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想撩彎我?、教主被嫌棄的一生、天門山有個二公子、重生后我靠擺攤發家致富、和豪門老男人先婚后愛了、死對頭不可能是我線上老婆、婚后初戀(ABO)、尋常故事、偽裝A的變異Omega、你不想殺了我嗎(H)
空空的袖管,好奇道:“你的手怎么沒了?”魯風見他如此,面露不忍,左手牽住他,把人帶到一邊,溫和地安慰:“右手累了,讓它去休息?!?/br>“哦?!崩畲然腥淮笪虻攸c點頭,連忙把他的左手丟開,“那這只手可不要太累了哦!”小心翼翼地拿袖子裹住魯風的指頭,十分珍視地拍了拍。魯風哀戚地看著他。李慈蒼白得很,像是一陣風都能把他刮跑。當初便是這樣不由自主地萌生了保護之意,斷送了自己的前程也毀掉了身體??杉幢闳绱?,李慈的情況卻沒有任何的改善。人傻了,就只有魯風一人來承擔無盡的失望和無力。“太子殿下…”現在李慈已經不再是什么太子殿下,可他還是忍不住這樣喊。那日從馬車中款款走出的玉雕似的南國公子,給他水鄉溫婉的細膩想象?,F在這溫婉猶存,細膩無損,只是鈍了,剎利血腥的風霜讓他傷了,傷了便鈍了。靈透無用,徒增傷感。尤里茲穿著專為慶典所制的朝服策馬奔來,向李慈伸出手,“走,我帶你跟上哥哥他們!”魯風協助李慈爬上馬去,躬身守在一旁。跟在新人之后,倒像另一對新人一同游街一般。剎利不比南國,即便是王子大婚,禮節也十分隨意。不僅尤里茲如此,許多未成婚的勛爵,若是有心儀之人,也墜在烏弗與南國公主身后鬧哄哄地走馬而過。倒真有幾分“普天同慶”的滋味。坐在馬上,李慈怕得緊,他從前只有一次在獵場上騎馬的經歷,騎得還是一匹頗為溫順的小馬,和眼下騎的這匹,不可同日而語。況且他神智糊涂,連僅有的一次記憶也混淆不清,手掌貼住馬背上的鬃毛,緊張得面色如雪。“別怕,把腰直起來,你以前騎過的?!?/br>“沒有、沒有!”李慈小聲反駁,地面離他時近時遠,干脆閉上眼睛不再去看。轉到街角,尤里茲見他怕成這樣,實在勸不起來,緊了緊馬韁,調轉方向,沒有強求。“吁——”喝停了馬,李慈掀開眼皮,看見尤里茲已經下馬,把頭靠在馬脖子上靜靜地瞧他。周邊是樹與河,尤里茲把他帶到城郊的一處樹林來了。李慈很久沒出過門,打開了眼睛,便好奇地四處亂看,像是一點也不怕馬了。上游的河水解了凍,帶下極小極密的冰粒子,有些沉在河底,還能反光,一條河便能在日光下晶亮地閃耀。“我想下去?!崩畲乳_口。尤里茲打開雙臂朝向他。“我不敢?!?/br>“那要怎么樣?”“你抱我?!庇壤锲澋难劬σ凰膊徽5囟⒅?,維持著雙臂上揚的姿態沒有動。“抱我下去,尤里茲,我的腿很疼?!?/br>河中有碎冰相撞,發出清脆的摩擦聲,李慈被掐著腰從馬上拎下來,肋骨硌得生疼。更疼的是他的嘴,他比尤里茲矮一些,叫人抽著膀子提得踮起腳來,接受親吻。他的膝蓋難以受力,站不了一會就要腿軟,高度降下去,而唇瓣還在尤里茲嘴里,被咬得痛,拉扯著也痛。尤里茲不肯彎腰,只能把腿盤在了他的身上,勉強支撐。“你干什么?”尤里茲親夠了,托著他的臀,挑眉發問。李慈的唇瓣被咬出了血,有些委屈地申訴,“你為什么不能低頭?”尤里茲像是第一次被問到這樣的問題,艱難地思索了一番,側頭看著兩人的倒影?!镜霉P直,而李慈像一只小猴子那樣攀附著他。抱人倒像抱樹。“我可以低頭,只要…”李慈按住他的后腦,在他講出條件之前令他“強制就范”。帶血的唇瓣近在咫尺,像當年在南國初遇時的未竟之吻。李慈那刀雖只扎在他腿上,卻戳破了他的美夢,也戳破了他的情難自禁。他不是一個不肯循禮的情郎,他是一個強盜。尤里茲迷醉地把頭壓得更低,毫無阻礙地親了上去。我是不是,夙愿以償?空出一只手,去捏了捏李慈的耳垂。第32章昭云公主身材小巧,脾氣卻大,成婚第二天飲茶,因著茶品的瑕疵,連摔了三四個茶盅。烏弗拿她沒有主意——昭云對著自己的時候,乖得不得了。把“兩面三刀”詮釋得極為高妙。用完早膳,又吵著要見“永平王哥哥”,見不到便害思鄉病,頭疼嘴苦,哀嘆連連。烏弗也想,李慈既然是她哥哥,總有辦法治她。如今自己頂替尤里茲處理剎利與南國的關系,昭云于他,好比當初南國太子于尤里茲,既要護著,又要防著,最好能夠牢牢地控制。至于他和李慈之間的幾筆舊賬,在他看來,已經不痛不癢地揭過了。因此再見到李慈竟是一副癡傻的樣子,還生出幾分物是人非的惆悵。“那你們兄妹聊吧,我就不打擾了?!?/br>昭云腮邊凝起甜甜的梨渦,贊同道:“夫君快走吧!我有私房話要和哥哥一個人說呢!”烏弗按下腰間的長刀,似笑非笑地把嘴抿了抿,大步邁出門去。對門邊的侍衛招了招手,小聲吩咐:“盯著?!?/br>侍衛是精心挑選過的熟悉南國語的人,武人聽力敏銳,屋內的人說過什么,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李慈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昭云甜滋滋地喊他“哥哥”,他便三不五時地點一點頭,卻沒叫她“meimei”。香粉的甜膩撲到了他的耳邊,昭云問他,“哥哥想家嗎?”李慈的瞳仁抖了抖,什么都沒說。于是昭云來捏他,不動聲色地夾住他胳膊上的一塊rou,笑著看他能忍耐到什么時候。“哥哥現在連痛覺也沒了?”李慈看向她,額角滲出一點點細汗,眼里的水光豐澤,開了口,卻始終不肯發聲。昭云手也捏酸了,丟開他,手絹甩過了他的臉頰,氣哼哼抵抱怨:“哥哥莫不是因為昭云過來沒有第一時間來看你就生氣了?你也好,我也好,我們難道不都是為了大局著想???”成親之前,南國公主便急著私會烏弗,顧不上見李慈,也顧不上傳遍了剎利王宮的風言風語。大局已定,才款款會見永平王,扮足一個“好meimei”的角色。李慈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坐夠了時間,就站起來往外走。“哥哥對昭云,就一句話也沒有嗎?”“好也行,壞也罷,真的,什么都不說嗎?那個常做桂花糕的周大娘,來之前還跟昭云說,很想念哥哥呢!不捎點口信回去???”從南國到剎利,尤里茲毫不留情地剪光了他的羽翼,而昭云帶來的人都還在,也許,真能…李慈忽然痛苦地捧住臉,抓撓起自己的喉嚨。“哎!哎你