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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緊繃無措。即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卻無法像對方一樣鎮定自若,大概是因為他依舊不覺得這種事情很平常吧。沉江城的頭發搔過他的耳朵,周樂言感到有些癢,下意識地伸手去撓,又碰到對方的頭發,順手摸了一下,沉江城的頭發細而軟,摸起來的手感與他自己的全然不同,他又摸了片刻,就聽對方道:「你要摸到什么時候?!拐Z氣意外地平穩從容,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周樂言笑了笑,收回了手,「真的要在這里做?」「不會被看到的?!钩两谴鸬煤V定。車子雖然停在前院,但是外頭的圍墻不矮,除非有人刻意偷窺,或者推開不遠處的那扇雕花鐵門,要不然外頭的行人是看不見里面的。周樂言之所以猶豫,也只不過是覺得在車上有些不方便,不過對方如果堅持,他也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的。在簡短的對話過后,沉江城低下頭,就著有些別扭的姿勢吻了周樂言的唇。沉江城沒有脫下他的衣物,只是掀起他的襯衣,手在他身上游移撫摸,周樂言臉上一陣發燙,索性低頭將臉埋在雙臂間。光天化日之下,他甚至能聽見圍墻外頭偶爾經過的人聲與車聲,一墻之隔,外頭是人世喧囂,里頭卻是他與沈江城在車內不為人知的rou體糾纏,一旦想到自己的聲音也可能會被聽見,他便覺得一陣心慌意亂。「樂言……」沉江城叫了一聲,伸手扯下他的長褲,周樂言還來不及說話,對方的手指已經頂了進來,那觸感黏稠滑膩,一點都不像是平常使用的潤滑劑,周樂言愣了一下才想起先前去超市購物時沉江城似乎買了一小罐楓糖漿,又聞到空氣中泛起的一絲甜香,一時之間臉色脹得通紅。「沉江城,你用了什么……」他艱難地道。「楓糖?!钩两谴鸬美碇睔鈮?。周樂言隱隱有些氣急敗壞,才想說些什么,一根手指已經塞進他口中,獨特的香氣與甘美在舌尖上留下了明確的甜意,那根手指像是玩弄一般地摩擦撥弄著他的舌頭,周樂言被迫含著對方的手指,下意識將口中液體咽了下去,楓糖的甜意瞬間蔓延到整個口腔與喉嚨之中。「太甜了?!怪軜费月裨沟?,頭皮一陣發麻。沉江城卻只是在他耳邊舔了一下,低聲道:「將就吧?!?/br>周樂言心中隱隱有些惱怒,卻又無話可說。到了如今這種情況,他除了將就,也沒有別的路可走,況且沉江城埋入他后方的手指上也沾著楓糖漿,事到如今,想要停下也早就來不及了。過了片刻,沉江城微微挺了下腰部,那個灼熱堅硬的器官便順著入口進入,周樂言痛得繃緊了身軀,發出一聲低啞的喘息,而沉江城卻全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等到對方與自己全然貼合在一起時,周樂言已經連眼角都泛起些許潮紅。「好痛……」他咬牙道,「慢一點?!?/br>沉江城俯下身,在他耳際道:「對不起?!拐f完,卻像是早已忍耐不住一般,急切地抽動起來,一次又一次地挺入到深處,又毫無顧忌地摩擦進出,周樂言微微張唇,忍不住大口喘息,腹部肌rou繃緊,被那種夾帶著痛感的詭異快感弄得將理智都拋到了腦后。「樂言,樂言……」沉江城徑自低聲喚道,似乎并不想要他的回應。周樂言恍惚間聽到這個聲音,雖然毫無余力回應,但也沒有忽視,片刻后反手握住對方按在他身側的手,說不出為什么,在他的手碰到沉江城時,對方似乎有些訝異,但很快就握住他的手。狹窄的車內不方便施力,就連進出都得克制動作,沉江城動了幾下就放棄了原本的節奏,索性深深埋到他內里頭,靜止不動。周樂言起初有些茫然,后來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過后,便開口提議道:「要不要回去屋子里?」「不要?!钩两蔷芙^得干脆俐落。周樂言一怔,感到那個物事埋在自己體內,既不抽動,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那種被強行撐開的鈍痛漸漸消散,含著硬物的入口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銜緊了進入的物事,沉江城發出一聲喘息,臉埋在他后頸上,像是尋求慰藉一樣輕微地蹭了一下,同時腰部一動,那個物事頓時埋得更深了。「你要在這里做……就快點做……」周樂言竭力維持著平靜開口說道。「不方便?!箤Ψ秸f得坦然,「你來?!?/br>周樂言腦海中一片混亂,不等他思考出任何結果,沉江城已經扶著他的腰,同時伸手去撫弄他的下身,只是揉弄了幾下,那個殘缺而敏感的器官很快就有了反應,透明的液體漸漸沾濕了沉江城溫暖干燥的手心,周樂言的呼吸漸趨急切,后方的入口隨著身體的快感而變得緊繃,甚至下意識地收縮著。聽到沉江城因為他的收縮而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時,周樂言才意會到對方的意思。「我不知道怎么做?!顾套∫宦暽胍?,催促道:「你快點,要不然就別做了?!?/br>沉江城沒有說話,卻因為妥協而開始小幅度地進出,原本不是作為這個用途的地方被一再摩擦,帶來了奇妙而強烈的脹痛與快感,周樂言忍了片刻,終于忍不住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兩人伏在一起,一前一后地磨蹭著彼此身軀,周樂言臉色潮紅,目光迷茫,不知不覺,自下身滴落的些許液體打濕了皮椅。車窗外頭是一片磚頭砌成的圍墻,還有一棵老樹。午后的陽光從濃綠樹蔭間灑落,光線落在不遠處的地上,亮得如同寶石的碎片。周樂言望著那片明亮的景色,感到眼前一片發白,強烈的快感像是浪潮一般沖刷著他的身軀,潮水離去的同時也帶走了他的所有感官,除了下半身的感知與劇烈的愉悅以外,他什么都無法感受到。沉江城還在持續抽插著,幅度不大,但力道卻相當沉重,敏感的區域被有力地摩擦著,周樂言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連腳趾都難耐地蜷縮起來,明知在對方面前露出這種姿態既丟臉又羞恥,卻有隱隱有種自暴自棄的想法——反正對方連他的下身都看過了,也并非初次發生性關系,事到如今何必故作矯情?他這樣想著,唯能渾身無力地趴臥著,連迎合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江城終于狠狠埋入深處。周樂言意識到有什么灼熱的液體從交合的地方溢了出來,頓時渾身顫抖著繃緊了身軀,而沉江城恰到好處地用手指搓揉著他的下身,那些白濁幾乎是同時濺落在皮椅上,留下了鮮明的污穢痕跡。沉江城急促地喘息著,一邊吻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