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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時,昭云才發現他是沒辦法說話。即便開口,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你…啞了?”李慈流著淚搖頭,軟倒在桌子邊,用手臂慢慢撐著身子站起來。一步步地向門外走去。尤里茲怎么會給他和南國人說話的機會?走出烏弗的控制范圍,李慈擦凈了淚,慢慢咬著自己的手指,盡量使自己更貼近癡傻的模樣。他總是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但清醒的日子難捱,還不如任自己糊涂下去??伞罢言啤钡某霈F卻讓他十分不安。他們是什么意思?昭云來了,卻沒讓他回去,由“太子”降為“永平王”,登不了基的身份已經對剎利毫無意義。既然同意了和親,選擇另一條路,為什么還要留他一個閑人在這里?我可以回去嗎?我可以回去嗎?李慈的心臟劇烈地跳動。摸著胳膊上被掐紫的一塊,一臉緊張地看著越走越近的尤里茲。他清醒的時候面對這個人,總是不自覺地要帶三分怯意,為了不使自己和平日相差太多,所有的佯裝都是細心揣摩、謹小慎微的。“你怎么了?”那人關切地靠近。啞著嗓子發不出聲音,做出悲痛欲絕的樣子不停地流淚。“乖,別哭、別哭…吃了解藥慢慢告訴我…”“meimei、meimei欺負…我…”喝了解藥后李慈抽噎著大聲控訴,仿佛把尤里茲視為一個可以依賴的對象。第33章安婭、鈴蘭去后,烏弗又養了幾個新的姬妾,溫柔解意,各有所長。他不能理解尤里茲為什么會對一個男人長久地著迷。他記得李慈剛來剎利的樣子,不過是一個又瘦又小的,時時流露媚氣的怯懦角色。談不上尊貴,更談不上威嚴,逃跑之后被他定性為“弱國卑民”。沉浸在欲望中時,是一個可口多汁的玩意兒。他沒有親自玩弄過他,以至于對他流露惻隱之心時絲毫不會產生羞愧。離開昭云的房間,他有些漠然地在心里批判自己的弟弟,“畢竟是那么一個可憐的小東西,身家性命都被攥在手心里,怎么就把人逼成如此光景?”李慈潮紅著臉尖叫哭泣的神情仿佛還歷歷在目。花園里遇到等人的鈴蘭,索性便叫住。“大殿下,永平王殿下如果找不到我,會著急的?!?/br>烏弗的眼神劃過她豐潤的嘴唇和飽滿的胸部。昭云是一個非常會見風使舵的女人,他在那樣的女人身上得不到徹底的疏解。他這樣固執地一望,鈴蘭便了然了。低下頭,側了身子向宮墻的角落里走。掀了裙子背過身,戰戰兢兢地請求道:“殿下…請快一點…”烏弗笑了一聲,滿意地見到舊部下對自己依舊馴服,擰著她的手讓裙擺墜下來,一旦馴服,便顯得索然無味:“不用這樣,我有話問你?!?/br>“殿下請講…”“南國太子…不,永平王,他很依賴你???”手指隔著衣服去撥了撥鈴蘭的胸,腦中想起的卻是李慈埋首吮吸的模樣。不自覺地咬了咬嘴唇,雖然很難承認,但他很喜歡李慈那個樣子,比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還要勾人,或者只是沒有親自嘗過一次,才這樣念念不忘。那時候的李慈是會咬人的,現在呢?傻了以后是不是對他做什么,也都記不得了?昭云一介女流只身來到剎利,沒有一些手段與技巧傍身,是不行的。試探李慈無果,卻借著尤里茲對他的百般維護,大概摸清了他曾經的處境。甚至連他與烏弗之間的那點情色糾葛,也查得一清二楚。她來就是要來做王妃的。烏弗的風流成性正巧給了她興風作浪的資本。把人送到烏弗的帳中,她掀起紗簾笑著囑咐道:“夫君且用,我保證,他一定不敢說出去?!?/br>烏弗醉意醺醺地被推到床鋪深處,枕到了一截涼沁沁的手臂。“誰的?”昭云飄然而去,留他捏住那人的手腕子喃喃自語。“哎!你的手、你的手不要了??!”手掌在空氣里晃了晃,手的主人卻完全沒有反應。烏弗順著被子往里挖,卻挖出了一塊赤條條的白玉。只有下腹繞了一圈柔軟的布匹,勉強圍成歌姬的舞裙式樣。烏弗不掀開它,他素來喜歡看人穿著舞裙。性感、嫵媚,最重要的,是象征著最低賤的討好和勾引。他喜歡那副yin賤不堪的樣子,所有人里面做的最好的,便是安婭。哦,不對,安婭已經死了。死了之后,他叫人殺人償命…安婭之后,便是李慈。沒有人像李慈那樣帶著周身的羸弱的風塵氣。明明只適合在臺上款款舞動,卻偏要學人峨冠博帶做上賓。他問過李慈,“我是剎利的烏弗王子,你又是誰?”他看人的眼光從沒錯過,只差一點,他就能證明一切。記起了李慈,也記起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摸著李慈腰上一塊細膩的嫩皮,感到自己的下體無端地、劇烈地疼痛起來。疼痛使他看清了李慈的臉,“啊,是你!”語氣中帶著早應消磨的微不足道的仇恨,或許他還沒那么殘忍,傷害一個傻子之前,還要給自己找些說得過去的理由。傻子…他吹了一下李慈的鼻尖,提槍而入,虛張聲勢地質問道:“你不知道,我那時候很疼嗎?”疼痛的錯覺加深了莫須有的仇恨,李慈大概被人灌了些藥,乍然睜眼,疼得瞳孔瑟縮。“反正也傻了,”烏弗啐了一口,咬住李慈的耳朵尖,借著酒意,插得更深。李慈那模糊的因為疼痛發出的呻吟,讓他產生一種幻覺,好像對方的呻吟和自己那時的慘叫疊在一起。大仇得報,“反正也傻了,記不得的,多cao你一會吧。嗯?乖寶寶…”“但是今天沒有奶吃了,下次叫鈴蘭來喂你?!?/br>“一邊喝奶,一邊被cao,試過嗎?”李慈趴在被褥里,嘴里塞滿了“唔咦唔咦”的毫無意義的呻吟。烏弗沒料到,李慈的答案其實是,“試過了?!?/br>在玩樂方面,尤里茲也有走在他前面的時候。第34章李慈的手搭在絳紅色的絲被上,一縮一張,把輕薄的面料往手心里刮,皺起了花一樣的紋路。揪緊了,時不時又晃一下,發出黏膩的、喑啞的呻吟。眉心有汗,額頭抵住了枕頭,拼命往里鉆。不看人,不敢看,他覺得自己像被什么狠狠地咬住了,那獠牙反復戳刺,像是要弄死他。咬著牙把哭腔都吞下去,“咕噥”一聲,下巴上蓄滿的淚順著喉結滑下。烏弗醉著,弄過了癮便抽出來,覺得李慈的身子比從前他有過的女人都要舒服。好在哪又說不上,委委屈屈地經受擺弄,卻像有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