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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么厚臉皮的,一邊傷人一邊喊冤枉,你倒是說說我怎么個氣死你了?你哪怕說出半個理由來,我也能道歉……”不等他啰嗦完,周弘心里哀嚎一聲,兩手往他脖子上一搭,將他迅速拉至臉前一嘴啃了上去,說不過張憬銘的時候他慣用這一招,且屢試不爽,用牙咬用手摸,越是表現得忘我效果越是好。這次也不例外,張憬銘的眉頭沒皺多久就舒展開了,他一手端著周弘的后腦熱切的回應他的吻,后覺姿勢不如意,就干脆把人往沙發上一推,欺身壓了上去。雖然囑咐了劉羽臣攔著人不讓進,但也不能因此就干柴烈火什么的沒顧忌,太沒節cao了,所以兩人一直玩著擦邊球,很是辛苦。到了不得不分開的時候,周弘推開張憬銘,紅著臉低頭整理衣服,呼吸還有些亂,果真在辦公室里做這種事很令人害羞啊。張憬銘看著有趣,情不自禁的挑起他的下巴又親一口。周弘笑罵了一聲,跟著問:“說真的,這事兒到底怎么辦?”張憬銘眼中的笑立即隱去,他往沙發上一靠,“辦法還沒有想到,但這件事不能拖,今天一定要想出解決的辦法,你不用擔心,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不會再讓你因為這些東西擔驚受怕?!?/br>周弘是個爺們兒,盡管甘于作下面的那個也還是個爺們兒,要不是這件事情他沒法一個人解決,也不會跑來找張憬銘,他心里防線也不差,安慰什么的不太需要,偏他總對張憬銘柔情的安撫很受用。他垂著眼睛點一點頭,瞬間竟有種狗狗的可愛憨笨之態,張憬銘看得心中一動,忍不住拿手捏了捏周弘的臉。周弘打掉他的手,眉頭皺著,完全沒意識到張憬銘的動容,只問:“劉羽臣和郝雷是什么關系?”張憬銘面露疑惑,眸中漸漸浮出一絲低沉的深思,“為什么這么問?”看他反應,難道不知道?雖然他自己也并不確定吧……周弘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把那天在樓梯口聽到的,以及方才對劉羽臣的感覺說了出來,末了,加一句:“可能是我敏感了?!?/br>張憬銘沒有立即回復什么,只垂眼看著幾面,深思了半會兒才低低道:“我不知道他們私底下的關系,”頓一下,側臉看周弘,目光微閃,“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到法子了?!?/br>周弘訝異并驚喜的挑起眉,還咧了咧嘴,“這么快,什么法子?”張憬銘彎指在幾面上一扣,不緊不慢的說來:“根據你說的,我們不妨就認定劉羽臣和郝雷有更深層次的關系,并且對今天的事情有所了解,你也說了,他表現的很憤怒,這點我絲毫不懷疑,他是個有原則的人?!?/br>周弘不眨眼的仔細聽。“既然他可以更近距離的靠近郝雷,那就充分利用這一點,讓他去解決這件事?!?/br>“能行么?”張憬銘兩條胳膊搭在靠背上,一根手指輕輕的敲著皮面,面無表情,只說:“他會辦好的?!?/br>周弘不再猶疑,一早就說了,世上再沒人能讓他如此堅信,所以也就愛屋及烏的相信他相信的劉羽臣。一直到傍晚,周弘都在為這件事情神傷,他思來想去,總不能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他雖然在這次的事件中掛著個受害者第一的頭銜,卻沒有能力對此做出些什么抵抗,似乎只能干等著張憬銘的好消息?周弘因此很是苦悶,覺得自己有點兒無用,只能靠別人擦屁股。這邊周弘心思煩亂,那邊張憬銘卻約了劉羽臣喝茶。包廂里,兩人隔著一張小巧精致的黑木桌對坐,一個古井無波,一個略略低沉,也沒有加以掩飾。張憬銘給他添茶,“我直接問了,你跟郝雷是什么關系?”劉羽臣當即露出一副苦楚相來,忍了很久的樣子,他一肘支著桌面,拿手搓腦門,深深的嘆氣,“cao啊……”張憬銘笑了一下,“倒沒見你露出過這種神情,委屈的很?”劉羽臣緩了半晌,“我真的是……唉,受了多少苦你不知道?!?/br>“我聽著呢,你只管說,興許我還能幫你解決一二?!?/br>劉羽臣抬眼看一下張憬銘,撇嘴,“誰幫誰還不一定呢,我的苦是我自找的,要一狠心也能擺脫的了,偏就是狠不下心,不像你,絕情起來神仙都拉不回來?!?/br>“別廢話了?!?/br>抿一口茶,劉羽臣皺起眉頭,“其實你很早之前就對郝雷有嫌隙了,所以也不怪你不了解他的事,他過得不太好,當然我說的不是表面上的?!?/br>張憬銘舉茶杯的動作一頓,看一眼劉羽臣,“什么意思?”劉羽臣的思緒似乎有些亂,想了半晌才開口,“他是gay你知道,他喜歡白雪生你也知道,你跟白雪生在一起時大概也沒少受他煩惱……他不像你,有想法有擔當有魄力,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能為自己爭取到想要的一切,他表面上橫,其實心比誰都軟弱,特別沒立場,膽子明明很小偏還能干出些令人咋舌的事來,說實話我早受夠他了?!?/br>說到這里,劉羽臣眉宇之間露出深深的疲憊來,“但又不能不管,再沒人管他,他把自己折騰死也不一定?!?/br>張憬銘垂著眼睛,面上不露痕跡。提了一口氣,劉羽臣大苦大悲的嘆:“他神經衰弱,沒有酒和性就睡不著覺,我……有幾次接到他的電話去他那里照顧他,跟他……發生過幾次關系……”張憬銘終于有了絲反應,他睫毛動了一下,但仍垂著,淡淡的“嗯”了一聲,再沒什么可說的了。像一塊石頭落了地,劉羽臣臉色輕松了些,“后來,他慢慢的開始跟我說些心里話,我也越來越抽不開身了。他爸媽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清楚,要是知道了他是gay,不定發生什么事,把他逐出家門那是輕的?!?/br>張憬銘絲毫不介意被拿來當范例。“他從小壓力就很大,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也像是情理之中的?!?/br>“說白了他就是沒長大,心智年齡趕不上身體,做事不計后果,搞得我也要神經衰弱了?!?/br>張憬銘大概沒想到會聽到這么一番陳述,沉默了半晌,可最后到底還是沒偏離中心,直接問:“郝雷寄照片給周弘的事情你知道么?”對于張憬銘的冷情,劉羽臣早已見怪不怪,“他其實沒那么大膽,做什么吃不準后果的事情之前總先透露一點兒來壯壯膽,前兩天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辦法能讓你和周弘分開,但我不確定他要怎么做,后來強逼著問了,才知道?!?/br>作者有話要說:艾瑪今天好多字【你說神馬?】☆、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憬銘不急著往下問,沉吟了片刻,“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