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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系進不去外,本專業保研不成問題,但她自己把路堵死了,一心死磕計算機系。 大二錯過了轉專業考試,大三因為GPA不夠被拒保研,考研成了她唯一出路。 像柳溪這樣的是異類,考研意味著可能失敗,一旦沒考上理想專業,后果不堪設想。 當然,前有一個裴佳敢這么做,她柳溪又為什么不敢? 在與岑墨和好后的第二天,柳溪就與實驗室的老師正式提了退出申請。 大二轉專業失敗后,正逢專業課老師招助手,她就來了,后因表現優異,直接參與到了項目中。 她當初早早進實驗室,就是給自己保研加分,后來她才知道老師的丈夫原本是某科技巨頭公司的骨干,現在自己出來創業,實驗室接了他一些活在做,因為他本身也是技術人員,所以她在實驗室里能學到不少真正實用的技術。 據柳溪了解,從實驗室畢業出去的幾位研究生師兄師姐單位都不錯。 要么直接被老板介紹到了那家科技巨頭公司,要么以過硬的項目經驗就職到了待遇極好的外企。 如果柳溪不考研到岑墨的專業,直接選這位老師為導師的話,其實也很不錯。 但柳溪考慮問題從來都不是站在自身發展考慮的,她只想要離岑墨近一點,再近一點。 他是她的動力,也是她的目標。 “柳溪,你真的考慮清楚了?我們自動化系雖然比不上計算機系,但也是熱門專業,尤其這幾年AI發展,自動化的就業前景更好了,尤其我們實驗室的,哪個出去就業會比計算機系的差?” 柳溪:“我知道,可我還是想考計算機系?!?/br> “哎,你怎么就這么執拗呢?以你現在的績點,保送不了計算機,但保送我們專業不是問題,你知道計算機系多難考嗎?每年的錄取比例有多低嗎?甚至去年初試全軍覆沒,沒有一個過線,老師不是說你一定考不上,但沒必要冒這個風險!你知道我們院是不接受調劑的,你一旦被刷,就可能連本專業都讀不了!” “退一步說,就算你考上了,你能保證有一個比現在更好的項目嗎?柳溪,等你讀了研,你就會發現一個好導師與一個好項目遠比一個好專業更重要,從我角度說,我是很希望你研究參與到我的項目中,從你個人發展來說,這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柳溪,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br> “謝謝韓老師,真的不用了,這個保研名額還是讓給其他同學吧,我是一定一定要考計算機系的?!?/br> 韓老師知道柳溪的想法,幾次挽留柳溪在實驗室,但如今見她心意已決,只能尊重她的想法,十分惋惜地說道:“好吧,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我也不能勉強你,我相信你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專業?!?/br> 她輕拍了兩下柳溪的胳膊,給予鼓舞。 同樣來找導師的覃戈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在柳溪從辦公室出來時,他叫住了她,“柳溪,你真要退出?” 柳溪:“嗯,畢業論文的項目做完就退出?!?/br> 覃戈問道:“不是因為之前的事吧?我聽他們說了?!?/br> 柳溪認真地問道:“師兄,我不會拿考研的事來開玩笑,難道你也覺得我在撒謊?” 覃戈沒說話,即默認了。 柳溪無所謂地笑道,“我真有男朋友?!?/br> 覃戈默了一秒,嘆了口氣,“我倒是希望你沒有,被男朋友傷到要比被實驗室同學傷到更難受吧?!?/br> 柳溪的笑容僵硬,但還是努力鎮定,“沒有啊,他也是為我好,師兄你想啊,我只是撒撒謊,都有人說閑話,要真公開了,一定會引起更多女生嫉妒的吧!” 覃戈被她逗笑,“行了行了,我不知道女生的嫉妒心,只知道你很記仇?!?/br> 柳溪笑著吐了吐舌頭。 覃戈:“那我就祝你考研成功,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聯系?!?/br> 柳溪:“嗯!過兩天迎新生典禮的發言,你也要好好表現呀!” 覃戈一愣,這消息沒公開,她怎么知道?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校方一開始選的優秀學生代表是岑墨,但他沒空,這事才落到他頭上。 若非與岑墨關系很好的人,又怎么會知道這事? 他的小師妹只不過借這事告訴他,她沒有撒謊。 九月開學不久,大四的保研工作正式啟動了。 一切塵埃落定,柳溪徹底斷了后路,一心備戰考研,除了準備畢業論文外,其他時間都在家復習,偶爾會去找找岑墨。 期間,岑墨倒是來租房找過她一回,就把給東西放在門口,沒說三句話,人也沒進來,就這么走了,這一幕正好被柳溪的室友看到,岑墨被誤認是柳溪的哥哥,用室友的話說,他們之間太不來電了。 室友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兩塊磁鐵互相吸引,而她與岑墨就像兩塊失去磁力的廢鐵。 為了能讓她深刻理解點,她說自己每次和男友都恨不得24小時黏在一起,每天都難舍難分,每次分別都要卿卿我我個半小時…… 柳溪聽到最后算是聽明白了,室友是在秀恩愛罷了。 她還說得很起勁,連很私密的性-生活都透露了出來,一說她和男友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就開了房,她說這話時眉梢上翹,擺出了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柳溪聽得面紅耳臊,甚至不理解這種優越感是怎么來的?難不成是工作黨和學生黨的鄙視鏈? 但她想到自己與岑墨談了兩個月,連初吻都還在的,好像也是很悲哀。 雖然室友給她喂了幾噸狗糧,但有幾句說的在理。 或許就是因為他們太熟了,熟到生不出曖昧,她需要打破一下現狀。 時間在備戰考研中過得飛快。 圣誕節的前后兩天就是研究生招生考試時間。 考點附近的區域已經被有秩序地控制起來,不允許考生之外的人進入。 柳溪的爸媽將她送到附近,柳父拍拍她的肩,“去吧,平時如戰場,戰場就如平時,放輕松?!?/br> 柳母:“你想做的肯定能做好,加油?!?/br> 雖然之前父母強烈反對她考研,但真到這一刻,他們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反而親自來給她打氣。 柳溪:“謝謝爸媽,我進去了?!?/br> 她剛要轉身,余光不經意掃到不遠方一個熟悉的人影。 是岑墨。 他穿著一件淺卡其色羽絨服,修長清瘦的身影在清晨還沒完全散去的薄霧里,顯得更加清冷。 柳溪喜出望外。 她原本就希望岑墨來給她打氣,但因為父母要來,又知道他們現在不怎么待見岑墨,所以就沒與岑墨提這件事,沒想到他自己來了。 岑墨見她發現自己,便走了過來打招呼,“叔叔,阿姨?!?/br> 看見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