都還站在那,雖然已經遠到看不清他們的模樣,但柳溪卻感到了無比安心。 她不是孤軍奮戰,身后有愛她的父母,還有她愛的人在默默支持著,這種感覺真好。 她深吸一口氣,精神抖擻地進了考場。 第一天政治與英語,大家幾家歡喜幾家愁,而到第二天專業課考完,就是遍地哀嚎了。 不出所料,今年的專業課難度依然大,考崩的大有人在,但不至于像去年那樣全軍覆沒,柳溪覺得自己過線沒問題。 畢竟她是本院學生,比外院外??加嬎銠C系還是有足夠優勢的。 初試結束的當晚,柳溪整個人放松了不少,就拉著岑墨出來慶祝。 岑墨:“等你復試過了再慶祝?!?/br> 復試才是真正龍潭虎xue,還能再刷掉50%的考生,所以初試過了還高興太早,何況初試成績還沒出。 但他這么說,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別去太遠,我晚上還有很多事?!?/br> 柳溪:“沒問題沒問題!” 難得沒掃她的興致,她高興還來不及,吃一頓沙縣小吃都樂意。 二人吃好后,柳溪果真乖巧地不糾纏放他回去了。 岑墨將她送到了租房的樓下,停好車后,便很干脆地解了鎖,無聲地請她下車。 柳溪想起了室友的話。 不是她提醒,她還沒真發現,從小到大,每一次分別,他都是這樣的干脆,甚至連一句明天見都不會說。 從不留戀,也不給她期待。 柳溪抬起頭看他,“岑墨哥?!?/br> 岑墨聞聲轉過頭來。 路燈透過車窗照在他輪廓不明的臉上,兩人明明坐得這么近,可柳溪還是看不清晰他的模樣。 他就像是個虛影,猶如霧里看花水中撈月,她抓不住,也捉摸不透。 在岑墨平靜的目光注視下,柳溪心跳如擂鼓,“我們……可以像別的情侶那樣吻別嗎?” 第8章 “就當是給我一個獎勵行不行?” 柳溪從小都是這樣,每一次考好了都厚著臉皮和岑墨要獎勵。 在外人看來,他沒有任何義務應該給她獎勵,她又不是為他考試。 但在柳溪心里,她就是為了他而努力。 他的獎勵,才是她真正的回報。 但凡她開了這個口,他都沒有拒絕過。 準備什么禮物,往往都是他自己的心意,柳溪只等著拆禮物的驚喜,但也沒讓她失望過。 他送的禮物,她都很喜歡,就好像他每次都知道她想要什么似的。 從這點來看,他其實很會討女孩子歡心。 而柳溪唯二兩次與他提出明確想要的,一次是上學期期末考,她說要他做男朋友,他也答應了,還有一次就是此刻,她想要一個告別吻。 他還會一如既往地答應嗎? 柳溪羞赧又期待地偷偷看著他。 路燈的光映在岑墨透亮的眸子里,化成明亮的高光點,他在聽到柳溪的問話,睫毛眨了下,那些光點散去,眸色瞬間暗了幾分。 柳溪的目光也跟著黯淡了。 那一次她說要他做男朋友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大的反應,他當時只是愣了一會就答應了啊,為什么這次顯得這么為難? 親女朋友是一件很為難的事嗎?是比答應做她男友更為難的事嗎?可這不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 這恐怕又一次佐證了他壓根沒把她當女朋友看。 可她不想放棄,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就這么狼狽逃走,會更丟人吧? 如果他不愿意邁出這一步,那就讓她來吧! 柳溪攥了下拳頭,鼓足勇氣說道:“那……那我親你一下?” 她的聲音很輕,透著羞澀與不安,然而回以她的卻是一片寂靜。 她的心一點點地沉下去,痛到極致,卻裝著很輕松地說道:“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哦?!?/br> 她深吸一口,一點點,一點點地湊近了他。 驀地,一聲脆響打破了車內的安靜,柳溪傾身的動作也隨之停頓,她的目光從岑墨的臉上低了下去,尋找到了聲源。 岑墨的手指不知何時按在了自己安全帶的卡扣上,剛剛那一聲便是他解開安全帶的聲音。 柳溪微愣,就見他伸手抱住了她的后腦勺,溫熱的氣息在她發頂上。 他緩緩俯下身,那氣息就噴灑過她的睫毛,一路順著鼻梁掃了下來,越來越熱,觸到鼻尖的時候,已是guntang的要燒紅她的臉。 柳溪緊張地睫毛飛快眨著,大腦卻陷入了一片空白中,不知道此時此刻要做什么反應,呆呆地盯著他那薄薄的雙唇。 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柳溪的心跳越來越快。 她滿懷期待地等待他的親昵。 然而,他不動了,遲疑了。 最后那個吻避開了她的唇,蜻蜓點水一般地落在了她臉蛋上。 柳溪難掩失望之色,推門下車。 “他連接吻都不愿意,是不是不喜歡我?”柳溪沮喪地坐在沙發上。 那一次岑墨的出現,讓她與室友常常聊了情感問題。 她與這個室友的交際圈完全不重合,不怕被人笑話。再說,柳溪的朋友都和她一樣在讀書,只有這個室友,是她社交圈里唯一能聊得上的工作黨。 不說她本就長柳溪幾歲,加上幾年的工作經驗,閱歷與眼界的確與她大不相同,說出話更容易令人信服。 “一個男人想睡一個女人不一定是喜歡,但如果不想睡,那一定不是喜歡?!笔矣褜崤D谭旁诹肆媲?,“請節哀?!?/br> 柳溪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