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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地綿軟動人。扳著他的兩條腿去好奇地打量起他的身體,食指松松地插弄兩下,剛剛用過,xue口翻紅,還沒有復原,“這就是叫尤里茲魂牽夢繞的去處???”李慈叫了一聲,體內的敏感點被指腹壓住。烏弗覺得他的反應有趣,暗道男人也有和女人一樣玩弄方式,又添了一根指頭進去,立即被腸壁攪住。最初安婭便是這樣弄他的,快感來得既快又猛,李慈完全受不住,蹬了兩下腿,便顛顛地射了。烏弗捏住他的性器,笑:“你這根小東西,sao得很,尿得到處都是?!?/br>剎利語李慈聽不懂,自己的東西淋了一腳,又黏又膩,想伸手去擦掉。腰被摟住,烏弗重新插了回去,不知怎么燃起了別的興致。“急什么?都沒有尿干凈…”“干凈了、干凈了!”李慈摸不到腳趾,把腳尖勾著,想要藏起來,頂弄的動作卻忽然加快。“說謊!不是干凈了嗎?怎么又有了?”指腹卷在頂端來回摳弄,等李慈適應了,忽然拿指甲去劃,劃得人抽搐起來,很快去了第二次。然后便是三次、四次,快感的眩暈、堆積,令李慈反復經歷著欲仙欲死的極端體驗,射不出什么了,快感便塞在某處,無法疏解。急得他自己也拿手去摳。“射不出來…唔…射不出!”烏弗舔了舔他的耳垂,把他的身子放低,撞了兩下,終于叫他把整根都吃下去。嘴里模擬著小兒把尿的噓聲,逼出淅淅瀝瀝的尿液來。李慈張了張嘴,手肘和膝蓋泡在自己的尿水里,抬起頭,與破門而入的男人恰巧對視。“尤、尤里茲,我、我尿褲子了…”身體里還插著另外一個人的性器,便撐著身子顫巍巍地往前爬。“尿、尿褲子了…救救我,尤里茲…”來人飛身上前一腳踹在烏弗的肩膀,二人貼合處發出“?!钡囊宦?。烏弗帶著醉意倒下去,合了眼,便人事不知。尤里茲本想找他算帳,見他如此,只能提起他的領子,扇上幾耳光來出氣。給他報信的是個南國奴隸,如非必要,他不想再因為誤會,誤傷了兄長,讓剎利王對他更加失望。回頭看見李慈坐在濕漉漉的水跡里,眼睛里沒有一點光。就著腥臊把人抱住,遮住了李慈的眼睛。“沒事了、沒事了,永平王尊貴無匹,不會尿褲子的?!?/br>李慈拱著他的手掌,哼了一聲表示反對,“濕、濕了…”“那是別人干的。對,是烏弗,是他尿褲子,連累你了?!?/br>“唔…換…”“好,換,我們回去就換?!?/br>昭云扒著窗格,瞇眼望著二人越走越遠。進屋又踹了烏弗一腳。酒里摻的迷魂香太多,烏弗睡得像個死人。自那以后,連鈴蘭也不能近李慈的身。鬧也好,求也好,李慈怎么撒嬌都沒用。尤里茲不再虐待他,可干也把他干怕了。本子上橫七豎八的“正”字已經開始重疊。他記得上次的事,也知道昭云見利用不成,就想害他??伤踩滩蛔¢_始思考,或許把烏弗一起拖進來,的確是一個讓自己脫身的辦法。他謀劃起勾引烏弗的方式,尤里茲正把他抱在膝蓋上,一下一下地摸他。緊張得腳尖也開始發顫。尤里茲問他,“怎么了,是冷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激靈,他答:“本王…本王想尿尿了…”他知道,尤里茲喜歡他這么說話。高貴與卑賤相雜,純真與污濁混合。果然,尤里茲的呼吸加重,用手按了按他的腹部,明知故問:“很急嗎?忍一忍好不好?”“不好!”李慈掙扎。尤里茲將他翻身壓下,更加用力地擠壓他的肚腹。再次失禁,李慈期期艾艾地哭出來,“又、又是烏弗…”“對,又是他,我們永平王才不會尿得一身臟兮兮呢!永平王應該是又乖又干凈的,對不對呀?”“對…”李慈支支吾吾地答,他顯然低估了尤里茲的變態程度。“那臟掉的sao屁股,不配長在永平王身上吧?”“cao爛算了?!?/br>李慈眼睜睜看著尤里茲在本子上預支了三筆。濕噠噠的褲子被剝下,雖然四下無人,但白日宣yin的預感還是讓李慈滿身羞紅。他感到自己逐漸變成尤里茲和烏弗口中那個墮落的形象,“saosao的”。即便有機會能夠回去,南國又真的會有他的容身之處嗎?第35章尤里茲不在的時候,允許魯風在外間做些雜事。從前他少不更事,仰慕尤里茲在外表現出的那層軀殼,后來自詡正義,鋌而走險,對南國太子施以援手?,F在落得這番光景——時常見得李慈仰起臉來對著尤里茲索吻。那他前半生的努力,都算些什么呢?李慈拖著膝蓋拉開窗子,遙遙對他招手。腳上拴著鐵鏈,若不用這樣的姿勢,便碰不到闖也挨不到門。他很久沒有和除了尤里茲之外的人說話了。“殿下要做什么?”李慈不想再連累他,張開嘴,吐了吐舌頭,示意自己口渴。茶壺里有水,但既然是一個傻子,就可以不會喝。他不打算對魯風交代他的計劃。“要喝水嗎?”李慈點點頭。茶碗從窗口遞進來,李慈埋頭去喝。牙齒咬著陶器的邊緣,發出“咯咯”的響聲。“好喝嗎?”尤里茲的聲音和影子一起罩上來,擋住窗口大半的光線。李慈沒理他,“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水,慢吞吞地抬起頭,眼前一亮,發出“呀”的一聲,像驚喜似的。尤里茲有些意外,這還是李慈第一次如此明確地對他的出現表示歡迎。分神去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魯風,伸出手來,道:“碗給我,下去吧?!?/br>李慈扒著窗口,瞇著眼睛亮著牙,討好一般地闡明:“沒有、沒有…說話?!?/br>“沒有和他說話?”尤里茲靠著窗,把碗抬到李慈嘴邊,看他像小獸那樣低頭飲水。嘴唇一圈都被沾濕,又亮又潤,顯出rou欲蓬勃的模樣。“不和…別人…說話…”李慈堅定地搖搖頭,胳膊撐累了,退了回去。要把腦袋探到窗邊來,身子不得不繃成了一條直線,腳腕上的鐵環在踝骨處摩擦,時間久了,勒得有點狠。坐在地上把腳抱起來吹了吹。尤里茲開了門上的鎖,抬腿走進來。提起桌上的茶壺搖了搖,皺眉,看見李慈抱著腿一團傻氣的模樣,又放松下來。“為什么不和別人說話?”李慈在地上打了個滾,翻過去趴著,像是對向尤里茲解釋又忽然失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