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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的?!?/br> 邢苗:“怎么還傷春悲秋上了,你的斗志呢?你是正宮啊,怎么能讓小三得逞?!?/br> “小三?”安拙咀嚼著這兩個字,輕輕地說:“其實有時想想,當年他們就是在賭氣,這么多年還糾纏在一起,這是不是就是真愛。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誰是小三還不一定呢?!?/br> “胡說八道什么呢,你在他倆好的時候介入過嗎,學長是在跟仝玲掰了后,才給你打的電話,你們是合法夫妻,仝玲就是實打實的小三?!毙厦缃虚Z圳學長叫慣了,一直沒改口。 她接著說:“你都知道她有可能是成心的,怎么反而自己跑了,把陣地留給了敵人。學長該怎么想,兩廂對比,就顯得你無理取鬧她大方,她不就得逞了嗎。再說,這些年,她一直攪合在你們中間,你不是做得很好嗎,現在半途而廢,那以前的日子不是白忍了?!?/br> 安拙倚向靠背,嘆口氣:“不忍啦,得逞就得逞吧,我都認?!辟诹嶙蛲淼奶翎吺菈核礼橊劦淖詈笠桓静?,從她邁出家門的第一步開始,安拙就下定決心,這次不把長期以來存在于婚姻里的問題解決,她是不會回頭的,她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有郝維亞的消息嗎?”郝維亞是她們共同的同學、朋友,自安拙結婚以來,慢慢就不怎么聯系了,除逢年過節發個群發,平??偸钦也灰娙?,也看不到她發的朋友圈,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對方,是不是把她屏蔽了。 聽到郝維亞的名字,邢苗臉上有一點不自在,簡單帶過:“沒什么聯系了,應該還那樣吧?!?/br> 安拙回憶道:“小亞是不同意我嫁給學長的,當時我們還吵了一架,后來她跟我道歉,說是不該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于我,干涉我的選擇?,F在看來她是對的,只可惜我那時眼里只有學長,哪里聽得進去?!碧岬揭郧暗娜撕褪?,安拙也不經意地叫起了學長。 “哼,她怎么想的還不一定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就是看不得身邊人過得比自己好,哪像我,希望朋友們都好,都比我好才好呢,我就等著你們發達了帶我走?!?/br> 安拙難得一笑,:“帶不動帶不動,我小胳膊小腿的,您饒了我吧?!?/br> 邢苗也笑:“不用你帶啊,你家學長帶就行?!?/br> 安拙聞言,笑容一頓。這時邢苗的電話響了,是老公的來電,她接起:“什么事???我正跟安拙在一起呢?!闭Z氣與臉色極不耐煩。對方說了什么,她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真麻煩?!闭f著就掛了電話。 轉頭對安拙說:“是李哲,煩死了?!?/br> 安拙:“你態度好點,跟審大兒大女似的,也不怕人不樂意?!靶厦缧∧樢豢嚕骸八??!卑沧久嫔质且蛔?,接著聽邢苗說:“悠悠發燒了,我得帶她去醫院。說到孩子,我還想提醒你,你們是不是該要一個了?!鞍沧巨Z她:“你快走吧,那么小的孩子發燒多難受啊,你別耽誤工夫了?!?/br> 邢苗起身:“行,回頭我再跟你說,先走了?!彼腊沧静幌裢獗砜瓷先ツ敲慈?,骨子里倔著呢,不好勸太深,還是慢慢來的好。 剛才光顧說話了,都沒怎么吃東西,安拙默默地一個人吃著,回想剛才邢苗跟李哲說話的態度,飛揚跋扈,無需討好。同樣是兩口子,邢苗作為妻子過得日子可跟她太不一樣了。 如果讓邢苗像她勸自己那樣忍一忍李哲,她肯定不干。安拙知道李哲是靠著閆圳掙錢的,這沒什么,人情社會她理解。她只是從這一點上更加堅定了一個道理,你得有用,有別人需要的東西,否則活該沒有話語權。社會如此,家庭亦如此。 撂下餐具,安拙想,說不到一塊了,她現在無比想念郝維亞。 閆圳是在一周后才發現安拙離家的,那天他打完電話,本想休息一天,緩一緩宿醉。不想,公司臨時有事,他需要出差一周。這一周可忙壞了他,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 等終于忙完,回到海市,回到家,沒有在玄關看到每次都迎出來的小妻子。不,仔細回想,她好像從很久以前就不這樣做了。為什么會后知后覺,到現在才發現這個改變,閆圳想了想,是了,她不僅不迎來送往了,整整一周,一個電話或消息都沒給他發過。 第11章 本來閆圳人雖疲心情卻很好,這一周沒白忙,先前兩年的布局終于有了回報,歐洲市場被他拿了下來。兩年前,閆奇身退,閆圳正式接手創海集團。這是自閆圳全面接手公司后的第一個成就,他帶領著創海邁入了更高的平臺,是個值得自豪的事。 本來今天公司是有慶?;顒拥?,像這種內部的活動,十次有八次閆圳是不出席的,但今日慶祝的項目是他一手督導的,按理大家都以為他會參加。沒想到,老總只是給足了報銷額度,直接從公司回家了。 閆圳是個貪心的、欲|望強的男人。事業帶給他的滿足感比煙、酒這些化學成癮劑的后勁大多了,但還是不夠。唯一能跟此有一比的,就是女人。令他舒心又滿意的女人。 想到家里那個小女人的滋味,閆圳感受到了什么叫心癢難耐,一個勁兒的看司機,卻因考慮到安全沒有開口叫他開快些,只是后悔沒自己開。 誰成想,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他的解癮源,只有趙姨驚訝地在問:“回來了,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好給你備些吃的?!?/br> 看趙姨的神態語氣,家里應該一切如常。閆圳看了一圈客廳,依然沒見到人。那她無外乎小書房、影音室、臥房,這幾個地兒可呆。與自己相反,安拙對運動一點興趣都沒有,健身房只有閆圳一個人在用。 對此閆圳不僅不會挑她,還挺受用的。他不喜歡熱衷于健身所謂健康美的女孩的身材,他喜歡安拙那樣的,該有rou的地方她有十足份量,該細的地方可盈盈一握。那美好的白膩與光滑,恰到好處的彈性,根本不需要健身。 心火起,閆圳轉移注意力,他跟趙姨說:“我吃過了,不用麻煩了?!彼尚牟粏柊沧?,有一種賭氣的成份在。 臥室里,外間沒人,里間也沒人。 行啊,他回家的動靜再小,屋子再大,也不至于到現在都沒發現他回來了吧,這是又要作了吧。算了,誰讓他心情好呢,不跟她計較,閆圳準備先泡個澡,洗去一路風塵,解解乏。 洗好后,閆圳發現頸椎不太好受,他少年時期對各種球類及競技類的搏斗感興趣,運動有些過量,落下了頸椎不好的毛病。每次不舒服安拙都會給他按一按,此時,他的心靈與rou|體都極度需要她,而這可惡的女人卻跟他玩上了欲擒故縱。 賭個屁的氣,閆圳穿上浴袍,決定去找她,也不是什么都要分個輸贏,呆會有得是手段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