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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說什么,耳垂就傳來了一陣痛感。 俞鹿睜開了眼睛,正惡狠狠地用牙齒咬著他的耳垂。 沈秋弦只好松開了她,可眼睛還是亮亮的。 這一個吻,已經不是“練習吻戲”這四個字可以搪塞過去的了。從那具年輕蓬勃的身體里透露出的赤|裸裸的渴望,傻子都能感覺到。 俞鹿為了冷靜一下,坐進了車里,找出了化妝包,掏出小鏡子一照,果然唇妝都被親花了。 她倚在了座位上,重新勾畫出了唇形,慢慢說:“已經兩次了。說吧,你究竟想怎么樣?” 沈秋弦說:“我要當你男朋友?!?/br> 俞鹿生平最怕這種場面了。將化妝鏡收了起來,就推開了他,往片場走回去。 沒走幾步,沈秋弦就追了上來,從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邊,有些甜蜜又有些痛苦地說:“姐,我真的喜歡你,我愛你?!?/br> “……” 這下真的是正主出口,一錘定音了。 系統說的劇情,果然都是真的。 “我本來不想那么快告訴你的,想再等幾年,時機成熟了再說……”沈秋弦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上,悶聲說:“但是,我覺得你最近變了。你是不是煩我了,不想要我了?” 他的語氣突然就可憐兮兮了起來。 俞鹿想放幾句狠話,但出口時又很不爭氣地緩了語氣:“可我沒有想過讓你當我男朋友,我轉換不過來,還是算了吧?!?/br> 沈秋弦將她轉了過來,執拗地盯著她:“如果你沒有把我當男朋友,為什么我生日的晚上,你要對我做那種事?” 俞鹿莫名其妙:“做什么事?” 沈秋弦一怔,表情有些暗淡:“你果然都不記得了?!?/br> 不過,在失望以后,這反而讓他好受了一點。 至少,俞鹿不是故意裝不知道的。那代表他的機會更大了。 俞鹿已經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了,皺眉:“我對你做什么了?不會是我跟你表白了吧?” 大半年前,沈秋弦的十八歲生日,她記得自己給他弄了一個生日派對,還喝了不少酒。 然后生日的第二天,系統就將她傳送到下個世界去了。換言之,沈秋弦生日的第二天,她完全沒有了酒后醒來的記憶。 她不會真的撒酒瘋,對沈秋弦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那天,來參加派對的人都走了以后,你喝醉了酒,鬧著要我背你回房。房門關上了,你親了我,我就有反應了?!鄙蚯锵衣曇羝届o,驀地放出了一個驚雷:“本來以為你會覺得很惡心的,但你發現之后卻很興奮,把我推在沙發上,幫了我一把?!?/br> 俞鹿:“???” 俞鹿的身體微微一晃,恍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只手。 沈秋弦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垂眼看著她,吐出了兩個字:“不止?!?/br> “不止?什么意思?” 沈秋弦抬起了手,撫摸了一下她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俞鹿轟地一聲,頭頂都冒煙了。 臥槽?! 沈秋弦繼續說:“之后我們就進了浴室,在浴缸里做了一次。結束后你累得昏昏欲睡,我幫你清洗完,將你放回被子里,那時候已經三點多了。我們大學冬季軍訓就是那天上午報到的,我睡了一會兒就走了?!?/br> 俞鹿:“……” 她的思緒已經徹底短路。 忽然,俞鹿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緊張地問:“那你有沒有……” 沈秋弦靠在她耳邊,輕聲說:“用了,別怕。二樓洗手間的儲物架上有套子,你忘了么?” 俞鹿:“……” 她面紅耳赤,整個人都石化了。 沈秋弦注視著她這副震驚又害羞的模樣,本來已經要枯萎的希望,又漸漸地舒展了起來。 看來,她也不是完全對自己無動于衷的。 他深吸口氣,低頭和她眼睛對視,豁出去道:“姐,我是認真的,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現在不會逼迫你回答我?!?/br> “但是,你也別想再和別人在一起。你那天晚上對我說,你喜歡我,會好好對我,你都不記得了吧……沒關系,反正我一定會讓你兌現你說的話,負起責任來的?!鄙蚯锵业哪樕祥W過了一絲狠勁兒:“也不要以為你可以像那時候一樣,躲開我幾個月時間,我已經和你攤牌了,之后你躲到哪里,我都會逮到你?!?/br> 第18章 第一個黑化男主18 被真相和告白連番轟炸, 俞鹿的臉頰紅白交錯, 指頭都在哆嗦, 簡直有了一種立即蜷縮成一團、人間蒸發的沖動! 就在這時,片場的那邊,傳來了大喇叭喊人的聲音。 這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 場務已經重新調整好了場地和光線, 演員可以就位,回去補拍鏡頭了。 沈秋弦輕輕吁了口氣,給她撥弄了一下頭發, 說:“那邊叫你了, 你先回去拍吧。我在這里等你,等會兒一起去機場?!?/br> 說著,沈秋弦就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她剛才坐過的位置上了。 . 在拍完“步胭被展弈天捅死”這場重頭戲之后,再補拍一些雜七雜八的鏡頭, 俞鹿在的戲份, 也就正式殺青了。 俞正棠的慶生會,定在了后天, 在他們家里舉行,主要就是請親戚過來吃頓飯。他們兩個都要回家一趟。 實際上, 俞正棠的生日,早就過去了。不過那時候, 俞鹿和沈秋弦都在的劇組里拍戲。 倒不是不能請假飛回京海市, 給俞正棠過生日。只是, 俞正棠從沈秋弦口中得知了俞鹿不但進了正正經經的劇組,表現得還蠻好的以后,當初堅決反對她入圈的態度,也有一點松動了,不想干擾兩個年輕人拍戲的進度,就讓他們不用特意回來了。 再加上,俞正棠生日那一周,恰好要飛去國外,去幾間工廠參觀、交流。 就這樣,他的慶生會推遲了差不多一個月,選擇了在后天——一個在日歷上很吉利的日子舉行。 晚上七點多,拍完了殺青戲,工作人員給俞鹿獻上了花束,笑容滿面地簇擁著她和元歌林,拍了熱熱鬧鬧的大合照后,俞鹿才拆了發飾,換回了便裝,上了車子。 寬敞的七座車里,黑漆漆一片,只開了一盞暗淡的燈。 前排的司機一打方向盤,車子順暢地駛上了機場高速。 邱冉和葛小華坐在后排,俞鹿與沈秋弦,則坐在中排的兩個不相連的單人座上。 從上車開始,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就異樣死寂。 尤其是俞鹿,一上車就塞著耳機,戴著頸枕,靠著窗戶睡覺。 睡不著也要裝睡。 因為她已經不知道在挑破真相后,還怎么跟沈秋弦說話了。 太cao蛋了。 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