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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王氏得到消息后必定亂套,想方設法要拋掉這塊燙手山芋……”聽到這里,周弘差點兒跳起來,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要接下那塊燙手山芋吧!”若是這樣,幾張圖片換一塊廢地,周弘倒覺得太得不償失了,如果從自己受罪和讓張憬銘為難兩項里選,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他不想張憬銘為了他付出那么大的犧牲,他心疼。想不到,當時他們用來設計王水良的手段最后會落到他們自己的頭上,周弘心里一陣不是滋味。然而,面對周弘的揣測,張憬銘卻搖了搖頭,他摸一摸周弘耷拉下去的腦袋,“笨蛋,我是商人,沒有利益的事情怎么會去做?再說,我也沒有說要接下那塊地,明明還有更好的辦法,怎么不動腦子的?”一聽這話,周弘登時恢復元氣,也聽不到后面那話了,驚喜交加的看住張憬銘,“更好的辦法,什么辦法?”他就知道,張憬銘這個狡猾的家伙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扔給王氏最后一根稻草,壓死這頭瘦駱駝,再拖回家來收拾收拾吃掉?!?/br>周弘反應了一會兒,“你要收購王氏?”張憬銘孺子可教的刮一刮周弘的鼻子,“不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氏雖然并不是十分出色的企業,但手里的資源還是非??捎^的?!?/br>周弘又反應了一會兒,“你不會在最開始算計王水良的時候就存了這個心思了吧?”張憬銘不置可否,只舉杯喝酒。周弘挫了挫牙,虧他剛才還為他想那么多,卻原來一開始都不完全是為了他的,真是讓人不舒坦,可恨。“到時要把王水良搓圓捏扁隨你心意,照片也有更大的把握拿到手?!?/br>周弘點頭,沒說話,因為忽然走了一下神,想到了小右,很長時間沒有想起她了,就是想起來也沒認真為她考慮過,明明知道她就要嫁給王水良了,卻忽略了王家將要面臨的大難,忽略了她也將跟著面對的這件事,眼下猛然想起來了,為她好,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她嫁出去才行。作者有話要說:☆、你蹲我做什么?“你在想什么?”周弘嚇一跳,怕被張憬銘的火眼金睛看出端倪來吃渾醋,忙說:“我在想趙左那邊你打算怎么解決?”張憬銘看了周弘一眼,看得周弘心里直打鼓,“解決他有上千種辦法,我一時想不出?!?/br>周弘汗顏,同時直覺張憬銘口中的“解決”和他的“解決”不在一個層面上,便說:“其實把那些東西處理干凈了就行?!彼茧y得看開了,不想張憬銘再因為他拉上一身仇恨。張憬銘卻完全看不開,也不想看開,他喝盡杯中的酒,然后面向周弘,忽然目光灼灼起來。周弘心下一跳,因為還沒見過張憬銘露出過這種眼神,有些狼的味道,正要開口說些什么,臉突然給捧住并被蠻橫的拉了過去,緊跟著嘴又給堵上,牙給撬開,被迫接納了一股涼酒。周弘咕咚一口吞了,差點兒給嗆著,感覺得出來此時的張憬銘與往常任何熱情的時候都不同,有些野性,就第一反應不敢推,嗓子眼兒被酒沖得癢癢的想咳嗽也憋著,努力回應張憬銘突如其來的瘋蠻。“周弘,是不是,你沒說過愛我?”周弘已經被推倒,神志迷蒙,膝蓋那處若有若無的頂著張憬銘的胯|下,知道那家伙正昂|揚,此時又聽他說這話,登時一腦門的汗,心道這魂淡是不是嗑藥了,平時看著越是正經的人其實內心里住著的野獸越口怕,這話一點兒不假啊,貌似把那野獸引出來的人,還是他?周弘這一感慨,就錯過了答話的最佳時機,張憬銘很不高興,情緒都表現在了臉上,他扒開周弘的襯衣一口咬上那挺立的小果,在聽到周弘倒吸涼氣的聲音后,再問:“是不是沒說過?”“好像是,不記得了?!币驗樾睦镎f過無數次,混淆了。張憬銘兩手往下摸,同時拉開自己的皮帶,解放出被困住的硬|挺,然后往下一壓,在周弘頸間難耐的嘆息出聲,“現在說給我聽?!?/br>今天的張憬銘異常yin|蕩,暴君的氣場,周弘惶恐,連說三聲“我愛你”哄他,但流露出來的感情卻絕對真誠濃厚。張憬銘似乎很滿意,手上動作柔和許多,臉蹭到周弘的耳畔,輕而又輕的也說了聲“我愛你”。周弘一僵,忽然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心中飽脹,覺得為了這個人,他死了也是可以的。這種可以為愛人死去的感覺很久違了,貌似是年輕不懂事時才會有的?沒想到這么大了混社會的人了,還會生出這種感情來,甚至更濃烈?周弘沉浸在這種情緒里不能自拔,抱著張憬銘一個勁兒的說愛他,還留了兩行淚,張憬銘也動容,一時不知怎么愛憐他才好,只覺得要化在周弘身上了。一番歡好之后,兩人洗洗完畢爬上了床,周弘摸著張憬銘的身子睡意朦朧,茫茫然覺得心里那個地方不踏實又找不到癥結所在,身上還累得要命,就沒再糾結,一小會兒便睡著了。第二天,周弘又想了一遍昨天的事,覺得沒漏掉什么,心里之所以不安是因為這件事情很嚴重,即使有張憬銘的保駕護航也還是有風險,就默念了一遍不要敏感,之后又想到自己,不禁皺眉,再次發現他似乎除了煩心之外沒什么好做的,當真只能干等著?臨近公司,周弘推開車門下來,看著車屁股拐彎不見了之后才抬腳準備走,不經意一瞥眼,卻見旁邊樹下站了一個高個子男人,有些面熟,不過這都不是吸引周弘的重點,重點是這個長相還不錯的男人一直盯著他看,要不是他的神情有些呆愣,一副受了打擊而不是耍流氓的樣子,周弘早爆發了。周弘也盯著他看,微微皺眉想他到底在哪里見過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已經收起了微微受傷的表情向他走了過來。只看了一眼這人本來淡淡的笑模樣,周弘便立即想起他是誰了,是那次在隆陽酒吧認識的男人,似乎叫沈和昭,周弘對這個名字印象還算深刻,因為據他本人所說是結合了他父母的姓。想起人家了,周弘便露出友好的樣子,面向已經走過來的沈和昭,笑,“沈和昭?想不到這么巧會在這里遇到?!?/br>聽周弘叫出了他的名字,沈和昭眼里閃過一絲欣喜,但隨即又飄過一抹暗淡,臉上還是笑,笑得坦蕩大方,“不巧,我已經在綠源周圍蹲守好幾天了,可算在今天蹲到你了?!?/br>一句話說出了余音繞梁的感覺。周弘很吃驚,反應了一會兒,最后笑得沒心沒肺,“你蹲我做什么?”沈和昭一點兒不加掩飾,直截了當的表白:“那天在酒吧遇見你之后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