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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不能一點一點拆了吞入腹中。他愛他,也愛到想要一點一點拆了吞入腹中。風溪突然變了手勢,掐住了對方的咽喉。以他現在的力氣,自然不可能直接掐死他,但也足以令其呼吸困難。風溪翹起一只腳尖,正好輕輕踩在對方發硬的下/身上。“嗚……”云露哀戚戚地發出叫聲,但他沒有反抗風溪的動作。風溪的腳尖在上面或輕或重地擠壓揉壓,惹得身下人的顫抖更加厲害了。“你愛不愛我?!憋L溪突然開口問道。云露本快要被藥物折磨得神志不清了,聽到這話,眼神卻突然亮了起來。“愛,我愛您?!彼难劭糁懈〕龈嗟臏I水,快要將他的心吞沒了。“為什么要提起雨霧的事?!憋L溪的眼神還是冰冷冷的。“我愛你,我了解你?!痹坡兜耐纯嘁布又亓藥追?,他用盡力氣抵抗身體本能,用殘存的理智向師兄傾吐他的內心,“可有時候我卻看不透你。世界上好像有兩個你,殺雨霧師姐的是另一個,可我兩個師兄都想要,我都想愛……”風溪的指節微微發白,他的腳尖卻停了下來。“你想要我死,還是要我活著?!憋L溪的質問聲也莫名帶了一點沙啞。云露主動用硬得發疼的下/身去蹭他的鞋尖,忍著身體肌rou的痙攣,紅著眼睛回答他:“我要你陪著我,不論生死?!?/br>他從未覺得自己的愛有如此之坦誠。他從前愛師兄,只敢將一切深深埋沒在心底。師兄戳破的時候,他第一反應也是狂躁不已,想方設法折磨師兄來維系自己的尊嚴。但如今他已不再羞于承認了,他愛這個男人,愛得卑微下賤。無論師兄如何對他,他都甘之如飴。風溪沒有再逼問下去,他微微前傾,低下頭,吻住了對方在高熱的體溫下有些紅腫的唇。他霸道地入侵這座完全繳械投降的城市,掃除一切障礙,讓對方完完全全、徹頭徹尾地迷失了,淪陷了。許久,他才松開了他,讓險些窒息的云露勉強得以喘息。“給我解藥,我會活著陪在你身邊?!憋L溪傲慢地說道。云露的瞳孔放大了。隨著車輪碾過一粒石子,車身猛烈地抖動了一下,云露支撐不住,跌倒在了地上,又攀著風溪的膝蓋試圖直起身來。車廂晃蕩地厲害,風溪一把將云露拉進自己的懷里。云露無力地靠在師兄的肩膀上,聲音粘膩發顫:“師兄……是真的嗎?”風溪側過臉直視他的眼睛:“真的?!?/br>云露用盡力氣奮不顧身地撲上去吻風溪,顫巍巍的手試圖去解開風溪的衣扣。“你要現在,還是等回府?”風溪輕輕回吻了他一下,握住了他的手。“現在,回府,都要?!痹坡侗惑w內的高熱燒糊涂了,他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突然起來的幸福到底是真是假。云露話音剛落,風溪便飛快地剝下他的衣物,稍稍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張揚的性/器。他雙手從云露脅下穿過,抱著他調整好姿勢,又慢慢卸下力氣,讓云露自然而然地坐在自己胯上,順著重力一點點將那物吞入了身體。風溪的入侵非常順滑。云露的身體已經濕透了,像是掛在樹上太久的果實,熟得快要爛透了。“師兄,沒力氣……你來……”云露靠在師兄的肩膀上,用臉頰蹭風溪的脖子。他被藥物折磨得要哭,腳趾都緊緊得蜷曲在一起。師兄再不碰他,他就要死了。風溪環住他的腰,沒有大開大合地反復貫穿他,只是在他體內反復碾磨一點,動作慢得嚇人。他熟悉這具身體,知道怎么玩弄最能讓對方潰不成軍。“師兄……”云露除了這樣叫他,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了。他仿佛一塊麥芽糖,要被師兄含化了。風溪輕吻了他嘴角一下,眼神柔軟,分不清是真實的溫柔還是捉弄:“不要發出聲音?!?/br>說完,他在車廂上有節奏地敲了幾下。靖南王府的車夫訓練有素,知道這是快馬加鞭的意思,因此趕得更加賣力。路途崎嶇,突然的加速讓本就不穩的云露險些飛出去。風溪一把攬過他的腰重新摁回原來的位置上,在云露的驚叫還未出聲之前,便堵住了他的嘴。他一手扣著云露的后腦勺,一手松松得攬著他的腰,任憑身體隨著車廂運動。云露被cao得頭暈眼花,每被頂弄一下都只想要尖叫,但是又舍不得離開師兄唇齒間的溫度。他和師兄從前的歡愛也激烈非常,但也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快感和滿足,也許是因為藥物,也許是以為承諾。不知過了多久,風溪才離開他紅腫的雙唇,松開后腦勺上的手,向下握緊了云露的前端。風溪很少這樣主動照顧他的另一處,前后被夾擊的云露雙手抱著師兄的脖子,根本無法躲避抗拒。藥物緩解了疼痛,增強了身體的敏感。風溪有些粗魯地用指甲尖端刺激前面的小孔,另一手用力掐住云露的腰窩,還不允許他叫出聲。云露仰著頭,張大嘴呼吸著,臉上的汗水淚水混合在一起,沾著頭發,一沓糊涂。他的后/xue一下一下的收縮著,把風溪咬得很緊。前面在刺激下,還沒射出來便淌出一小股濁液,竟是爽到極致,意外滑精了。風溪完全沒有顧惜的意思,又握住對方的根部,用手指去勾下垂的囊袋,“嗚……”云露沒經受幾下,便把持不住,射出了一股白液。云露無力地垂下頭,媚眼如絲看著風溪。風溪還沒宣泄出來,依舊是冷著一張臉,額頭青筋突起,下/身還在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進入對方的身體。高/潮過的身體有些不適,但云露還是全盤接納了他。“師兄……”云露收緊胳膊,湊近師兄的脖子,沙啞著聲音問他,“你愛我嗎……”風溪沒有回答他,只是狠狠地cao了他幾下。云露難耐地泄出呻吟,伸出猩紅的舌頭,討好似的舔了舔師兄的喉結:“師兄……你說你愛我好不好……”風溪卻如臨大敵一般猛然往后一撤,下/身也停住了動作。“不要說話,”風溪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要動那里?!?/br>云露不知悔改,滿臉無辜地用鼻尖去蹭被舔濕了的地方:“每次一碰那里,師兄下面就會更硬一點……”風溪有些惱羞成怒般將云露從自己身上掀到了一邊,讓他跪在地上,翹起屁股,腦袋擱在坐墊上。師兄突然抽離自己的身體讓云露有些不習慣,藥效還在發作,雖然前面已經很累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