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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睡過沈秋弦,而且還把這件事忘了個干干凈凈! 她甚至懷疑過沈秋弦在騙她,特意跟系統求證了一下,她是不是喝醉酒后真的很興奮,把沈秋弦壓在沙發上霸王硬上弓了。 系統消失了一會兒,回來后告訴她:“是的?!?/br> “……”俞鹿有點不講理了:“你居然可以看到那種畫面?” 系統:“請宿主放心,隱私畫面都會打上馬賽克,也是不允許查閱的?!?/br> 俞鹿質問:“那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真的睡了?” 系統:“我查閱了你的情緒峰值。那晚上出現了幾個小高峰,快樂和興奮程度依次遞增,第三次是最為強烈的。通過分析曲線圖形的特點,可以得出,都是性的圖譜……” 俞鹿捂臉:“行了你不用分析了?!?/br> …… 她第二天就轉換到別的世界了,即使是身體不適,也沒有機會察覺了。 接替了這具身體的原主,不過是一個沿著原劇情行走的傀儡,即使有一定的自主思維,也只會認為身體酸痛是宿醉的后遺癥。 而同一件事,在沈秋弦看來,大概就是——他十八歲的生日,被她玩了再睡了。第二天,他滿心歡喜地回了學校軍訓?;貋砗缶桶l現,“她”和家里鬧翻了,搬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還跑去娛樂圈參加了選秀比賽,同時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 從天堂掉進地獄,也就是這么短短一瞬。 第一宗罪:吃了不負責,睡完就跑。 之后,隔了快五個月,好不容易再見到她了,卻發現她絕口不提那一晚上的事,好像打算當做沒事發生過。 第二宗罪:敢吃不敢當,粉飾太平,不負責任。 隨后,她又在他的面前各種刺激他,對韓越、元歌林蠢蠢欲動。 第三宗罪:見異思遷。 俞鹿:“……” cao,這么一看下來,沈秋弦真的是被她始亂終棄的受害人啊…… 怪不得系統說她撩完就跑的行為,導致世界秩序崩潰。被這么對待,誰能不黑? 不如說,沈秋弦從再見面以來,居然可以忍到今天才說出真相,忍耐力和涵養未免也太好了。 俞鹿閉著眼睛裝睡,眼皮子卻一直在微微顫抖著,腳趾頭也蜷縮了起來。 如果沒有這一樁,她拒絕沈秋弦還能硬氣點。 但現在,男女之間,有了那層關系,很多事情就曖昧起來了,沒有辦法再說一不二了。 俞鹿在左邊胡思亂想。右座的沈秋弦支著下頜,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舔了舔下唇,心中既覺得甜蜜,又有些緊張。 他今天對俞鹿說的話,基本都是真的。不過,她說喜歡他、要對他負責的那些話,其實是在浴缸里的時候她胡亂地“嗯”著答應的。 “你喜不喜歡我?嗯?” “嗯嗯?!?/br> “會不會對我負責?” “嗯嗯嗯?!?/br> 不過不管了,反正他也不算騙人。只要是可以加重他的籌碼、讓她點頭的辦法,他將無所不用其極。 去機場一個小時的路程,兩人全程都零交流。 后座的邱冉扶了扶眼鏡——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這二人之間的那種悶sao的、炙熱的氣氛,好像比白天時更濃烈了,只要一星火焰,這片狹小的車廂環境,就會轟地點燃。 說是和好吧,又不像。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他們兩個了。 . 三小時的飛機,沒有延誤。凌晨,他們抵達了京海市。 家里的司機早就在機場等著了,把他們接回了俞家的半山別墅,順便送兩個助理回家。 已經有快七個月的時間沒回來了?;▓@里的一草一木,鋪滿了鵝卵石的水池,家具和擺設,都和俞鹿的記憶中一模一樣,充滿了讓她鼻酸的親切感。 家里那些看著她長大的傭人知道她要回來了,一個二個都還沒休息,家里燈火通明的。 車子駛進了花園,俞鹿下了車,站在了門口,竟有了一些近鄉情怯。 沈秋弦走上前來,攬住了她的肩,柔聲道:“姐,進去吧,叔叔要是不想見你,就不會讓你回來了。他估計還沒睡,在等我們呢?!?/br> 本來還在尷尬期,俞鹿不想讓他碰的。但不可否認,沈秋弦的安撫,及時地給她打了一針強心劑。 俞鹿點了點頭。 一進家門,果然,沙發的中央,坐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他相貌端正,穿著一襲藏藍色的睡袍,正在看報紙。 前方的電視機開著,正在播放晚間新聞,音量調得很低。 正是俞正棠。 明明已經聽見了開門的聲音,知道俞鹿他們回來了,俞正棠也不理她,繼續看著報紙。 沈秋弦捏了捏俞鹿的肩膀,帶著她上前,微笑著說:“叔叔,我們回來了?!?/br> 這小子,一回到家,果然又掛上了那副乖巧溫和的面具。 俞鹿有些心虛,也說了一聲:“爸爸,我回來了?!?/br> 俞正棠這才慢吞吞地將視線掃向了他們,不冷不熱地說:“回來了,吃了么?” “我們拍了一天的戲,一結束就立刻去機場了,在機場的店里隨便吃了點?!鄙蚯锵倚χf:“坐了三個多小時的飛機,都餓了?!?/br> 年過六旬的傭人菊姨一邊擦著手,一邊走了過來打圓場,慈祥地說:“就知道你們都餓了,老爺早就吩咐我做好夜宵等你們了?!?/br> 俞正棠輕咳一聲:“說那么多做什么?!?/br> 俞鹿心里微喜,偷偷一笑。爸爸果然還是疼她的。 菊姨走了過來,牽起了俞鹿的手,心疼地摸了摸:“你這孩子,半年沒吃家里的飯菜了,瘦了那么多,來,快過來吃點東西吧,菊姨做了你最喜歡的羹?!?/br> 俞鹿用力點頭,被帶到了餐桌旁邊坐下。 那廂,俞正棠已經收起了報紙,坐電梯上樓去了。 沈秋弦順著俞鹿目光看去,微笑:“你看,叔叔果然是特意不睡覺,專程等著我們回來?!?/br> 以前吃飯時,他們的座位就是俞正棠坐在中間,俞鹿和沈秋弦分別坐在他的左右手邊,形成一個“品”字狀的結構。 俞鹿現在還沒從又臊又尷尬的情緒里走出來,一看見他的笑容,就毛了,跟吞了炮仗一樣,說:“誰讓你跟我說話了?!?/br> 由于看到了轉正的希望,沈秋弦的脾氣比往日更好了,百依百順道:“好好好,不說了,吃完早點休息吧?!?/br> 他越是這樣,俞鹿越是憋屈,有了一種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覺,抿緊唇,用力地用勺子,一下下地碾著碗的東西,惡狠狠地送進嘴里。 . 當晚,俞鹿久違地在自己從小長大的房間里睡了一覺。 她的房間裝修得精致浪漫,空間寬敞,有一張訂做的巨大而柔軟的床鋪。還連著一個大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