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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br>風肆意地吹著,線繃得緊緊的,再不放開一點,就要斷開了。“師兄殺掉雨霧師姐之前,我一直視師兄為神明?!痹坡兜驼Z,“看見師兄殺人之后,我才知道,原來師兄離我也沒那么遠。我的非分之想,之后便無論如何也止不住了?!?/br>風溪手猛然一顫,細線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下終究是斷了。飛翔的風箏,如同逝去的生命一樣,再也不會回來了。“那是比武。不論生死,只講輸贏?!憋L溪緩緩開口道。他微微側過身,似乎是要掩藏起自己的情緒。“可你明明可以放過她,她那時候已經倒地不起?!痹坡蹲愤^去。風溪閉上眼睛:“她還沒認輸,我便不能停?!?/br>“師兄,”云露臉上再度浮起了笑意,“你騙不了我。我是全天下最了解你的人,我那時分明看見你眼中有殺意?!?/br>風溪重新睜開眼睛,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云露卻突然變得柔軟了,主動環住師兄的腰,倚靠在師兄身上,一只腳尖在地上隨意劃拉:“師兄,我想知道,當年你愛過雨霧師姐沒有?”“沒有?!憋L溪冷淡到了極點。云露仰起頭來看著師兄的眼睛:“師兄真會騙人啊。那個時候連我都相信了。你為她做風箏,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包容她的一切,陪她練劍,不顧師門禁條與她徹夜長談。甚至下山執行任務時受了重傷也不忘給師姐買一包她喜歡的栗子糖。我直到現在還記得那包沾著血跡的栗子糖從你懷中被拿出來的樣子?!?/br>風溪任由他抱著,沒有任何回應。“我想到這些的時候,又是羨慕又是難過,但一想到最后雨霧師姐的結局,我卻害怕了起來。師兄偽裝出來的喜歡,毫無破綻。就連雨霧師姐那樣聰明的人都騙了,那我又怎么識別得出來師兄待我是真心還是假意?!?/br>“我對你連假意都沒有,又何來真心?!憋L溪像是被人戳到了痛處,急于反擊。“所以,從那時起,我便從來不希冀師兄待我如何了。只要師兄在我身邊就好?!痹坡稉溥M風溪的懷里。風溪似是神游了,也下意識地抱住了他。“師兄,”云露收緊了手,抱得更用力了,“我在你眼中,和雨霧師姐是一樣的嗎?”風溪沉默了片刻,打算藏起自己的真心話:“我沒碰過她,我上過你?!?/br>云露松開手,后退幾步,雙臂還直直的打開,與身體垂直。他的臉上滿是喜悅:“我從前只想著,能把師兄和雨霧師姐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就好了?,F在,我想和師兄一起把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遍?!?/br>“我活不長了?!憋L溪徑自轉過身,往馬車方向走去,“陪你做不了多少事?!?/br>云露緊跟其后,扯住師兄的袖角:“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br>他快走幾步,攔住師兄的去路,有些委屈又有些期待的看著師兄:“師兄,我想要你?!?/br>風溪垂眼看著他,這個監視他的妖精,洞察人心的魔鬼,令他失去了自由之后,就連心中那點隱藏起的陰暗不堪也被迫挖掘了出來。他真想報復他,將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樁一件,統統討回來。他低下頭,臉上也露出了和云露相似的惡劣笑容:“我讓你帶的藥有帶來嗎?到馬車上去?!?/br>第十七章風溪把藥送入云露體內之前,云露的臉已經漲紅了。“少一點?!彼低悼戳搜蹧]入身體的手指,仰起臉來,半是撒嬌半是膽怯。這藥正是當時地牢中施加在風溪身上的那種,風溪自然知曉它的藥性之烈,但還是用它填滿了后/xue的空隙。“太多了?!痹坡度滩蛔∨恿艘幌萝|體,像是想要躲避,但還是順從地接受了風溪給予的一切。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風溪的注視下,自己一件件地剝去了。光溜溜的身體,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師兄……”云露試著在狹小的空間內張開自己的雙腿,“你快點……”風溪沒看他,反而俯下/身撿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師弟身上:“穿上?!?/br>云露頗為震驚地看著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風溪的臉上反而浮起了挑/逗的笑容;“叫車夫回來駕車回府,路上表現好了,我就上你?!?/br>云露知道他自己所受過的折磨重新施加在自己身上,他喜歡這樣的折磨。他是太喜歡師兄了,才會那樣對待他。師兄如此待自己,不也正說明了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自己么?他的臉上也浮起了某種風溪無法理解的幸福笑容。在藥物的作用下,云露的大腿微微發顫,在擁擠的車廂內就連直起身都困難。云露抽泣一聲,情不自禁夾緊雙腿,試圖用手去觸碰禁忌之地。風溪遏住他的雙腕:“你若是喜歡自己來,以后我都不動你就是了?!?/br>云露猶猶豫豫地收回手,一邊抽鼻子一邊穿戴衣物,眼神卻還是牢牢地黏在師兄身上。馬車行駛過崎嶇不平的小路,每顛簸一下,云露便忍不住悶哼一聲,聲音軟軟的。他體內那處熱得快要化了,恨不能座椅上安裝了硬物,每一下顛簸都是一次貫穿,狠狠地,用力地碾在那處,逼得他哭叫出聲。他一開始還以為師兄只是簡單地威脅他,半路上便會泄憤式的辦了他。但風溪是個喜歡動真格的人。不管云露泄露出的呻吟有多粘人,風溪的眼神一直游離在車窗之外,他的心緒也似乎漂離在更遠的地方。“師兄……”云露除了身體遭受折磨,心靈上也頗為受挫,有些哀怨地叫了一聲。風溪側過臉來,看他難受得快要流淚,冷笑道:“忍不了了?”他朝著師弟勾了勾手指,云露便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樣湊過來,試著去含住師兄的指尖。在他的唇還未觸及到的時候,風溪便撤回了自己的手。云露干脆順勢倒下,跪在師兄足前,一手撐著地,下巴擱在對方膝蓋上,臀/部翹起,隨著馬車的抖動輕輕搖晃身體。“都濕透了……”云露泫然。他的腿抖得幾乎要跪立不住。風溪用一只手抬起對方的下巴,逼對方仰視自己。與此同時,他也在端詳師弟的臉。一張他看了十多年的臉,本來都該看膩了,偏因為藥物增添了幾分誘人的顏色。這個無恥之徒,賣師求榮的叛徒,逼迫他就范的惡賊,也是他享用過的溫柔鄉極樂巔。這人的靈魂骯臟極了,和下三濫的藥物正相配。但他的身體確實美味,藥物是頂鮮的佐料。他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