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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照片是從哪里得來的,還有沒有別人知道這件事?!?/br>張憬銘說的很隱晦,但劉羽臣還是心有靈犀的洞察了他的意思,“具體的事情他不愿意跟我說,所以照片哪里來的,有沒有別人知情,我都不清楚,但他做這件事情的原因你是知道的,不過是為了討好白雪生,所以還是不要排除白雪生手里也有一份的可能?!?/br>劉羽臣對白雪生沒多大好感,所以直言不諱。聞言,張憬銘閉眼揉了揉額角,“幫我拖住郝雷,不要讓他胡來,警告他,若是敢把照片傳出去,我必讓他悔不當初?!?/br>張憬銘的語氣森冷,逆鱗給拔了,徹底毛了,劉羽臣聽得心下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抿一口茶,嗯了一聲,“我不如你心狠,所以一定會拉住他,不會讓他往坑里跳?!?/br>然后是一陣沉默,各自心中都有事計較。“白雪生這次回來,不會走了吧?!?/br>“不清楚?!?/br>劉羽臣笑了,“你可別不清楚,他就是為你回來的,”頓一下,“郝雷去過加拿大幾次,最后一次是在年后,緊跟著白雪生就回來了,還離了婚,據說孩子也帶了回來,放在了奶奶家,這節奏有點兒逼人啊,你可別大意了,弄個孤家寡人的下場?!?/br>到如今,劉羽臣已經絲毫不懷疑周弘是張憬銘本命的這個想法了。“這你不用cao心,只管守好你那個寶貝就行?!?/br>劉羽臣呵呵笑,看不出是不是苦澀,“屁寶貝?!?/br>與張憬銘分開,劉羽臣坐在車里抽煙,一條胳膊伸出車窗,眼睛被煙霧熏得微微瞇起,其實在今天的這番對話中,他刻意扭曲了一些事實,不過不影響格局走向,提不提的他覺得沒什么要緊。郝雷他就是朵奇葩,口口聲聲說著喜歡白雪生,夜里抱著他做,卻淚流滿面的喊著張憬銘的名字,不知道把這事兒告訴了張憬銘,他會露出什么表情來,劉羽臣哈哈干笑,罵了聲“奇葩”,然后笑臉迅速一收。又想,張憬銘是厲害,但也有看不準的時候,其實也是他不屑于去看,而諷刺的偏就是這個,讓他大半個人生被一個不曾認真對待過的人給扭了一個轉兒。他相信張憬銘至今仍不知道,當初那個向張家長輩告密的人就是郝雷,而這個秘密,也終將會爛在他的肚子里。真不知道,這么一個沒譜的人,他干嘛還要護著他,劉羽臣冷笑一聲掐掉煙,發動起車子揚長而去。辦公室里,張憬銘對周弘掩蓋了許多,包括白雪生也參與進去了的這個可能,所以,整張網很大,要想不顯山不露水的將所有枝節都砍掉,有些困難。假設白雪生參與了,那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郝雷由劉羽臣控制,趙左和王水良又不是重點砍伐對象,不急于解決,于是,幾個方面里,唯一無法把握的就是白雪生了。思及此,張憬銘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看電梯顯示,就要到家了,便思慮一收,恢復往常一樣淡淡的神情來。一聽到門響,周弘立即從客廳跑過去,見張憬銘進門,趕緊拿過他手里的包,同時看他的臉色,沒看出什么不好的端倪,就問:“你都跟劉羽臣說了?他確實跟郝雷是那種關系?”張憬銘“嗯”一聲,換了拖鞋往里走。周弘一陣唏噓,隨即又問:“就這樣把事兒都托給他?是不是太容易了,你跟我,就不用做點兒什么?”他想了一晚上了,總覺得哪里不對頭。張憬銘坐進沙發里,然后抬頭看周弘,拍一下腿,嘴角噙笑,“坐上來?!?/br>周弘當即黑線了,眼睛明明盯著張憬銘的腿卻還問:“坐哪兒?”張憬銘眼里也盛了笑意,再拍一拍腿,“坐我腿上?!?/br>周弘惡寒,翻一個白眼,“不了,我怕我二百斤的雄壯體格把您的玉腿給壓斷嘍,”說著,走過去坐在了張憬銘的旁邊,不依不饒的還要說那事兒,“我看我們也得做點兒什么不然太被動……”話還沒說完,腰突然給一把掐住,周弘挑了一下眉毛,兩手抓住張憬銘的手臂,不待推開,忽覺手下繃起堅硬的肌rou來,觸感特別棒,他這一貪戀,預備動作就推遲了,身子也給張憬銘一使勁架了過去,放在了他的腿上,并給牢牢地抱住。周弘微微掙扎了下,見張憬銘似乎鐵了心要這樣,只好從了,有些哭笑不得,“有意思么你?!?/br>“有意思?!睆堛姐憸惖街芎腩i間,拿下巴蹭了蹭。周弘給蹭得打了個哆嗦,身子麻了一半,又不敢亂動,因為這個姿勢有點兒危險,白天在辦公室里時就擦出火來了,“你就是一混蛋我看出來了,開始都給騙了,就不了解你的人絕逼想不到你還會這樣?!?/br>張憬銘又一蹭,語氣忽然綿綿起來,配著那低沉的嗓音,撲進耳里特別令人意志軟倒,“那是當然,我只對你這樣,難道你不喜歡?”可周弘已經不容易被糊弄了,此時他面對張憬銘的柔情只恍惚了一下,隨即板起臉來拿掉他的手,站起來質問他:“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這事兒你到底是怎么計劃的,今天你必須說清楚,我有權知道?!?/br>張憬銘表情不變,也站起來,不過往吧臺去了,一邊倒酒一邊取笑炸毛的周弘,“把權力這詞都搬出來了,我怎么敢不說?”周弘臉一紅,“我是被你氣的!”從來都只有被算計的份兒,又比不上他狡猾,所以這怨氣日積月累起來哪有不爆發的說法?端了一杯給周弘,張憬銘坐回去,看著杯里晃蕩的酒水道:“郝雷那邊確實全盤托付給劉羽臣了,也相信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所以我們這邊就來處理其他的枝節,郝雷的照片來源不清楚,要細化起來,往嚴重里想,照片也有可能并不是來自于王水良和趙左,那樣的話就麻煩了,”“但也不必緊張,因為這只是猜測,是與不是有劉羽臣確認,所以,我們還是先抓那兩個明確的目標來攻克,”說到這兒,抬頭看一眼被繞暈的周弘,微微一笑,“就是這樣,沒有瞞你什么,只是沒有跟你仔細分析過?!?/br>周弘糊里糊涂的點頭,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么他跟著張憬銘混,智商卻越來越走下坡路了,難道是平時太倚仗他了的緣故?皺著眉坐下來,周弘喝一口酒想一想張憬銘的話,確實是那么回事,“那,王水良和趙左,你打算怎么辦?直接索要東西太傻了,也不能保證他們沒有復件?!?/br>張憬銘慢慢的晃著酒杯,淡淡的嗯一聲表示贊同,然后停了一下,“鋪設新公路的消息大概還有一陣子才能下來,看來只能提前散布出去了,不過沒有影響,王氏心急得很,溫泉工程已經小有規模了,就是沒開工,那塊地也沒了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