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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十分嚇人,他是真的怒了,跟蹤他觸了閆圳的底線,在包間里他沒發作,已經給她留了面子。 安拙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閆圳,他的氣質是那種不怒自威式的,還是頭一次見他高聲說話。安拙被嚇了一跳,什么談談什么辯解,通通顧不上,她逃跑似的出了書房,跑到樓道,像個犯錯被老師懲罰的學生。 緩過來一些后,安拙開始發愁,她跑得匆忙沒帶鑰匙、手機。閆圳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放她進去。她是被嚇到了,嚇到已經想不起自己的初衷,不得不說剛剛二十還沒出校園的安拙,在強大的上位者閆圳面前,內心不夠強大,毫無還手之力。 不知過了多久,安拙在樓道的沙發上驚醒,她竟然睡著了。挪到房門口,擰門把,打不開。天夜漸漸暗下來,安拙實在呆不住了,她按了門鈴。 按了很多遍大門才打開,閆圳看到門外著睡衣拖鞋的安拙,表情一驚。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僵持了一會兒,閆圳側身讓開,安拙低著頭進到屋里。 “餓了,做飯吧?!遍Z圳吩咐道。安拙也餓了,她聽話地去做飯。一切好像又恢復了正常,做飯、吃飯跟往常一樣,事情好像是過去了。 直到晚上,該休息了,安拙才知道,他的氣還沒消。 …… 她突然頓悟,投降道:“閆圳,我錯了,饒了我吧?!遍Z圳以實際行動讓安拙明白,在這種事上,他永無上限。 安拙第一次在婚姻中為自己爭取話語權的嘗試完全失敗,被閆圳霸道地鎮|壓了下去。 “是這個小區吧?”司機的問詢把安拙從遠古的記憶里拉回。 “是,您停在門口就行?!彼哪赀^去了,安拙也成長了,回憶到一些細節的地方,她明白了很多當時混沌的地方,她在樓道罰站應該是誤會了閆圳,他只是讓她離開書房??蛇@又有什么區別呢,趕她的依然是他。 第10章 作者有話要說: 1.今天不是短小君。 2.今天就刪,需配合第九章 食用。但是!看完后不許評論“就這?”。 從那次被調|教了后,安拙再也不敢跟男主訴說委屈了,倒是有一個變化,她對仝玲不再畏懼,開始了沒有援軍的一個人的戰斗。 清早的小區空氣挺好,雖不如她與閆圳住的那個高檔小區綠植率高,但安拙覺得在這里呼吸更順暢。遛狗的、買早點的、晨練的,濃郁的人間煙火。身處其中,以前天大的事到如今也都云淡風清了,淡了,倦了,精神上,她是該歇歇了。 當初意外得到闖入他世界的權利,憑著一腔孤勇,安拙去了,哪知道只是進個院門,再想往里走,路都是堵死的。不知是不是豪門太復雜,反正她混不好。她過得不快樂,開始懷疑嫁給閆圳是個錯誤。 就在剛剛,發現她不在,一個電話打過來,直接下命令,像對待下屬一樣,應該還不如,下屬還有表達與解釋的權利。安拙開始認真思考,分居也許并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三號樓202到了,安拙拿出鑰匙開了門,這個房子她租了有一個多月了。在她無數次產生搬出有趙姨的閆圳的家這個想法后,她開始做準備,第一步就是看房子。 她不能回娘家,郭紅麗是不會向著她的,以前的幾次回家,她媽就差親自押她回去了。親生母親對女婿獻媚,閆圳欣然接受的樣子,一直是安拙無法面對的心理陰影。 屋子很新,是一對小夫妻的婚房,剛住了半年就離婚了,安拙看到這個房源并實地看房后,租了下來。這個房子比起同地段要貴一些,好在她還有點錢,不是閆圳每月給的五十萬,是她自己掙的,自己的存款。 一年前,在“九團漫”平臺上她終于肯開通VIP。在注冊成為畫手三年多的時間里,完成作品三部,開始收費后,安拙嘗到了自己掙小錢錢的快樂與踏實。 只是一年前她還沒有離家的想法,也許冥冥之中她早有預感。 剛把行李收拾好,打算給自己做口吃的,電話響了。邢苗是安拙大學同學兼閨蜜,兩個人從大學開始,一直到現在,關系是越來越密切,除本身同學這層關系外,邢苗的老公不知怎么搭上了閆圳,從此,鳥槍換炮,一個十人不到的小公司迅速成長起來,成為同行業領域里的佼佼者。 邢苗在老公發跡后就不上班了,作為福星與賢內助,她的首要任務是籠絡好安拙,兩個人幾乎每周都要見上一面。 約了中飯,省得安拙做了。地點是邢苗挑的,在吃這方面,她可喜新厭舊了,只要有新開的餐廳,她一定會去品嘗,哪怕踩雷無數也樂此不疲。安拙對吃不挑,嫁給閆圳這幾年,全部身心都在他身上,海市好吃的好玩的早已換了幾輪,現在流行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安拙一進去,見邢苗已經在了,才一落座,就聽邢苗老生常談:“你這衣服,你這包,不是我說,你家的錢是留著發霉玩還是等著下小的。這一年來你怎么越來越不注意形象了?!?/br> 她這話說的過了,安拙只是不再大牌傍身,頭發、皮膚、指甲都有日常打理,談不上不注意形象。一個是日常嘮叨一個是左耳進右耳出,都是一說一聽就過的事。 點好餐,邢苗給她看自己新買的手鏈,安拙說好看,發現她有點心不在焉,邢苗問:“你怎么了?走什么神???” 安拙本想吃完飯再跟她說的,于是提前道:“我搬出來了?!?/br> 邢苗一時沒聽懂,“搬哪?不是,從哪搬?” “從家……從閆圳那,我打算分居一段時間?!?/br> 這不是安拙第一次跟閆圳鬧別扭,邢苗沒太當回事,像往常一樣勸道:“男人嘛,淡淡也好,不過,時間別長了,給他個臺階,讓他主動來找你。然后,他再給你個臺階,你就可以下了。嗯,也算夫妻間的小情趣了,注意好度,可千萬別玩脫了?!?/br> 安拙擺手:“我是認真的,沒跟他賭氣?!?/br> 邢苗這才意識到問題有點大,她把裝番茄醬的小碟放到了安拙那邊,“又怎么了,我的閆大太太?!?/br> 安拙:“沒怎么,昨天仝玲來我家了,送閆圳回來的?!?/br> 邢苗激動道:“我靠!她還要不要臉,你呢?就這么任她登堂入室?” “這不是重點,她登堂入室也好,留下唇印也罷,我根本不在乎……” “你等會,唇印是怎么回事?” 安拙垂下眉眼,“不知道,誰知道是真的還是自導自演?!?/br> 邢苗替她著急:“不知道你就問???給你把柄了,你怎么都不知道用呢?!?/br> 安拙平靜道:“問題不在這,怎么說呢,我對現在的日子極度不滿。分居我想了很久,昨晚的事只是個□□。苗苗,我好像做錯了,不該嫁給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